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马车,坐在马车上放着小红泥炉,还有烧水的壶,以及带盖的水桶两只,一只是备用清洗茶杯的,一只是装的干净水,里面还有一只水瓢。
何雪儿上马车以后,看到顾嘉敏这两天换的新马车,新奇的像个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
“敏姐姐,你家的新马车一点也不颠,还宽敞,真讲究,还有专门放置小泥炉的格子间,不会颠簸吗”何雪儿强忍着好奇没有抽开三面的架子上抽屉。
“不会,是量过小泥炉的尺寸 ,特意订做的。”多余的问题她避开没有多说。
底下还有秘密机关带有远程射击的武器,还有藏人的地方,能藏住一大一小两人。
顾嘉敏不说,一般人也查不出来那藏人的地方。马车用极其轻便坚固的材料特制的。
前面是两匹高大威猛的马儿拉着车,一点也不费劲。
“哦,敏姐姐,抽屉里面都是要准备放什么呀”
“遇上出门远的时候,可以放些书本,笔墨纸砚还有换洗的衣裳,以及一些零嘴等。”顾嘉敏耐心的给解说。
“那倒是,真方便。”何雪儿点点小脑袋。
车上的马车有神缩门,把门缩起来在一边,外面还有一层厚实的帘子。
布帘子略微向上卷一点点,用夹子夹住,温暖不冷还不担心什么。
顾嘉敏让坐在门边的各自的小丫鬟卷起一点点帘子。
给何雪儿倒了一杯开水,“等等再喝。”
“嗯。”马车哒哒向前进,走了许久,到了城外,李大跟着何学文的马车在一处地方停下。
周围没有什么踏青的人,何学文一下车就被人喊停,“何兄”
带着诧异的声音。
何学文不用回头也知道是书院的余世子余思源。
这还不是最要命的,要命的是何学文的亲弟弟何学信,也与友人出来,也在远处认出来了亲兄长,十一岁的何学信,气坏了。
亲哥来踏青不喊他,气死人啊。
气嘟嘟的跑过来,大声的对着亲哥问,“你不是说去逛街吗”
何学文摸着弟弟的脑袋,也不恼弟弟生自己的气,“本来是去逛街的,可雪儿在敏敏家里吃多了,我们就说走走,消消食,才来了郊外踏青,你看连纸鸢也没有准备。哪像是提前准备踏青的呀”
何学信也看见了后面马车下来的未来嫂子顾嘉敏与亲妹子何雪儿。
连忙见礼,但心中对亲兄长无比鄙视。之前还不不情不愿的定这门婚事,虽然不是瞧不起未来嫂子,但对于徐府的做派还有那嫌贫爱贵,亲兄长就因这一百个不愿意这桩婚事。
那父亲母亲觉得极好,自家已经落魄,想找一位大家闺秀肯定是不容易的,徐府的假千金,好歹也在徐府教养了十二年。
金尊玉贵的长大,该学的规矩礼仪学的也差不多了,琴棋书画也略有涉猎,嫁妆也还不错,配得上自家的孩子。
真换成小门小户的闺女,还不如徐府的假千金。
嫁妆不如,规矩礼仪学识也不如,还有未来嫂子长得也好。
父母做主点头答应了下来。
可定亲以后没有多久,哥自己跑去见了未来大嫂,前后见了几次以后,感情却越来越好。
两人不怎么顾世俗礼仪,来往的密切。
幸好本朝比前朝风气开放一些,订婚的男女来往密切一些,相约正常的踏青逛街不算有伤风化。
人们的包容心也比之前高了不少。
现在的哥哥就像是个狗腿子,未来大嫂的狗腿子。
一门心思都在未来大嫂身上,时刻惦记着。
母亲幸好心大,不然以后铁定婆媳关系不好。
顾嘉敏邀请何学信,“一起吧”
何学信看了眼兄长与亲妹妹,点点头,“嗯,我去与人说一声。”
撒腿就要跑。
被顾嘉敏喊住,“学信等等。既然是与朋友一起来的,你临时脱离他们,也该给他们送些赔礼的小礼物。我去给你拿一盒点心。”
说完顾嘉敏吩咐春娟,“去拿之前做的黑糖牛奶饼干。小礼盒装的那种,多拿几盒。”
“是,小姐。”与何学信玩的来的学子都是一般人家的孩子,或者是落魄的官家以及分家出来的庶子家的孩子。
家里都不算富裕的人家。
顾嘉敏让春娟多拿出来几盒。
何学信忙摇头,“顾家姐姐,不用的不用的。我的朋友们平时不怎么喜欢吃零嘴。”
他是不好意思用未来大嫂的礼物去给朋友们赔罪。
俊俏的小脸白白嫩嫩,还有些婴儿肥。看的顾嘉敏恨不得捏一把,捏是不可能捏的,只是心痒痒很想捏,顾嘉敏轻笑,“带着吧,我做了挺多。你给朋友们说说,下次你请他们去一品楼用餐赔礼。到时候让你哥陪着你一起。”
抬眼望见亲哥也点头,何学信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