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出来,刚好就看到燕宁坐在能旋转轮椅上,抱着个枕头在叹气。
“脸上都叹出皱纹来了,在愁什么”左云楼走过去。
燕宁抿了抿唇,才不相信左云楼说,但忧心是真的忧心。
左云楼见他盯着自己不说话,干脆走到他跟前,双手往两边一撑,撑在旋转软椅的两个扶手上。
正要开口,却见燕宁忽然坐直了些。
“先生,你先前是说有其他办法健身吗”燕宁想起来了。
左云楼纠正他的说法,“我是说有其他办法消耗多余的能量。”
燕宁眨眨眼。
没明白这有什么差别。
不过现在不明白,很快他就明白了。
本来双手撑在他坐下椅子扶手上的男人,手往里头一收,把他整个抱起。
“先生”燕宁下意识地抓住左云楼的肩膀。
抱着人,左云楼往床那边去,“放心。”
这两个字说得一本正经,语调也没有任何异样。
故而直到衣服被扒了一件后,燕宁才反应过来
大尾巴狼要吃人。
“先生,现在还这么早。”燕宁连忙按住左云楼的手。
现在才九点多一点,这也太早了吧。
“早点锻炼完,早点休息。”嘴上说得冠冕堂皇,男人手上动作丝毫不停。
又见燕宁按着他的手,左云楼干脆俯身下去,先来一个热吻。
先前被燕宁从饭堂里带回来的奶制品放在旁边的小桌上。
香甜的奶香飘逸在空气中,丝丝缕缕的蔓延,像初春润物无声的细雨,不经意间就侵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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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你先前是说有其他办法健身吗”燕宁想起来了。
左云楼纠正他的说法,“我是说有其他办法消耗多余的能量。”
燕宁眨眨眼。
没明白这有什么差别。
不过现在不明白,很快他就明白了。
本来双手撑在他坐下椅子扶手上的男人,手往里头一收,把他整个抱起。
“先生”燕宁下意识地抓住左云楼的肩膀。
抱着人,左云楼往床那边去,“放心。”
这两个字说得一本正经,语调也没有任何异样。
故而直到衣服被扒了一件后,燕宁才反应过来
大尾巴狼要吃人。
“先生,现在还这么早。”燕宁连忙按住左云楼的手。
现在才九点多一点,这也太早了吧。
“早点锻炼完,早点休息。”嘴上说得冠冕堂皇,男人手上动作丝毫不停。
又见燕宁按着他的手,左云楼干脆俯身下去,先来一个热吻。
先前被燕宁从饭堂里带回来的奶制品放在旁边的小桌上。
香甜的奶香飘逸在空气中,丝丝缕缕的蔓延,像初春润物无声的细雨,不经意间就侵占了房间各处角落。
从外头向里看去,只能看到一道高大健硕的身影像野兽般盘踞着床铺一角。
一条白生生的胳膊从侧方伸出,扑腾几下,像一尾被抓住的、正不服气的甩尾巴小游鱼。
被拍打了的野兽也不恼,他饶有兴趣地看着爪下的猎物扑腾。
偶尔逗一逗,再把白尾小鱼儿翻过来。
离了水的小鱼儿在大口大口地喘气儿,身上湿漉漉的,还残留着水迹。
“先生”燕宁哼哼,“你好热啊。”
左云楼体温比他高,在这个时候更是。
燕宁推着人,想要去拿房间的温度调节器。
左云楼眸光微闪,把燕宁一抱,抱到窗台边。
“热那就开窗好了。”左云楼贴在燕宁耳畔旁边笑道。
床铺旁边就是大大的落地窗,平时床帘多半拉上,倒是平常。
燕宁下意识用手撑在面前窗户上,然后整个人呆了呆,“先生”
他顿时就紧张起来了,这一紧张,连带着身上各处的肌肉也微微收紧。
左云楼也不由神色绷紧了些,在眼前人耳尖落下一吻,咬着他耳尖轻声说。
“乖宁宁,别收那么紧。”
其实窗户没有开,窗帘只飘开了一线,但这已经足够让燕宁羞得通红。
他整个人像烤熟的虾子。
他不会知道,早已被调成休息模式的房间不仅隔音,而且窗户外有一层保护层笼罩。
只能从里向外看,哪怕将窗帘全部拉开,窗户也尽数打开,外面都看不到里头的情景。
可燕宁不知道啊
他现在紧张得不行,紧紧抓住左云楼的手臂,喘着气说,“把窗帘拉上。”
左云楼把人抵在窗台上,故意问道,“宁宁不是觉得热吗”
燕宁已经出了一身汗了,他皮肤雪白,是那种冬雪般的莹白,又似画家爱不释手的白宣纸。
在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