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她一定是个好姑娘吧,哎。”
原随云脑子又混乱了片刻,总觉得她关注点都不对。
原随云道“你不生气”
红袖道“该生气的不是我吧”
“什么”原随云摸不着头绪。
红袖道“你瞎的时候是她陪着你,你复明了却跟我在一起,怎么都是她吃亏些。”
原随云竟然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他自诩深通人心人性,实在是想不到世上有一个女子的思维居然是这样的。亏得他一路上都患得患失,就怕一个醋坛子打翻了,他怎么赔罪苦求都没有用。
但是原随云转念一想,也是摸清这红袖的处世逻辑了。这是一个孤傲到极致的人,反而给人一种“平和”的错觉。她是绝不会为此去和情敌撕扯的,这是她要求男人自己把过去处理好才会和男人在一起,如果是真闹到她面前,那就是不必说了。
既然是过去,在还没有和她在一起时发生的事,她就不是当事人,而是作为局外人来评判是非,或者谈不上评判,毕竟她没有资格当“上帝的审判者”,只是看一看热闹。他从前错的,和她在一起后,她只在乎他跟从前相比有没有长进这是关系到她的利益的,其他方面对于她来说,她完全不是“关系人”。
原随云想通此事,长舒一口气,说“你不生气,我就放心了。”
红袖温言道“若有机会,好好跟她道歉,还个人情给这位姑娘。你不太喜欢她,却又和她恋爱,最后又自以为是为她好分手,实则是始乱终弃”
原随云道“红袖,我以后再不敢了,我一定对你好。”
红袖道“谈个恋爱也正常,我还以为你喝花酒或者从前有通房呢。”谈恋爱又分手在现代人眼里正常,就算在这个江湖世界也正常,眼看着楚留香能有这么多一夜情,也知道江湖儿女没有那么多卫道士规矩。
原随云“”
红袖托着腮,看着他,笑道“要喝花酒或者收个丫鬟都可以,我百无禁忌的。喝花酒带上我;收个丫鬟的话,也送我个小侍。全都你出钱,我喜欢会厨艺和琴棋书话的。”
他一把将人拉进怀里,说“咱们家穷,我们喝不起花酒,也养不起姬妾和小侍。”
红袖枕在他怀里,原随云忽说“红袖,咱们只怕要明年春才能成亲了。我有要事,必须离开中原好些日子。”
红袖道“你要去哪我陪你去吧。”
原随云道“长时间住在海上太辛苦了,我也舍不得。你在中原安心等着我来娶你,我要去会会海上流寇。”
红袖道“那我跟着楚大哥查华山派的事吧。”
原随云道“自己的婚事不是更重要吗便是不为婚事,若是得空就行医救人,做属于自己的事业正是你喜欢的,我也放心些。依楚香帅的能耐足够帮助华山派吧。”
红袖道“你的事会不会很麻烦”
原随云说“我准备了足够的东西,一年前还会忌惮些,现下不怕他了。女孩子在海上风吹日晒会黑的,还不能经常洗澡。你跟着我去,我就没有心思干别的了。”
现在在海上飘泊确实是个苦差事,红袖确实没有非常想去,特别男人都这么“嫌”她了。
红袖仰头笑道“那你有心思干什么”
原随云笑道“就想马上洞房”
红袖双手夹住他的俊脸揉了揉,说“真是个坏东西”
现在叫着他“坏东西”带着三分宠溺,可是最后她发现他真的坏到了惨绝人寰时,她那时再这么叫时,已经饱含着绝望。
原随云握着她的手,俯身在她耳边说“你想轻薄我吗”
红袖说“我是正人君子”
原随云说“那我轻薄你可好”
红袖说“我是良家女孩。”
原随云道“那我去喝花酒了。”
“带我一起去”红袖抚掌笑道。
“喝花酒的女孩子也叫良家女孩子吗可见我轻薄一下也无妨。”
说着,原随云俯过头去,在她唇上轻轻落吻,红袖面颊羞红,捶了他胸膛一下,说“你才是风流浪子”
原随云笑道“我若是浪子,等你嫁给了我,好好枕边教夫也不迟。”
红袖嗔道“你想得太美了我才不要改造种马呢”
原随云虽然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但是很快也意会到其中的意思,不禁哈哈大笑。
红袖不追问原随云从前的情人问题,原随云也极力防备着金灵芝找上李红袖。他见过金灵芝一面,和她再次谈了一次,并且道了歉,面上的事,他还是做到位了的。
本来这种事,岂是道歉可以了结的但是金灵芝再想要去找李红袖时被快网张三偷了头上的一颗大珍珠,追了过去遇上了胡铁花,两人起了纷争。
金灵芝现在还不知道原随云的身份,也没有学“清风十三式”,可是她本就是火爆脾气,总是瞧胡铁花不顺眼,之后也仍然阴差阳错出海去了。她也就一直没有见着心心念念的情敌李红袖,后来她却一心想要嫁给胡铁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