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不会有危机之事,我不能分心。这等事明日再说吧。”
童少临摸着她的脸庞说“小君,多谢你将家里的事这般放在心上。”
路繁觉得她太过客气“自然放在心上,都是我的家人。”
童少临笑得妩媚动人,路繁心思有点儿荡漾。
“我和你一块儿吧。”
“可是,你若在此,我怕我无法集中注意力”
“”
两人并肩站了一会儿,童少临将自己身上的披肩也脱了下来,给她穿上。
“哎不必,我”
童少临没给她机会反驳“乖。”
“”
“我进去了。”
“嗯,有我在此,你让耶娘和阿念她们不必担心。”路繁眉眼一紧,俊俏之中带着威严,“我定不会让歹人伤害童府分毫。”
说完这句,再跟童少临说话时又软了声音,柔声道“你早些睡。”
童少临依依不舍地看了她一番,回去了。
路繁望着童少临走的方向,直到确定她进了屋,这才回过神来,更加神采奕奕。
童少悬回到卧房时,唐见微已经不堪疲惫,紧抱着汤婆子睡着了。
童少悬想起自己先前挨了二十大板昏昏沉沉的那段时间,唐见微给她点的柑橘香薰的味道,似乎有安神的作用,唐见微应该是喜欢这味道的。便将其找了出来,点燃,让香味充满整个卧房。
洗漱之后上床,发现唐见微的确是冷,即便睡着了整个身子依旧紧缩成一团,眉头都锁在一块儿了。
童少悬小心翼翼地卧到她身边,想要轻柔地将她身子打开,给予她温暖。
还怕将她吵醒,思索着要怎样举动之时,在睡梦之中的唐见微哼呢了一声,感受到熟悉的温暖,竟自己往前挪了挪,紧紧地攀上来,投入童少悬的怀里。
方才冰冷的身子很快沾染上了童少悬的体温,僵硬的关节慢慢舒展,就连残酷的梦境也变得柔和。
“这是养成习惯了么”
不用扒拉她,正好替童少悬省事了。
童少悬抱着安睡的唐见微,闭起眼睛还是那一杯杯酒和一发发几乎射在她心上的箭。
谁能想到方才那般气吞山河的唐见微,和如今紧抱着她的唐见微,是一个人呢
童少悬心中百般滋味,没能忍住,在唐见微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唐见微似乎感受到了这个吻,稍微挪了挪位置,继续舒服地枕在童少悬的胳膊上。
童少悬抱着她努力寻找睡意,与她
一块儿进入睡梦之中。
夜半,童少悬和唐见微终于睡着了,而吕澜心却还被噬心的痛苦折磨着。
她趴在井口,已经用大量的井水冲洗眼睛,却依旧无法睁开,看不见任何事物。
口鼻之内的辛辣感久久不散,时不时还会引发一阵剧烈的咳嗽。
后腰似乎被砍了一刀,血已经将她的衣衫沾在了身上。
吕澜心这辈子没有这么狼狈过,在最初逃离店铺的时候,她跌跌撞撞撞翻了许多人,不知道自己身上沾了什么,她甚至觉得自己会死在此处。
猛咳之声在寂静的深夜上空回荡,吕澜心好不容易将这顿咳嗽平复,听见身后有脚步声,还不止一人。
“谁。”吕澜心警觉地回头,有人上前来拉她,她一个反手抓住了对方的手臂,却摸到了对方手腕上熟悉的镯子。
“娘。”
澜宛冷言道“你还记得我这个娘。”
吕澜心不敢多言,澜宛将她的脸抬起来,仔细查看了眼睛的伤,问她
“是谁将你伤成这样”
“是女儿自己胡作非为”
“是童家的女儿做的童少悬”
“”
澜宛让人将她扶上马车,拿出一副银针,将银针探穴,为她疗伤。
吕澜心疼得厉害,可在她当真生气的澜娘这儿,她喊疼都不敢。
澜宛自然看出来了,便推揉她的穴位,缓解她的痛苦。
“谢谢娘。”吕澜心感觉舒服多了。
澜宛看着吕澜心,面上并没有多少慈祥,即便在为女儿疗伤,言语依旧冰冷“你骗了阿策,骗她公务在身,却来夙县寻乐。”
吕澜心呼吸一滞。
“这么多年我娇惯你纵容你,因为你是我和阿策的女儿,你要什么我便给你什么。别人有的你有,别人没有的只要你想要,天上的月我都能摘给你。我自然是疼爱你的,可你若是伤了阿策的心”澜宛俯身下来,对吕澜心说,
“那你喜欢的玩物我会统统收走,今生今世你都不可能再见到。从此以后你别想踏出我的视线范围一步。你可听明白了”
“是,孩儿明白了”
作者有话要说童少悬额头我已经亲过了,四舍五入你就是我的人了,乾势已定。
唐见微你敢在我清醒的时候亲一个么
童少悬敢啊,存稿箱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