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薄情迎春(1 / 4)

迎春抓起他一把长发,轻轻一嗅, 她虽然是一个小姑娘, 可她不但长得美, 这气质感觉就是和别的姑娘不同便像现代的一些合影杀手的巨星一样,就算五官精致到挑不出毛病的女子和她一起合照, 仍然会被夺了风采。

她这样一个小动作, 自然优雅, 又如楚留香勾搭女孩子时一样风流潇洒,司马煊这时便不想去书房睡了。

司马煊好奇“你练的什么武功”

迎春道“长春不老功。你这身功夫练了十几年了, 我若是不练功, 几十年后你就要当鳏夫了。”

萧北辰清醒的时间不多,所以他十几年的时间才没有将武功练到恐怖的地步。司马煊虽然得到“他”的秘笈,看到功法能大部分理解并继续修炼,但是只有今生记忆的他境界不到, 心性又怎么和萧北辰比

司马煊道“你在我身边,想的也是他。”

迎春柔声说“你现在只是失忆而已,你应该来得很艰难吧。我答应过你口中的他的,不能欺负你,要待你好的。”

司马煊便像杨过听了黄蓉温柔的话后便释怀了从前一样,他原本的一分不忿和三分郁气也消散了。

司马煊说“我从前叫什么”

“不能说。”

“那你从前叫什么”

“也不能说, 坏了你的福缘。你叫我现在的名儿就好了。”

司马煊牵住她的手, 说“你可有字”

迎春道“我在那府里是最没有身份的大房庶出姑娘,连名字都要随着二房的大姐姐起,哪里有名了要不, 你给我起一个要好听一点。”

这妻子的小字多是丈夫会叫,她又是王妃,旁人是绝对不会叫她的小字的。

司马煊欣然,想了想说“那小字便叫念萱吧。”

“什么”

“萱草的萱。”

“丫鬟才喜欢叫什么萱的”她又不禁想起现代的许多梓萱、紫萱了。

“叫萱怎么了比你叫春强。”司马煊是因为自己名中有个煊,取个谐音的萱,媳妇当然要念着自己了。

“你才叫春呢”

司马煊一愣,不禁扑哧一笑,又说“春来萱草生发,也呼应了你的名儿,你嫌弃什么”

“你的字是什么”

司马煊道“我是皇子,虽然父皇给起过字,平日也用不上。我这一辈的皇子是火字辈,字中带云,我草字云清。”

迎春点点头,说“你单名一个煊字,繁盛太过,鲜花着锦,烈火烹油,也难免盛要而衰。取字是要对应压一压,叫清字刚好。”

迎春暗想这也巧了,“玉清”也有个“清”字。

司马煊伸手轻轻抚了抚她的发,俯下头去,往她唇上亲了上去。

他伸手抱住她用力吻着,许久才松开她,迎春也觉得不好意思,她现在是小学生年纪,结果就嫁人谈恋爱了。玉郎投胎是不是能科学一点,别太随意任性,前头姐弟恋相差那么大,现在是他大她这么多。

他们最后还是盖被纯聊天,眼见彼此都睡不着觉,迎春就提议起来吐纳练功。

第二天一早起来穿衣,既然皇家没有让他们分房,迎春也就在元帕上做了做手脚。

然后再进宫去给老圣人、太后、皇帝、皇后请安,皇帝、皇后也正在上阳宫请安,便一同受了礼。

皇帝如今初登大宝,还在当一个大孝子,老圣人身体缓过来后,多少有三分后悔禅位的。

皇帝和老圣人说起司马煊求的婚事,老圣人还想过许久的,老圣人知道贾家不太行了,会委屈了儿子。但是他想起青年时期意气风发,贾代善正是他的左膀右臂,心中才有一分柔软,而寿康长公主又想要迎春当侍读,可见她的出众,这才同意了。

敬茶问礼后,她收了好些红包,也给宫中的几个长公主、皇子和小公主送了表礼。这时送出这么多钱去,都是贾家来的,迎春才想至今为此,她花的一草一纸不但是来自于百姓,也来自于祖上荣国公的功业福泽,目前她未赚过一分钱,贾家及大房中人从前再忽视她,目前只要她没有被贾赦打发嫁给孙绍祖还债,她还是欠了贾家与大房的。

老圣人笑眯眯地说“代善的孙女儿嫁给朕的儿子,说起来是提了辈份了,奈何皇帝和煊儿都求了朕,朕也不能做了这恶人。”

迎春坐在司马煊身边不说话,只听太后说“上皇见是功臣之后,便给了恩典,孩子们第一得感谢上皇才对。”

此时正是萧北辰清醒时刻,知道要应付“三堂会审”。

萧北辰笑着说“父皇于儿臣恩深似海,儿臣铭记在心,只盼在父皇身边多加孝顺,便是万事圆满了。”

寿康长公主笑道“十一哥哥,嫂子才与我一般大,你可是从我手里抢了去的。本来,父皇答应了我,让嫂子给我做侍读的。”

司马煊笑道“那哥哥就多谢妹子割爱了。”

上皇因问道“听皇帝说,你媳妇是你师叔的弟子,因而身上功夫不错。”

司马煊道“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