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我们我们(4 / 5)

是为了让自己更漂亮,也是为了我们这些喜欢她的粉丝,她做错什么了”、“”的呐喊。

这种情况下

一粉顶十黑。

这种屠城之势惊动了上头几个大v,姜竹沥想,这事儿一时半会还真闹腾不完,不过闹腾完这一波,她应该确实不会再有翻身的机会了。

谢妈妈在这时候找到她,问她愿不愿意回去,继续做那边的志愿工作。

姜竹沥没有给明确回应。

饭局过后,她站在电梯口,迎着飕飕冷意裹紧披风,抬头看段白焰“你觉得呢”

“看你怎么想。”段白焰把瑟瑟发抖的松鼠姑娘捞进自己怀里,思索一阵,放弃替她拿主意的想法。

在生活上,她比他想象中独立得多。

他当然喜欢她依赖他,可她同样需要自信和自我认同,而那些东西,只有她能为自己建立。

“说实话,我很想回去。”她的下巴抵在他的胸口,望着他眨眨眼,“我以前没有接触过自闭症患者,当我接触到他们,才发现他们和我想象中,完全不一样。”

无数影视作品将自闭症形容成“星星上的孩子”,在募捐时也将他们形容成天才,可实际上,他们之中的很多人,连生活都无法自理。

“对于我来说,无论是给务工子女做心理咨询,还是教自闭症的孩子做饼干、学烘焙,都是在熟悉的领域内,稍微往安全区以外跨越了一点点。”电梯间内的灯光安静地落下来,她对他进行自我剖白,“它们都能让我有成就感。”

电梯还没上来,段白焰忍不住,捏捏她发凉的鼻尖“那就去。”

行至此处,他们可以做彼此的后盾,不用再担心前路坎坷。

“不过说到这个。”他微顿,突然想起,“余茵刚刚吃饭时提到的那个项目,你有没有兴趣”

余茵是一位纪录片导演,之前常年居住国外,拿过许多国际大奖。近日刚刚归国,在筹划一个系列公益短片,镜头首先扫向的人群,就是自闭症患者。

姜竹沥坦然“有。”

段白焰眉梢微耸“为什么你留了她的联系方式,却不直接告诉她,你想参与项目”

姜竹沥在酒桌上表现得很大方,可没人看到的地方,耳根仍然忍不住发红“我怕我做不好。”

所以在项目结束之前,要藏着掖着,不可以告诉别人。

如果被别人知道了,最后却做不好,会很丢脸。

电梯“叮”地一声。

段白焰拍拍她的脑袋,拥她进门,低声问“你今晚喝了多少酒”

“不是很多”红酒后劲儿还没完全上来,她贴着他,身上有些冷,只觉得脸庞发热,“怎么了”

段白焰没有说话,按了一个五十多的楼层。

姜竹沥蓦地睁圆眼“我们不回家吗”

他居高临下,轻飘飘地,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

姜竹沥愣了愣,骂上懂了“你这个骗子”

“我”她涨红着脸,挣扎着想去按电梯,“我要回去”

被段白焰一把捞回来,按在怀里。

她还想再说什么,他已经吻了下来,气息滚烫。她的声音艰难地从唇缝中挤出“呜”

他掐着她的下巴,带着点儿小小的惩罚性,轻轻咬她的嘴唇“你乖一点。”

下一秒,电梯抵达楼层。他半推半抱地,一路吻着她,刷开房卡,将她按到床上。

床垫很软,她不受控地弹了一下。

他的吻没有停,唇很烫,攻城掠池,呼吸相融。

姜竹沥被吻得神志不清,她的背部陷入被褥,气喘吁吁地睁开眼,一抬头,就看到天花板上的茶色玻璃。不大不小的一块,正对着这张巨大的圆床,若隐若现地,反射着床上的一切。

姜竹沥“”

她愣了一下,眼眶都急红了,声音仍然小而软“你你订了一个什么房间啊”

房间里灯光昏暗,镜子却看得格外清楚,段白焰稍稍放开她,她立刻看到了自己羞愤欲死、氧气不足的样子。

他两只手撑在她肩膀两侧,离得很近,呼吸打在白皙的皮肤上。他帮她把落到眼睛上的碎头发拨开,呼吸急促“你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

姜竹沥哼哼唧唧地伸出两条胳膊想捂住眼。

用行动表示,她不想记得。

然而下一秒,就被他不容置喙地掰开,按在床上。

他滚烫的呼吸一下一下打在她脖颈间,她红着眼眶看着他,他们第一次,就是他带着她去喝酒那次。

那时已经高考结束,他们确立了恋人的关系,姜妈妈笃定她一定是早恋了,她难过地出去找他。于是他带她去了酒吧,明明帮她控制着酒量,可她几杯啤酒下肚,竟然还是喝醉了。

他不确定她喝得几分醉,一走出酒吧,她就站在熙熙攘攘的街头,固执地想要扒掉他的衣服。

她的站姿歪歪斜斜,像一只喝多了的浣熊,两只爪子捉住他的衣领,一边抖一边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