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三朝回门(2 / 4)

及冰敬炭敬,旁的是万万不收的,皇兄的性子便是不喜当初忠义亲王、五皇兄他们那一套。父皇也知那些年铺张太过,三皇兄是这种性子,可以无私为父皇办差收住这股风气,父皇才禅位于他。”

迎春道“好吧。”

司马煊又带着她回了卧房,移开了屋中的桌子,掀开地毯,撬开青石板,下头有一个大坑,坑中有一个箱子。

他戴了一双皮手套才将箱子取了出来,放在桌上,打开了箱子,一片闪闪发光,迎春只觉一阵眼花。

司马煊一边脱了手套,一边说“这箱子表面和夹层都涂有剧039毒,无论是外来的贼还是内贼,来取出箱子还是毁去箱子,必要留下人命。”

迎春拍手笑道“我喜欢不过你这么宝贝的箱子里头,到底藏了多少巨款”

司马煊白了她一眼,才道“我没有大婚,府中没有人,家中下人不可全信,只有用这种法子了。”

迎春道“人皆有私,确实难为。”

司马煊道“我府里公中只有一半的爵禄银子,库里倒有规制之物,厨房也收有庄里来的东西,如大婚事宜、四季衣服也有内府包办。这是我藏的东西,以后你也给我看着。”

迎春问道“有多少呢”

司马煊道“也就五万两银票,还有这些珠宝比银子更值钱。”

迎春笑道“你在亲王中算是穷的了。”

司马煊白了她一眼,迎春调笑道“不过,我何时求过你的财来着,嫁给你不就是为了你的美色吗”

司马煊素来知道只怕自己的相貌当真是世上难寻第二个了,女子见他都是那副样子,连男子见他都有出神的,但是难有人敢这样和他说话的。被她这一调戏,他好气又好笑。

司马煊转开头笑了笑,又垂眸瞧着她,说“你这样的女子,除了我谁敢娶你”

司马煊今生虽不识得她,却也像宝玉初见黛玉时就天然的亲近一样,两人才成亲,洞房花烛也只纯聊天,可他心中的感觉就是不同。

迎春说“你得了便宜还卖乖。”

那箱子中除了银票之外就全是价值不菲的珠宝,比公中库里的一些东西要好。他想取出来给她,但迎春只挑了几件自己平常用得到的。

两人夜晚摆饭后,又回屋说话练功,没有特别事,且不提。

翌日三朝回门,一大早贾府的主子奴才就起来忙碌了,自贾代善亡后,荣国府便久未有司马煊这样身份的人上门来了。

迎春和司马煊的车驾浩浩荡荡也到了荣府门口,荣府中门大开,贾母以下的贾赦、贾政、邢夫人、王夫人、贾琏、王熙凤、黛玉、探春、惜春、宝玉、年纪尚幼的贾琮、贾环,还有东府的贾珍、尤氏、贾蓉、贾蔷全都在门口相迎,只秦可卿此时已经病重不起,人并未到场。

太监打起车帘,司马煊先出了马车,然后是已作妇人打扮的迎春由司马煊扶着踩了墩子下车来。迎春虽然未和司马煊圆房,但是此事也不足为外人道也。

荣府主子奴才忙以国礼相见,司马煊叫了平身,然后迎春去给贾母、贾赦、邢夫人轻轻福了福身,至于贾政、王夫人便是长辈也担不起她的福身了。

司马煊这才一一揖手道“小婿给老太君请安拜见岳父大人岳母金安二叔、二婶好”

贾母忙回礼道“不敢”,然后大家簇拥着二人进府,随行回来的司棋脸面也已不同了,小辈们还没有机会和迎春说话倒和她问候起来。

司马煊是男子,自是随着贾赦、贾政去荣禧堂,但是司马煊说“小王首次上岳父大人家,怎么好整天在二叔院子打扰,岳父家里不便,不如去花园摆酒,小王与岳父、内兄也好好喝一杯。”

贾政也十分尴尬,贾赦却有几分受用,忙让贾琏安排。司马煊知道贾赦喜爱古董金石和扇子,便送了一幅前明唐寅的花鸟图给他,与之一同鉴赏。

历史上许多明君中老年时都没上进心而沉于酒色,说明好色的中年男人未必没有见识,只不过男人中年意志消沉醉于酒色只是人性使然,能克服的只是很少一部分男人。

所以,贾赦在书画古董上的造诣是极高的,与司马煊一起居然也相谈甚欢。

迎春则去了贾母院子说话,贾母将之如心肝宝贝一样亲厚一翻,见她也不很热情,自知从前确实最看不上的就是她,心中再不乐意,贾母也不会翻脸,不会把迎春得罪推远了。

贾母只让她和姐妹们亲厚,她知道迎春和黛玉、二春最好,只要黛玉、二春留着迎春的心,荣府总逃不了有这一门贵亲。

迎春好容易从贾母身边起身,见到王夫人坐在一旁,便道“昨日我进宫去父皇、母后、皇兄、皇嫂他们请安谢恩,后来和寿康长公主她们在御花园里玩,偶遇了大堂姐。”

王夫人这才不禁啊了一声,贾母、宝玉也激动起来。

王夫人道“元春,她好吗”

迎春道“我也问了,大堂姐说一切安好。小时候,大堂姐与我也不是很亲近,我一时想不起她来,昨天差点还没有认出她。幸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