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万岁爷夜夜翻我牌子,我为主子肝脑涂地,不打诳语。”
又是一段顾全大局的话,比先前更透彻了,果然皇帝眯了眯眼,“你是认真的”
颐行坚定地说是,“老姑奶奶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皇帝老儿嘲讽地扯了下嘴角,“你果然是个贪慕虚名的女人。”
颐行点头不迭,反正她不想被他翻牌子,当真夜夜抽雀牌比大小,那也太无聊了。先前她曾一度怀疑皇帝和夏太医有染,结果后来发现他们俩竟是同一个人,那么皇帝为什么不翻牌,就变得匪夷所思了,没准儿他有什么难言之隐也说不定。
本以为这回她反其道而行,他八成又要反驳,可谁知她彻底错了。
皇帝露出个老谋深算的笑来,“朕仔细想过了,既然你如此有诚意,那朕就勉为其难,恩准你的奏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