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公子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睡觉姐姐的。”
小玲说着把门关好,脱掉鞋子,利索地就爬山了床铺。
瞿从雪本以为小玲人小,事情做不好,但是没想到小玲人小但是力气大,两三下就熟练地把药给她换上,甚至有力气帮着她换了一个姿势。
收拾完东西,小玲把脏东西丢掉,瞿从雪这边也逐渐能够开口说话了,瞿从雪嗓子干哑的厉害,似乎有火在嗓子眼里烧着,继续水分的补充,“小小玲,水”
小玲姑娘是个勤劳能干的,立马就端来的水,瞿从雪人也醒了,能稍微抬下头自己喝,倒是让小姑娘省去了不少麻烦,等瞿从雪喝完水,拿着空碗确定瞿从雪不需要在喝一碗后,把空碗放好,搬了个小板凳在瞿从雪床边坐着。
小小的姑娘乖乖巧巧地坐在那里,圆溜溜的大眼睛盯着你看,可爱极了。
“怎这么了”
被看的不自在,瞿从雪奇怪地问道,怎么小姑娘一直盯着她,她脸上有什么吗
“睡觉姐姐,公子人那么好,你可一定要好好对待他。”
瞿从雪不知道该怎么跟小姑娘解释成亲是得两个人两情相悦,结两家之好,只能够说,“我和那位公子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小姑娘急了,“难道姐姐偷看了公子洗澡,还让公子悉心照顾这么久,连责任都不愿意负吗”
小姑娘看瞿从雪的眼神,就跟瞿从雪在凡间里修行时,大家看抛妻弃子的渣男似的。
古往今来都是女子受到欺负,男子负责的道理,瞿从雪还从来没听过女的偷看了男的洗澡,还得负责的道理。
“我”
“难道睡觉姐姐真的就是阿兰姐姐她们口中的女流氓吗”小玲皱着眉头,看着瞿从雪,“只有流氓才会偷看别人洗澡不负责的呀。”
偏偏瞿从雪自己也心虚,回想起自己那时昏迷前隐隐约约看到的,素来守规矩的瞿从雪现在回想起来,又被小玲这么一问,面对着稚童的发问,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才好。
“噗,”正好过来送药的林明瑜听到小玲最后一句话,在看看瞿从雪面露窘色,忍不住笑出声来,“好了小玲,桂姨找你,你快回去看看。”
林明瑜口中的桂姨,正是这伶牙俐齿的鬼精灵小玲小姑娘的娘亲,听林明瑜说自己娘亲找自己,赶紧起身拍拍裙子,跑出去找娘亲。
小姑娘被支开,小木屋里的空气瞬间都似乎稀薄了不少,瞿从雪心中也有几分尴尬,刚刚关顾着和小玲小姑娘说话,居然没注意到这人是什么时候来的,没想到金丹被挖走,她的五识都变得如此之差。
林明瑜本想亲自喂瞿从雪,但是瞿从雪已经咬着牙,稍稍坐起伸出手,一副药自己喝的样子,也就没多说,把熬好的中药递过去,让瞿从雪自己喝。
药材很苦,林明瑜人还没有进来的时候,远远的就能够闻到那股子令人闻了嘴巴里都泛苦的味道,但是瞿从雪只是微微皱着眉头,干了这碗药,把空碗递给林明瑜,说了句谢谢。
“你可不只是欠我这一句谢谢,”林明瑜拿到了碗,没有离开,而是站在那儿,看着瞿从雪一会儿,把瞿从雪看得都不好意思了,才幽幽地开口,“如果没有我拦着,关是偷看我洗澡,你就不可能活着躺在这里,村民们不可能放过你的。”
“你失去了金丹,用的是这儿特有的草药,只有村里人才能够使用,为了救下你,我才不得不这么开口,”林明瑜只是正经了一下子,就马上跑偏,“我长得这么好看,姑娘你也不亏啊。”
这不是林明瑜随便说的,谷底的这个与世隔绝的小村子是因为他才存在的,偷看林明瑜洗澡,还擅自闯进冷泉又是正派的人,如果不是林明瑜保下来,瞿从雪根本不可能活下来。
但是,林明瑜故意夸大其词,只是选择告诉瞿从雪一部分的真相,毕竟,一部分的真话也是真话不是。
瞿从雪将信将疑,斟酌着开口“这位公”
“我姓林,喊我明瑜就行,姑娘不必担心,这婚约等姑娘你伤好后离开就作废,”林明瑜一副正派的模样,“不信的话姑娘可以等小玲回来后问她,看看我说的是真是假。”
瞿从雪犹豫了下,向小铃小姑娘旁敲侧击求证了这件事的真实性后,想来想去都想不到别的好办法,权宜之后,等下次林明瑜来的时候应了下来,“我叫瞿从雪,等我回去后,定会好好报答公子你的。”
得到了答复的林明瑜看着瞿从雪,宛如看一只进了狼窝还不知道,傻乎乎在那儿舔着自己的毛的小白兔,“好。”
这一天,天气不算晴朗,甚至还稍稍起了点雾,被吹了一脸冷风以致于说不了话的瞿从雪永远都忘记不了这一天,她莫名其妙的多了一个未婚夫,天真的她以为是假的,但是林明瑜这个大骗子,这名分挂上了,怎么可能会那么轻轻松松的拿下来
林明瑜在治病方面,是真的有几把刷子的,在瞿从雪醒来后的小半个月后,是能够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在那一碗碗味道怪异但是效果极好的草药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