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把白白成功捏清醒了,简直醒的不能再醒了。
白白耸了耸鼻子,扑到他怀里耍赖,“我什么都没有干。”
“是吗”季时抱着她反问,眉眼温柔地笑了笑,他以为,白白还是如往常一般,看小孩子才看的动画看了一夜,想到这么大的丫头还看喜羊羊与灰太狼,他就忍不住发笑。
白白将头埋在他怀里,感受着他因为笑而微微震动的胸膛,闷声闷气的说,“也就是打了几盘游戏。”小声小声的,眼睛还偷偷看季时,这个姿势下,她只能看到季时精致的下巴,可季时却能看见她那咕噜咕噜转的眼睛。
本来有些生气的他,看到那双小心翼翼的眼,又有些无奈了。
与白白在一起时,他的情绪似乎总是那样的多变,喜怒都很容易被白白轻而易举的挑起,他是不太喜欢白白玩游戏的,因为白白玩游戏会和别人连麦,每次听到白白手机中传来男人的声音,他就不爽,而这种不爽,也因为白白一般不会开口说话,而被他克制着。
只是他摸着白白的头,很久没说话。
白白却是担心他不让自己玩了一般,撒娇着说,“我认识了一个很厉害的哥哥,他说要带着我上分。”白白继续叽叽喳喳地说着,脸上的笑容过分灿烂,甚至有些刺眼。
她兴高采烈地说着话,季时摸着她的头的手指却是一顿。
白白感觉自己的脖子一凉,好像有被咔嚓掉的风险,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季时看到她的小动作,安抚似地捏了捏她的后颈,“不要再玩了。”季时克制地温声说道。
只有他自己知道,当听到白白叫别人哥哥时,他有多么的不愉。
他养着的小姑娘,只能叫他一个人哥哥,其他人有什么资格让她叫哥哥,他承认,他嫉妒了。
当听到白白叫别人哥哥时,他恨不得将那人扔到海里喂鲨鱼,也恨不得将这张叽叽喳喳的小嘴堵住,让她不要再在他的面前,叫别人哥哥。
尽管他明白,哥哥只是一个代称,可他就是认为,只有他才能够被白白唤一声“哥哥”,仿佛这是她对他的专属爱称一般。
“什么”被捏着后颈的白白一脸茫然的看着季时,她对季时的情绪素来敏感,如今更是敏锐的觉察到了季时好似有些生气。
可她不明白,刚刚好好的哥哥为什么现在突然就生气了,明明最开始说的时候,哥哥也没有这般生气啊
而她这副迷茫的模样,更是让季时心中不痛快,就像是你在吃醋,而被吃醋的人却并不明白,你为什么吃醋一般。
他摸了摸白白抬起来的脸,光滑细腻,只叫人恨不得将手粘在这张脸上的触感,又捏了捏,直到小姑娘叫了声疼,他才放手,他想着,这个小姑娘,是他养成这样的。
他好不容易让小姑娘养成了这般胖乎乎的,让人心动的模样,凭什么别人就能轻而易举的得到她一声哥哥,想到这个,想到白白用那软乎乎的语气不知道叫了多少声别人哥哥,他就十分不愉快。
对待白白,对待自己在意的,他总是这般的小气,像是一只守着宝藏的龙,不容任何人觊觎,而具有他80好感度的白白,无疑是他守护的宝藏中最让他珍视,最不容许他人觊觎的一个。
“不许玩那个游戏了,听话。”他克制住自己心中隐隐的怒火,努力温声对着白白说道,“那人要是是个坏人怎么办,小白,听话,不要再和他来往了”。
他话说的是极为冠冕堂皇的,而白白看着表面依旧绅士优雅的季时,知道他必然心里生气,内心暗爽。
好感度都刷到了,谁要听你的话老娘要表演一下,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喜怒无常
让你当初好感度反复横跳,她内心叉腰大笑,行动上也继续挑战着季时的忍耐底线。
她抬头,急急忙忙地说,“可是我答应了那个哥哥,今天晚上要约的,哥哥你不能这样。”
白白见季时的目光更冷,却还嫌不够,继续说道,“网上的朋友而已,不会做什么事情的,我又不是一个傻子,哥哥,我成年了,有自己的辨别能力了,你不能像是看着一个小孩子一样看着我。”
季时手指一紧,白白看着他眸中的晦涩,有些庆幸他拽的是自己的头发,不疼,要是脸蛋子什么的,被这样一拽,肯定红了。
他这个反应,白白也毫不意外。
因为这是三年来,白白第一次和他呛声,还是在这种问题上和他呛声,最重要的是,还是为了其他男人和他呛声。
这对于将她纳为所有物,对她有着极强占有欲的季时而言,想必,一定是极为不舒服的,白白要的就是他不舒服,她可是很记仇的。
“乖,听话。”季时语气重了点,温和的茶色眸子严厉起来,竟是有些骇人。
连那副常年带着的温和面具都破了,可见,他的心情在白白一句一句的反驳下,实在是有些糟糕了。
他也实在是不喜欢白白为了别的男人他吵架,明明是一心一意地喜欢着他的少女,怎么能为了别人如此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