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刺杀(3 / 4)

第二重了,施展出凌波微步,那四个发驽箭的刺客一时也射不中她。

迎春从地上捡了几颗石子,运起内力朝屋檐的黑影一掷,几声惨叫,四个伏击的驽手摔下了屋檐。

司马煊收了宝剑,走到她身边,说“你没事吧”

迎春摇了摇头,宋谦道“王爷,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刺客我们乔装一路来扬州换了几次船,也根本没有住驿站。”

迎春道“只怕有内奸。看来他们急了。”

“内奸那么我们的计划”

迎春目光微寒,道“只怕漕帮危矣”他们要从漕帮入手查,便能江南官盐私盐的数目查得一清二楚,官盐的假账亏空都难逃掉。但是现在对方知道他们的路数,只怕会提前杀人灭口,翻找漕帮押运时的账本。

司马煊带了十八名武士,不是他自己的亲信就是新皇身边的御前侍卫,是新皇的心腹武士。这些人看起来都和江南没有什么关系,可还是会遗漏。

司马煊道“我们快点离开客栈吧,现在我们想低调暗访也不成了。”

司马煊、迎春、宋谦、司棋、潘又安出了客栈,此时本正值深夜,街头也无人走动,非节非庆,只有中旬的明月光能让人看到错落的建筑。

正在这时候,从街道另一头冲出一群刺客,将他们层层围过来,迎春战斗经验丰富,忙道“玉郎,护好宋大人我来对付他们。”

说着,使运凌波微步冲过去,手中也没有带剑,司马煊不禁大急“念萱不要胡闹”

司马煊刚要冲上去拉住她,这边已有两个刺客朝宋谦冲来,司马煊提剑将刺客刺了个对穿。

那边迎春运起轻功,朝刺客头领杀去,她虽然只修炼到第一重内功,便如初出茅庐的李沧海,但是她的绝决与临敌经验就不是当时的李沧海可以比的了。

她出指认穴快到没有一个敌手有机会使出第二招,陆续倒下五人,她已冲到了领头人跟前,出手封住他的颤中穴。

背后已有一剑刺到,只见她向后一仰,手指一招弹指神功在对方的剑身上一弹,嗡一声,对方几乎拿不住剑。

敌人这一滞的瞬间,迎春第二招已经使出来了,一脚踢飞了他。

迎春抓住刺客首领,将之拖了回去,只见还有十几个刺客,这时都有些傻眼了。

“住手不然我就杀了你们的头儿”

司马煊也已经或伤或杀了十几个人了,这时刺客头子被抓,余下的人有些胆寒,不敢上前。

司马煊提了沾满鲜血的宝剑上来,问道“你们是谁派来的”

那刺客头子看了他和迎春一眼,说“二位的功夫,我很佩服。但是恕我无法回答你们的问题,要杀就杀。”

迎春轻笑一声,说“你是不是觉自己很有骨气,然后,我们就得敬仰你是条汉子,不杀你”

那刺客头子道“你杀呀”

迎春运起十成的真气,吐了一口口水在手心,运功将之化为冰片,走到刺客头子跟前,打进他的膻中穴。

她这时还处在修炼第二重不老功的阶段,不能将生死符运使得出神入化,还要用这么不优雅的姿态。

那刺客头子忽然觉得全身有一股奇痒从骨头里咬,幸好他的穴道还被点着,动也动不了。

迎春道“杀人需要你教吗知道为什么现在不杀你吗不是想从你口中得到你背后的是谁,我们猜也能猜到了,不用问你这个。我只不过是想弄清你爹娘是谁、你老婆是谁、你儿女是谁,你家祖坟修在哪里你要是对我没用,我就把你爹你儿子拉到扬州大街上当众阉了;把你娘、你老婆、你女儿扒光衣服游街,再把她们送给乞丐当公公共老婆。”

那刺客头子才吃了一惊,说“你你不会知道的”

迎春道“在场的人全都不怕死,不会说出你姓什名谁吗”

那刺客头子忍着奇痒,叫道“快跑”

迎春施展轻功,追上刺客,不过一会儿就点倒四名刺客,其他跑了也就跑了。

迎春拖了一个回来,对那个刺客说“我不问你们的老板是谁,只问你们的头儿是谁、何方人士、可有父母妻儿,这么简单的问题你要是不答,我就阉了你。”

那刺客紧闭着嘴,迎春拔剑来,说“说,还是不说”

那刺客头子叫了一声痒,又说“不许说”

那刺客还畏惧头儿,道“你你杀了我吧。”

“你是第一个,那就士可杀,不可辱吧,成全你”说着一剑快到不可思议,划过他的脖子。

一秒后血液才喷出脖子,司棋在后头抓住潘又安的手臂叫都叫不出来了。

然后,迎春再去拖了第二个回来,说“你是想上面割一刀,还是下面割一刀”

那个刺客傻了,说“不不不要”

迎春仍然一剑使出,那人脖子喷血倒地,她冷笑一声,在月夜里便如吸血鬼一样阴森。

她道“我只让你做选择,谁让你否定我了”

迎春再去把剩下的两个拉回来,那两个刺客早前也有死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