本文纯属虚构,平行时空书中切勿结合现实世界。
看文图个乐呵,恳请大家少些考究,只需记住一点童桐前生是学神,今生加倍努力成了更牛的学神。
因为童桐的职业,文中会涉及一些法律知识不会多。即便是平行时空,法律也不能随意杜撰,作者君会参考律法方面的书籍,涉及到的内容会在相应章节后的作者有话说中注明,谢谢大家的支持
“华盛顿时间4月10日下午420,联邦最高法院判定中国企业花莹集团在不存在倾销行为,要求税务退回三年间增收的所有税款”
电视中,联邦最高法院外人群涌动,当花莹集团的董事长华昌宁与反倾销案的代理律师童桐领着众人走出法院时,各方记者一拥而上。
“华董事长,作为中国在打赢反倾销官司的第二人,你有什么要对中国企业家们说的吗”
安保拦下争先向前凑的记者,拄着檀木拐杖戴着金丝眼镜的华昌宁回头看了一眼商务部那群人,还是秉持着一贯的严肃,只激动之情难以言喻。
前前后后四年了,这场官司拖得太久了
“不要惧怕不要退缩,只要站得住一个理字,合法合情,咱们走到哪都坦坦荡荡。”
说完这话,华昌宁不再理会记者的提问,转过身面向跟在他左侧的冷艳美女,极为郑重的伸出右手“童律师,此次合作非常愉快,谢谢你。”
“华先生客气了,”一身正装掩不住童桐的艳,清冷的凤眼毫不躲闪地直视华昌宁“您给的律师费,我很满意。”
华昌宁笑了“名师出高徒,我很庆幸之前选择尊重你师父的决定。”
去年10月官司胶着不下,两方争辩最是激烈时,花莹的代理律师,有名的华裔商务律师加琳娜林突发心脏病,不能再继续为花莹进行辩护。
纵使花莹集团重金组织了强大的会计师团队,没有一个能力相当的律师,在庭上也必是会受到掣肘。这场官司花莹集团耗费太多,输不起。
消息一经传出,花莹的股价立马下行。
唱衰的人太多了,但他不认命。
那几天,集团的董事几乎是彻夜难眠,实在是国内有经验有魄力的国际商务律师太少了,而能叫他信任的是一个也没有。国外呢呵呵,不提也罢。
关键时候,加琳娜林推荐了她的徒弟,一个中国人,毕业于耶鲁大学的高材生,年纪才25。他当时只觉荒唐,25岁能打什么官司
可加琳娜林说,这个叫童桐的姑娘是她回国探亲时在京都的宏明律师事务所认识的。毕业于人大,19岁就拿到了国内的律师证,后申请耶鲁jd,是她写的推荐信。
童桐的辩护极具攻击性,这类律师适合打刑事案件,但她却走了商务。思维敏捷,逻辑更是严丝合缝。据理力争,无论是气势上还是在权益上,她是寸步不让,多少次堵得商务部那帮家伙脸红脖子粗,看得他心里直呼痛快。
加琳娜让他拭目以待,他见识了。
童桐弯唇一笑“谢谢华先生给我这个机会。”
看着这么年轻的孩子,是他倍感亲近的黄皮肤黑眼睛,华昌宁长叹一声,似长辈一般拍了拍童桐的肩极为感慨道“真好。”中国需要这样的人才来稳定外部市场。
骨节分明的手指滑过触摸板,再次回放这则新闻。在那抹高挑的身影进入眼帘时,浓密的睫毛如之前的那二十三次一样,微微颤动了下,右手捏着若精雕一般的下颌,舌抵着牙尖。
冼默彦说不清自己现是什么心情,平静的桃花眼中多了一丝暗沉“二十六岁一战成名,国内又没有牵挂,”干净的声音中透着落寞,不禁嗤笑,满是自嘲,“她该是不会想回来了。”
新闻走完了,他的手不受控地去滑触摸板回放。贪看着那人,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她的冷,微勾唇角轻笑。
“就会装。”
嗡嗡嗡嗡
笔记本旁的手机卖力地震动,冼默彦剑眉轻蹙,明显有些不快,但出于良好的教养还是伸手拿了手机,一个没有备注的陌生号码,接通无语,静等对方出声。
“喂,彦彦,你猜我是哪个”
一强装尖细的男音自手机中传出,光听着就觉气不太顺。电话那头很吵,冼默彦定格电脑屏幕,画面正好是她的正脸,后仰靠在椅背上“你换号码了”
“你不是把我188的号拉黑了吗这是朱嘉岭的手机,你干什么呢”
气通了,声音也恢复了正常,冼默彦动手关了电脑,眼中的星光黯然“在家。”
“今天我生日,出来聚聚,喝两杯。”
“你三十岁生日一个星期前过了,”话是这么说,但冼默彦还是站起走向了书房门口,他现在确实需要酒精来冲散心头的郁气。
“上个星期过的是阳历的,这回是阴历,咱得尊重老祖宗”
“地址发来。”
切断通话,将手机丢在床上。去了衣帽间,换了身休闲服,出来见钱诺明还没把地址发来,也不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