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几个长老争论着,一时间也争论不出什么结果,就先让瞿从雪回去休息,当然,掌门还是做足了样子,轻声细语的关怀着,只是在林明瑜看来,却像是带着面具的虚情假意般的关怀。
而瞿从雪也不是个傻的,只是觉得师傅的表情有些奇怪,但是并没有太放在心上。
“师姐,”程夏玉独自从后面追了上来,满脸的关心,“你还好吗”
“自然还好,师傅定能替我找到凶手,替我报仇,”瞿从雪对于小师妹的关心,很是受用,“师妹成功筑基,师姐在这儿先道一声祝贺,礼物晚些补送过去。”
“多谢师姐,”程夏玉忍着心中的慌张,假装好奇地开口,“师姐,如果找到了凶手,你会怎么做”
“此等恶人,自然是不能够放任其继续在外作恶,到时候我定亲自请示师傅,要手刃仇人,挫骨扬灰。”
说起害她的人,瞿从雪自然是憎恶极了,露出仇恨的神色,面上一片肃杀。
“啊。”
似乎被瞿从雪口吻给吓到,程夏玉小小的惊呼一声,往后退了一步。
“你吓到玉儿了,”长孙光熙突然冒了出来,心疼地拦过程夏玉,玉儿这么柔软,肯定被大师姐给吓到了,“要凶找凶手凶去,把气撒到玉儿身上有什么用,大师姐,我真是看错你了。”
“师兄,大师姐也不是有意的。”
“我们走。”
长孙光熙瞪了瞿从雪一眼,拉着程夏玉离去,只留下一头雾水的瞿从雪和林明瑜。
林明瑜“。”
瞿从雪“。”
林明瑜看了眼这莫名其妙过来说了一通的两个人背影,幽幽地说道“从雪,我觉得你的师弟师妹看着脑子不大好。”
无法辩驳的瞿从雪,“是是瞧着怪怪的。”
当然怪了,这可就是做贼心虚,林明瑜心里冷笑一声,等着这群人自己露出马脚,“从雪,我们走吧。”
“好,我带你去瞧瞧我住的地方。”
瞿从雪是掌门的弟子,又是大师姐,居住的地方自然也是在极好的地方,坐落在半山腰处,是一栋精致的竹屋,看着熟悉的摆设,只是因为许久未住人,落了灰。
“从雪,”林明瑜看着屋里的摆设,伸出食指轻轻在桌面上一划,桌面上划出一道线条,林明瑜的指尖也脏掉了,一团黑,“看来我们得先做个大清扫才能住人。”
“好,我去拿工具。”
其实,瞿从雪完全可以喊自己认识的弟子过来使个术法,把屋子快速清理掉,但是瞿从雪却没有选择这么做,两个人忙碌了大半天,才将屋子整理完毕。
看着整洁干净的屋子,瞿从雪心里油然而生一种满足感和成就感,“我们终于结束了,明瑜。”
“是啊,从雪很厉害,”林明瑜看外面的泉水很干净,就用厨房烧了一壶开水出来,递给瞿从雪一杯,凑到瞿从雪耳边,暧昧地说道,“但是,相比较喊我的名字,我更想听到从雪跟在大殿时一样,喊我相公。”
“噗”
“哎呀,是茶水太烫了吗”
真是死性不改,非要占她的便宜,瞿从雪面色绯红,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恼的,“闭嘴。”
相比较林明瑜和瞿从雪这边较为轻松温馨的氛围,另一对小情侣,长孙光熙看着自己抽泣不止的爱人,是心疼不已,顾不上两个人还只是订婚,未成亲,一把搂过程夏玉瘦弱的肩膀,“玉儿,快别哭了,哭得我心都要碎了。”
“呜呜呜”
靠在自己心爱人的怀里,程夏玉哭得更厉害了,哭得是那叫一个梨花带雨,让长孙光熙的心都抽痛不已,“玉儿,是不是刚刚大师姐威胁你”
“没没有。”
“没有你为什么哭成这样”
长孙光熙显然是不行的,他明明站在远处看到瞿从雪给玉儿脸色看,玉儿却还是这么善良,替她遮掩。
“我害怕,”程夏玉捂着自己丹田的位置,那儿正存在着一颗属于别人的金丹,“害怕会失去它,不能和师兄你长相厮守。”
长孙光熙也知道,依照着玉儿的天资,即使有师傅和他寻来的那些珍品丹药,也不可能这么快就筑基,甚至是一辈子都没有办法筑基,有了这颗金丹后就能够轻易达成。
“不怕,师兄会保护你,不会让她伤害你的。”
长孙光熙拥着程夏玉,安慰着哭泣的美人,大师姐,哦不,应该是瞿从雪,你为什么要回来打扰我们的生活,死了你一个,成全他和玉儿伟大的爱情不好吗
是夜,趁着瞿从雪收到一个师弟替忙碌的掌门送过来的丹药和灵石,正在净室里打坐修炼,本该早早就寝的林明瑜站在净室门口,留下个小小的印迹,只要人一出来他就会马上知道。
净室里的瞿从雪双腿盘坐,双手结印,一呼一吸间,摆在身边的灵石会随着她的呼吸闪烁着,淡淡薄雾围绕在瞿从雪身边,那是灵气浓度高化雾了。
确定人还在沉迷修炼,林明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