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阚泽身上抹。
若不是那只蝴蝶半路忽然间爆发蛮力挣脱开了,花粉就全沾阚泽叶子上了。
阚泽说“那是因为我给它传了点修为。”
我总不能真的看着自己被那什么吧
司景感叹“好在我没用蜜蜂。”
“不,你用了,”阚泽目光顿时更加幽怨,“要不是你自己逮蜜蜂的时候被蛰了,爪子肿了好几天,你之后还得再逮。”
司大佬无话可说,也从记忆里挖出了自己肿着腮帮子和爪子被李春景喂饭的情景,只好在喉咙里挤出一声干笑,弱弱的,“我那不是”
不是不知道你是妖嘛。
他赶紧重新环住阚泽脖颈,凑上去吸了吸,憋了半天,把身后头冒出来的大尾巴也塞对方怀里,目光软绵绵的。
“给你摸,不许生气。”
阚泽瞧着他。
“就只摸摸”
司景咬着牙,“亲亲也可以。”
阚泽抱着他往桌上一坐,目光含笑。眼睛里的热度滚烫,甚至给了司景自己会被烫伤的错觉。
“只让亲亲”
“”
草,见鬼了。
司景这种纯情的小猫咪完全干不过他这种千年老草,脸皮都不是一个厚度的,只好再牺牲一步,“吸脚也可以。”
阚泽岿然不动。
“那吸肚皮”
“”
“摸摸摸,摸总成了吧,”司景彻底拿他没办法,径直拽过男人手往底下去,低声抱怨,“真是那么多棵猫薄荷草,我怎么偏偏就挖出了你这么个老变态。”
老变态斯斯文文侧过身,在他脖子上啃了口,给出了个浪漫的解释,“命中注定。”
司景睁着眼,下了定论,“对,因为我命不好。”
“”
可实际上,他还是挺开心的。
司景埋着头,悄悄心想。
不需要解释,也不需要言语,这个人懂得他这本身便是玄妙的。他们共同存在于当年和现在,说不定还会有未来。
他的家原来没有散,还有旧人一直都在。
可这开心不能和阚泽说,猫崽子心说,这会儿激动的都快开花了
要是说出来,指不定又要分盆。
“阚泽。”
“嗯”
“你花苞抵着我了。”
“嗯。”
“你口袋里掉出来的东西有点儿眼熟操我就说是你拿的,你还给我抵赖”
“嗯”
潮水漫上来了。春日的气息一点点嘭嘭膨胀起来,一切都变得玄妙。
粉紫粉紫的花生出了花蜜,一滴不剩地灌进了猫崽子身体里。
a
在那之后,司景走路都带风。
他进了组,往椅子上一坐,翘着二郎腿看剧本,一面看一面无意识地抖着腿,哼着歌。袁方给他倒了杯水,往他旁边的小马扎坐了,警惕地打量着,怎么看怎么觉得自家艺人是春光满面。
“你晚上和阚泽干嘛去了”
司景嘴里叼着根笔,在剧本上画圈,随口道,“就干。”
袁方目光瞬间变得森然,咬着牙去摸电话,“个房渊道”
怎么看艺人的
这么繁忙的日程,阚泽怎么还有心思拱他家白菜
他怒气冲冲起身,司景独自还在那儿晃腿。晃着晃着,有工作人员跑过来,说“司景,你家的粉丝过来探班了。”
之前已经打过报备,司景便把笔往兜里一揣,放下剧本,踱步过去。一群女孩子在角落里站着,小声说着话,不敢打扰剧组。她们手里都提着东西,旁边还停了辆移动的奶茶车,一看就是来做应援的,瞧见他过来,眼睛立马亮了。
“司景”
“景宝”
司景迈动长腿,几下便走过去,认出了其中几张在活动中经常见的熟悉的脸。
“怎么又带东西过来了”司景皱着眉头,“多给自己买两条裙子多好”
为首的小姑娘说“这是你第一部当男主的戏嘛想拜托工作人员照顾照顾你。”
她笑嘻嘻,“我们还买了花,待会儿景宝记得去看一眼,在那边儿门口摆着我们给你带了零食”
除了零食,剧组上下工作人员都多多少少有东西。手工巧克力、运动手环、智能手表、司景代言的品牌物品全都装在印着司景卡通形象的袋子里,里头每一样都贴着司景的贴纸,奶茶车上也是司景的大图。
司景粗粗看一眼,就知道她们在上头费了多少心思。
他拆开袋鱼干要分给粉丝,粉丝急忙闪躲。
“不要不要,就是给你买的,你吃就好啦。”
又小声问些近况,身体怎么样呀,拍古装戏有没有不习惯呀,辛不辛苦呀最后不知是谁加了句,阚泽有没有欺负你呀
这个问题,司景的粉丝都挺关心,一时间目光如炬。
司景想了会儿,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