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都没人相信你是吸草看着就跟嗑药似的特么活脱脱就是个上瘾现场好么
晚上七点,工作室聚餐。
地点是常去的餐馆,开了个有两张桌子的大包间。服务员是司景的粉丝,秉承着专业素养,也不好意思上前找人要签名,只是把人往包厢引时,目光不由得一个劲儿往他身上落。司景注意到了,抬起眼,冲她弯弯。
小姑娘脸顿时红了,伸手捂住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心底实则已经开始大声咆哮。
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家宝宝啊
看看你每天辛苦打榜的妈咪吧,妈咪爱你啊
司景索性把口罩摘了,“这么紧张”
亲妈粉又是惶恐又是激动,憋了好久才憋出来几个字,“怕打扰你。”
司景重新垂下眼,服务员听到他小声说“这样啊。”
看起来是不能签名了,亲妈粉虽然有些可惜,却不想打扰他的私人时间。却忽然看见司景掏出笔,唰唰在餐巾纸上给她写了个名字,递给她,问“那我打扰你一下可以吗”
亲妈粉捧着餐巾纸,几乎要哭。
她儿子
她儿子特么也太好了点吧
司景迈步进去。里头的工作人员已经坐满了,瞧见他,还有点不安。
显然是当初把他当对头黑的余韵仍然没过去,至今想起来仍然觉得羞耻。
袁方和众人打了招呼,抬眼一瞧位置。
哦呵。
其它椅子都有人了,只剩阚泽旁边是空的。
他自己当然不能挨着阚泽坐,因此加快了脚步,一屁股坐在了离阚泽还有点间隔的椅子上,目不斜视。
正想着离人形六神远点的司景“”
他只好憋屈地坐在了阚泽旁边,不动声色屏住呼吸。
人形六神这东西,并不会因为吸的多了就不上瘾。
相反,特么就跟酒似的,越品越香现在吸起来,就像是发酵了,香气愈发醇厚而绵长,源源不断往鼻子里灌。好闻的不行。
要不是天天吸猫薄荷锻炼出了点承受力,还真有点坐不住。
司景挪了挪身子,趁人不注意时使劲儿朝下坐了坐,确认底下没有坐着尾巴。
桌上开了几瓶酒,司景半点都没碰,筷子始终只在几盘鱼之间夹。倒是袁方看着心里暗暗诧异,这是谁点的菜,满桌子上来都是海鲜,这也不是海边,搞什么全鱼宴
又是生蚝又是皮皮虾,鱼更是硬生生做出了五六种做法,满桌都是新鲜的海鲜们。司景伸长筷子,把最大的一块红烧鱼块也夹到了自己盘子里,圆眼睛发亮。
阚泽的手按在了桌子上,把桌子转了转。
清蒸鱼也到了他面前。
司景一抬眼又看见了清蒸的,又举起了筷子,挑了好大一块鱼肚子上的嫩肉。
阚泽定定地看了他好一会儿,随即转着桌子,又把鱼饼汤也转过来。
桌上高举着筷子的其他人“”
这还让不让人好好吃饭了
但夹菜的是老板,其他人都是员工,只好忍气吞声,眼疾手快趁着停下的空隙夹吃的。外头灯火渐渐亮起来,桌上推杯换盏,司景不喝酒,又实在被香气弄得受不住了,出了包厢门透透气。
二楼有一处阳台,他把门拉开,独自站在黑暗里头。靠着栏杆,人形都被黑暗笼罩的模糊,只有眼睛仍旧看得清楚。
像是泡在水银里的两颗黑珍珠,干干净净。
司景发了会儿呆,却忽然看见了楼下有个熟悉的身影过去,再看一眼,是陈采采。
陈采采
他定定地看了好一会儿,目光落在了对方肩上,瞧见她马上就要走远了,咬咬牙,看了眼四周。
没摄像头。
下一秒,短腿猫噗的一声落了地,咬着自己散落的衣物费劲儿地爬上了空调外机,跳进了封闭的小花坛。它找了个隐蔽的地方,把衣服堆好了,随即趁人不备,飞快沿着楼梯飞奔下去,沿着陈采采走的方向一路狂奔。
陈采采穿的高跟鞋,走的并不快,笃笃的。司景亦步亦趋,机警地从墙后头探出毛脑袋,盯着她。
这人到底怎么回事
他心底的不解存在很久了,没一会儿,却看见有其它身影也在鬼鬼祟祟。司景认出来了,上前一猫一毛爪子。
果然是他派过来的,蓝猫英短中华田园排排坐,这会儿集体被派出来当了小侦探。
“喵”
打哪儿来的
为首的蓝猫毕恭毕敬,“从她家来的。”
英短补充“她接了个电话”
中华田园鄙夷“两脚兽就喜欢玩那小东西。我主人每天就知道看那小屏幕,连我跑出来都不知道”
这话题很能引起猫的共同语言,其它几只顿时赞同地连声喵喵,喵声此起彼伏。
“就是,就是”
“我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