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详情。”
李碧莲道“今天天色太晚了,明日你不上衙去,白龙鱼服去市井走走,便能一清二楚了,只有比秀王妃说得更难听的份。我从师父家出来时,听师父说过一句,你命带桃花,也是你的因果。我想你风流是你的事,但是你不该牵累夫人,如今这桃花带来的劫被有心人利用,越闹越大,剑指朝堂。难道,你等不及了,想夫人早几年退出朝堂回山去吗”
赵琮忙道“我绝无此心,我不知此事,师父命我下山来找师叔祖,我从未想过当什么皇子,一切机缘巧合。若是师叔祖不信我,我可辞了爵位。”
李碧莲起身来,负手道“你不必说这个,从未听说皇子亲王还能辞了的。”
赵琮道“那么请李姑娘赐教,此事应当如何办”
李碧莲道“他们不但污辱夫人,还冒犯天尊,你真的不知,便问问玄都师伯祖,从前对天尊不敬的神仙是什么下场,你就心中有数了。你这些桃花伤你福缘,我看也缘于你时常对女孩子一副风流卖弄之态,你也有责任。”
赵琮微微蹙眉,回想起下山以来种种,想到种澜初见他时,就说他是“小色鬼”,但他至今是童子身。
但想认识了一些春心荡漾的女孩子,包括那张真真,面对女孩子时,他是本能地会露出翩翩佳公子的笑来。身为少年男子,少不得怀有“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的想法,这和女子想要嫁个富贵双全、妻凭夫贵的如意郎君一样,都是人性。
赵琮道“是我轻狂疏漏了。”
李碧莲道“这些且罢。你自己去荟香楼听听读书吧,你就知道有多严重了。别人要追的是根源,别等到夫人出手,你懂吗”
赵琮揖手道“还请李姑娘先为我在夫人面前辩白一二,我开春后在忙新军的事,真的是头一回听说。”
李碧莲说“你客气了。你毕竟是这样的身份,它日你若记今日惹你不快的仇,堂堂正正找我便是,与旁人无关。”
赵琮说“李姑娘如何这样想我”
李碧莲暗想秀王妃毕竟是燕王的生母,张真真是他的亲表妹,他日他若当上皇帝,夫人也走了,他只怕要清算。
张素乱了剧本,本来紫微星有韦小宝一样的洪福齐天,紫微星的“桃花劫”和“生母作”斩了他不少气数,反而是他的妻子和儿子创造了最辉煌的时代。
李碧莲离开后,赵琮才越想越怕,再到府中的三清堂上香,他叩拜后插香时,香坛骤然烧起大火,然后一个青铜香坛就烧成了铜水。
赵琮吓了一跳,跪倒在地“师叔祖息怒,弟子实在不知此事弟子一定查清来龙去脉,还师叔祖清白。”
却是玄都法身显现,说“为师早就与你说过,你下山之后,应当稳重,不可轻挑。”
“弟子知错。”
“早日解决此事,切记不要误了师叔大计。”
说着玄都法身便消失了,只留下全身湿透的赵琮。
晚上,赵琮也没有吃饭,就微服易容去了外面最热闹的酒馆吃饭。
这时天才黑下来,不少客商、京城的富户和来京的读书人还在酒馆用晚饭。
赵琮找了一张桌子坐下,小二上来招呼,说“客官,要来点什么”
赵琮故意用了京兆府长安的口音,说道“你们这里有什么名菜”
小二哥得意地说“这也正是河豚鲜美之时,我敢说京都四大酒楼中我们荟香楼的菜色是第一。但是,我们这儿的河豚做的是最好的。”
赵琮取出五两银子,一两银子等于一千文银,五两可实在不少了,五两银子也可足上河豚了。
“就来河豚吧。”
“好哩”
赵琮又道“听说荟香楼是有说书的,怎么这么安静”
小二道“客馆想听说书吗可是这都天黑了,说书先生也回家去了。”
赵琮微笑道“最近,都有什么新的故事”
小二得意地说“哈哈,别的酒楼听说些三国、西游、隋唐的老故事,只有我们这儿新说一个故事叫做桃花劫,可是新奇得很。只不过,别的酒楼又学了些去,殊为可恶。”
赵琮面色不改,问道“这大概是一个什么样的故事”
赵琮又掏出二两银子,小二才简要的说起来。赵琮听到小二简述那故事中的“独掌朝纲、牝鸡司晨”的异姓公主如何淫荡,见了过继皇子如何色授魂欲,又如何不顾君臣、乱了三纲人伦,那皇子被逼得连妻都娶不成,过继皇子有多可怜。
忽然一个年轻男子走上前来,打发了小二,看着易容后的赵琮,说“阁下是外地人吗”
赵琮抱了抱拳,说“正是,初到京都,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那年轻男子说“在下姓刘,原是淮扬人士,到京城有一个月了,原是做镖局生意的,如今想在京城谋个生计。”
赵琮说“原来是淮扬刘公子,在下姓王,是京兆府人士,是来京城投友的。”
刘公子道“阁下听了这桃花劫的故事,有何感想”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