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几岁,哪里就够得上英俊,若再过几年,还能”
“胡说,”徐氏嗔怪的打断了谢父的话,“我儿生得好,怎么就不俊了”
随后,徐氏揽了金堂好一顿夸,直把金堂夸成了菩萨坐下的善财童子,只觉这世上再没谁能比得过他。
金堂也不脸红,笑嘻嘻的受了,还抽空对谢父做了个得意的鬼脸,直把谢父看得又好气又好笑,到底是笑更多。
等气氛好些了,金堂才问“爹娘你们可用过饭食了我今早上吃了个桂花白糖糕,味道尚可,你们可要试一试”
“早先青梅说,等走在路上,便不好沐浴,我今儿就早早起来沐浴更衣,到时候可不怕了”
“我儿真聪明,”徐氏笑着夸了金堂一句,又叫上了金堂方才说的点心来,预备用上一些。
这一回,连谢父都没提路上尘土大,沐浴更衣也管不了多久之类扫兴的话。
等到用完点心,两位兄长才领了人匆匆赶来。谢父板着脸,说了几句兄弟齐心的话,见两人不以为然,揉了揉眉心,索性不再理会两人。
好在很快谢斓身边的管事就来报信,说该启程了,众人方各司其职,簇拥着谢父徐氏上了马车。
两位兄长原还要送,谢父也给拒了,便只一列车队出了门,慢慢驶出这座他们住了多年的大宅。
金堂撩起帘子,最后看了一眼府门上的牌匾,才慢慢放下。
青梅等帘子彻底掩住街景,才道“此番出京,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再回来。”
“会回来的,”金堂动动嘴唇,轻声道,“等姐夫回来的时候。”
“冰糖葫芦又大又甜的冰糖葫芦”
“卖煎饼咯”
“怎么这么吵,青梅,青梅”金堂听着耳畔的喧闹声,小声喊了两声青梅的名字,人却还迷糊的睡着,直到他听见了一声轻笑,才猛地惊醒,从位置上坐了起来。
他脚上的鞋袜已经都脱了,被裹在一块布毯子里头。
金堂怔怔的想,难怪我总觉得脚像是被什么缠住了一样。
“小舅舅,回神了”李钺拿手在金堂面前晃了晃,忍笑问道,“说好的不睡觉呢,方才睡着了的,又是谁去”
“啊”金堂这才发现,他们现在也不在什么大树下头,而是回到了马车上,神色间便有些懊恼,“我方才不是故意睡着的。”
“不妨事,”李铮摸了摸金堂的头,又瞪了取笑金堂的李钺一眼,才道,“小舅舅你累了自然该睡,别理他,他早先头回出门,也累得不行,回了家里,倒头就睡,还直打鼾。唬得娘都想请大夫来瞧了。”
李钺耸了耸肩道“那不是太累了吗。”
“我今日是不是耽误事了”金堂问得有些小心。
“只是没去成村子里的私塾,等下回再去就是,”李铮说着又道,“这也不怪你,是我与爹在村口和人说话聊得太久,孩子们都下学了,今日便不合再去了。”
“真不是因为我”金堂偏头又确认了一遍。
“真不是,”李铮和李钺对视一眼,都有些疑惑,金堂怎么会对这个这么在意。
等得到了彻底的确认,金堂才松了口气,不是因为自己耽搁了就好。
金堂动了动脚,把他们从裹着的布里伸了出来,才发现自己脚上的皮肤已经被泡的皱巴巴的,全然没了刚出门时那精心保养的莹润模样。
金堂看着发白的地方,忍不住用手戳了戳,几乎是立刻,便破了一小块皮。
金堂连带着看着他动作的李铮两个都愣了。
金堂尴尬的恨不得地上能有个裂缝把自己藏起来。
“不许看我,”金堂自以为恶狠狠,实际上带着几分惊慌的看着两个侄儿,重新用那布将自己的脚盖了起来。
不过他才用手碰过脚,要是一直不清洗,总觉得心里不大舒服。
作者有话要说 封面换了哟,宝宝们发现没封面的小人是专门求了画给金堂的人设嘿嘿,画手和封面都出自画画的二水,气泡创意来自于读者阿堇比心心。
今天突然惊觉,离2020还剩三个月了,于是我立了个fg,今年除夕前,我一定完结正文虽然基友都打击我说不可能,但是不想拖过年的我,还是决定试一试。
打个商量,不如之后宝宝们催更都告诉我还剩几天好不好,倒计时总显得更有紧迫感。
安利一本小伙伴的古言
全京城都盼着她被休by黑子哲atut tyebutton vae黑子哲全京城都盼着她被休手机链接 aa没有传送门,宝宝们可以直接搜索全京城都盼着她被休或作者黑子哲加收藏呀鞠躬文案上一世的苏皖,未婚失贞,狼狈至极,最终含恨而死,重生归来后,她抱着儿子去了景王府。 景王楚晏,一双桃花眼勾魂摄魄,却偏偏冷淡禁欲,被誉为京城最寡情之人,多少贵女削尖了脑袋想成为他的侍妾,他眼皮都不带掀一下。谁料,他却突然要成亲了,娶的还是那个声名狼藉的女子整个京城都炸开了锅,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