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也没错吧。”
商晚下意识点头,“你,你踹坏我两道门。”
“谁看见了”林寒反问。
商晚没问愣住,楚修远也惊着,她除了武功高深,嘴皮子厉害,还有这一面啊。
“你什么意思”商晚不敢相信她所听到的。
林寒就再说明白一些,“你的门不牢固,我轻轻一推倒了,险些砸到我,我没找你讨说法,你还怪我公主,过分了,过分了啊。”
商晚惊得睁大双眼。
楚修远只想笑。
“你你,踹坏我的门,还倒打一耙”商晚惊叫,“你当你是谁”
林寒“不是谁,楚大将军的夫人而已。还有,饭可以乱吃,因为吃进你肚子里,我管不着。话不可乱说,我没踹你的门。”
“他们都看见了。”商晚指着屋里的众人。
众人连连点头,他们可以为公主作证。
林寒嗤一声,“都是你府里的奴仆,你让他们说我杀人,他们也会毫不犹豫地补一句,我不但杀人,还分尸。”白了商晚一眼,拽着楚修远的胳膊,“夫君,咱们走。”
商晚忙说“等等我让你等等大将军,林寒,再敢往前一步,我立即去找陛下。”
楚修远面露迟疑。
“你想留下”林寒扭头问。
楚修远的脚没敢停,“她毕竟是陛下的亲妹妹。”
“韩王还是陛下的亲弟弟呢。”林寒此言一出,楚修远跟上她的步伐,夫妻俩共乘一匹良驹回家。
商曜放下奏章,揉揉眉心,转向常喜,“你刚刚说谁来了”
“回陛下,晚公主求见。”常喜躬身道。
商曜看一眼漏刻,快午时了,“她这时候来做什么”
“婢子不知。”常喜一直在室内,哪知还在门外候着的商晚又要做什么,“外面挺冷,让公主进来”
商曜想想也没什么要紧的事,“宣。”
“皇兄”商晚嘤嘤地哭着进来。
商曜看直了眼,从来只有她欺负别人的商晚哭了。
谁这么大胆。
商曜脑海中浮现出两个字,连连摇头,不可能,她俩八竿子打不着。
“这是怎么了”商曜满心好奇地站起来。
商晚拭拭眼角的泪水,“大将军的夫人欺负臣妹,您”
“等等,修远的妻”还真是她啊。商曜愈发好奇,“你俩怎么认识的”他怎么没听楚修远和林寒提过。
商晚“臣妹不认识她,是她上门找臣妹,还把臣妹的大门和中堂门踹倒了。皇兄,您说世上怎么会有那么粗俗的女子。那人还是您给大将军找的。皇兄,您怎么挑的啊。今儿一定要为臣妹做主。”
商曜收起脸上的好奇,“她无缘无故踢你门做什么”算一下下朝的时辰,“你是不是把修远截去你那儿如果是这样,就是你有错在先。”
商晚瞬间忘记哭泣,“皇兄,臣妹只是找大将军聊聊,总共没一炷香,臣妹什么都没做。”
“你还想做点什么”商曜问。
商晚张了张口,忙说“没想做什么。”
“你是有军国大事要找修远商议,还是有民间疾苦要找修远商讨”商曜又问。
商晚正想解释,忽然发现不对,她是受害者,她皇兄不为她做主,怎么还审问起她。
“皇兄,是您的妹妹被一个粗俗女子欺负。”商晚说着,顿了顿,“她这是在打您的脸,打我们皇家的脸。”
常喜不禁低下头,心说亏你还是陛下的妹妹,都不知道在陛下眼中最重要的是江山社稷。
楚夫人种出亩产几千斤的东西,只要不叛国,她失手把你打死,陛下恐怕也是叱责她一顿,关她几日。
商曜揉揉额角,“你是朕的妹妹,她是朕的大将军的妻,你让朕怎么做明年匈奴来犯,朕封你为大将军,代修远领兵御敌”
商晚的嘴巴动了动,不敢置信,“这事算了”
“你当别人是傻子”商曜反问,“你一个女子把一个年龄相仿的男子请进府中,意欲何为先别急着解释,你是否暗示过朕,对修远有好感朕的大将军又不是木头,你表现的冠冕堂皇人家也不信。”
商晚的脸色变了变。
“你说楚夫人往你脸上打,在朕看来打你脸的是你自个。”商曜坐回去,“皇妹,人可风流,不可下流。”
商晚张口语言,“皇兄”
“退下朕这里还有一堆奏章。”商曜往御案上看一眼说道。
商晚看到那成堆的竹简,张了张口,又把嘴巴闭上,福了福身退出去。
常喜等她走到外面才小声问,“陛下,公主会不会再去找楚夫人”
“再去”商曜往外看一眼,冷笑,“她能把商晚绑来见朕。”
常喜不由地想到林寒一棍子把猪拍晕的一幕,“公主说楚夫人不给您面子,婢子总觉得要不是因为公主是您妹妹,公主的下场得跟公主府的门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