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必是他玷污了鸳鸳”
这话一出,一时激起千层浪,周围一片哗然。
柳澈深听到这里,似乎才意识到什么,“你们说鸳鸳她”他微微敛眉,当即开口,“此事与我无关,乃是另有其人,我昨日只是送了吃食。”
“那你昨日去了哪里,谁知道你有没有再回去”
柳澈深一时难言,看了过来。
拈花颇有些疑惑,柳澈深的做派,若是真有此事,绝对不会否认。
当时不是他,那昨日是谁
拈花一时间也有些乱了。
突然有弟子扬声说话,“他既说不出来,又不在房里,分明就是去做这等淫邪之事,我们师门容不得这样的人”
慕容眉当即开口讽刺,“我们堂堂正宗仙门竟然出了这样的弟子,还是第一弟子,叫我们衡山拿什么脸面立足于修仙界”
付如致眉头紧锁,当即开口,“师妹,这件事还是先问清楚才好,子鸳那处也并没有看清。”
慕容眉说的斩钉截铁,“还有什么可说的,子韵亲眼看见他从荪鸳鸳的房里匆忙逃出,还能有假”
子韵连忙站出来,跪在殿中,“弟子不敢说谎,弟子乃是亲眼看见师兄从鸳鸳的房里逃出去,然后便看见鸳鸳她”
柳澈深听到这里,眉间越发敛起,“此事当真与我无关,不信可问师妹”
“你就是仗着鸳鸳没有看清你的模样,才敢这般狡辩,她自己也说了,这几日只和你接触最多”子韵当即回声,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
子韵这般话说出来,周围一时指责鄙夷的有,不屑愤怒的也有,怀疑不信子韵的也有。
柳澈深听到这话,平生百口莫辩。
他自来君子有礼,又话少,如何争得过女子。
“弟子有一事想说。”身后一个男弟子突然开口,他似乎不想再包庇,一脸难言,“我往日与师兄住同过一屋,发现他衣柜里藏了鸳鸳的手帕,想来早已觊觎。”
柳澈深闻言神情微怔,看向那弟子。
那弟子不敢对上他的视线,却没觉得自己做错。
千苍当即看向他的包袱,“把包袱打开来”
两位长老当即一前一后,上前拿包袱,柳澈深连忙避开他们,不让碰。
“混账,还敢挣扎”千苍这处直接趁机上前,一掌劈开那包袱。
柳澈深一时分神,下一刻便被按跪在地上。
前面衣衫散落在地,仔细一看,果然有一条粉色丝帕,两件衣衫,其中一件染上些许血。
众弟子见这衣衫已经信了七分,只怕是来不及换,藏在包袱中。
子韵和几个女弟子连忙上前辨认,果然在丝帕上面看到了一条痕迹,“这就是鸳鸳的帕子,有鸳鸳一直做的记号”
莯怀本还不信,待看到上面的标记,瞬间愣住,荪鸳鸳的手帕确实是这样标记的,往日还有人说过。
一时间周围皆是乱了,责骂声纷纷而起,“怎能做出这样的事,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我还一直信他,没想到这般人面兽心”
千苍拿过丝怕失望至极,递给拈花,“掌门不在,既然是你的弟子,便是你来处理。”
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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拈花接过丝帕,清冷的眼依旧看不出情绪。
柳澈深仰头看向她,“师父,您知道的,这丝帕不是鸳鸳的。”
拈花当然知道,这是她给他的。
他没有直说是她给的,是怕旁人对她闲言碎语,可他终究是太过良善了,不知人心险恶,也不知命定一事。
今日这错,便不是他犯的,也得是他扛下。
拈花看着手中的丝帕许久,看向他,“为师怎么会知道”
柳澈深闻言神情顿住,似不知该如何了。
“你往后是要做掌门的人,门下首徒做出这等邪淫无耻之事,叫旁人如何看待我们仙门,此事必要重罚”千苍冷着声音逼问道,显然就是要拈花做一个交代。
柳澈深看着她,声音低哑,“师父,弟子没有”
付如致见状开口,“此事还是再做考虑,不如让我与子澈聊一聊。”
拈花已经抬手一挥衣袖,一股法力而去。
柳澈深被击得后退数步,撞到了后头的弟子,猛地扑倒在地,撑在地上的手越发颤起来,硬是没能站起来,生生吐了一口血。
周围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的私语嘈杂声,全都消失在耳旁,周围静得落根针的声音都能听见。
所有人都惊恐万状地看着拈花,没想到她的实力已经到了这般可怖的地步,只是轻轻一抬手,便将化神期的修士重伤至此。
“子澈”
“柳师兄”
莯怀想要上前却千苍瞪了回去,一时方寸大乱。
拈花缓步而下,走向柳澈深。
寻袂连忙上前拦住,“尊者,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