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练成了她所改进的不老功的第一重,忍不住一声清啸,惊了司马煊。如今修习武功,不但境界上去,又很熟练,少走弯路,即便她有诸事缠身、又不便修习外家功夫,她仍然能较快的练成。
司马煊便发现她睁开眼睛后,精气神有些区别,像是一夜之间绽放一样。
迎春练成第一重圆满,也出了一身的热汗,皮肤排出一些污秽,身上粘腻酸臭。
王爷没有温泉水池,迎春不愿这样见人,便多叫了些水。
只司马煊怪异地看着她,迎春奇道“你怎么还不进宫”
司马煊才去耳房沐浴,换了亲王蟒袍就赶进宫去。
迎春白天在家时,司棋、绣橘等时常看着她脸红,迎春初时还没有发觉,等到厨房送来补身药膳,聪明的她才意识到了什么。
难不成渐知人事的丫鬟们把她那练成第一重功夫,真气达到质的突破时痛快的叫声脑补成了别的什么
这可无法解释了,迎春暗道所以她现在成了一个十二岁就贪枕席之欢的奇葩吗
想起这些事,迎春不由得想起了司棋和潘又安这对苦命鸳鸯,她嫁入王府时,王熙凤也安排了四房人给他。
迎春高嫁,贾母不愿把司棋父母一家给她当陪房,估计是想要牵制司棋,进一步方便贾府与王府联系。迎春便说把司棋姑姑家当陪房,这退了一步,王熙凤再安排好请示贾母时,贾母也不好再扫迎春的面子,就同意了。
潘又安正是司棋姑姑的儿子,司棋父亲是潘又安的舅舅。
迎春道“司棋,我记得你姑姑家也陪嫁过来了,你有一个表弟,我之前远远见过一面。”
司棋脸上一红,说“姑姑一家是跟来了王府,如今尚在二门做门房。”
迎春道“你打发丫头去传了你表弟过来见我。”
不一会儿,潘又安便到了翠微亭,迎春正午饭后散步在此,才喝了半杯茶。
“小人给王妃娘娘请安”
潘又安跪在地上,迎春令他起身。
他站了起来,果然品貌风流,一张脸的线条极好,而且眉清目秀,便是身材气质也看起来不像是一个奴才。
曹大大笔下男子皆浊物,正面一点的人物也是浊物。比如有些良心的贾琏在尤二姐死后流些眼泪已是有情人了;柳湘莲在尤三姐自刎后也只是遁入空门;贾宝玉不但有袭人、碧痕之类的丫鬟当床伴,还在林黛玉身故后还娶了薛宝钗生了孩子,最后遁入空门到底是纯粹的为了情,还是因为好吃懒做,现实不如意,后来才把爱情当心灵借口逃避现实倘若贾宝玉和薛宝钗成亲后贾府仍然富贵,有顶梁柱在他前面遮风挡雨,他仍锦衣玉食,屋中美婢环绕,他仍可斗鸡走狗有的是钱,贾宝玉还会不会出家
纵观红楼中男子,只有一个潘又安明明发了财,他在世俗中他已经可以生活得好了,却在这时候不负女儿,殉了情。司棋撞死后,他把钱财给了贪财的司母,弄了两口棺材,一口安置了司棋的尸体,然后立马拔刀抹了脖子。
曹大大和高先生把潘安之美貌、深情、才华都给了一个下人,潘又安,这名字也预示了这是女儿赞歌与悲歌的原著中最美好的男子。
迎春微微一笑,说“司棋,你表弟长得比你还好看。”
司棋羞道“没有王妃这样笑话人的。”
迎春又问道“你可读过书”
潘又安道“奴才只粗识得几个字。”
迎春道“趁现在年纪不大,还容易学东西,平日跟着账房先生多学几个字。”
司马煊带了皇帝赐的尚方宝剑返回王府,迎春正和丫鬟们给他收拾行礼衣服。带几套常服,、五千两银票和旅行洗漱用品,余下的只能就地在南边买了。他是出公差,当驿站是会招待的,但是有时还是急需银两的。
司马煊看着迎春和管屋里事的绣橘把东西装进了四个包里,一个旅行背包,两个旅行大提包,还有一个随身荷包。
司马煊让绣橘出屋去,才说“念萱,你这么想跟我去”
“我在家也行,你放心吧。”
司马煊说“我跟皇兄提了,皇兄先是不同意的,我保证你不会耽误行程,他才勉强同意了。”
迎春道“这样皇上会对我们有意见的,我还是不去了吧。”
司马煊说“这到底不是带兵出征,带着妻子也没有犯朝廷忌讳。”
迎春转开头,心头暗笑,她见这家伙记忆分段后也保持着男人的死要面子。
“玉郎,我已经认识到自己的任性了,不能让你为难。”
司马煊眯了眯眼睛,说“说什么废话,快收拾东西”
迎春便找来李嬷嬷,去翻来司马煊十六七岁时穿过的旧衣裳,那时他不像现在这样高大,他那时的旧衣只要改一改的长短和袖子还能给迎春穿。
四个丫鬟一起动手,做到半夜,也整出了四套日常穿的男装。
李朔原是一个现代的特种兵连长,已经穿越了七年。他刚穿来时不过是辽东军强征的一个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