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动作迅速的对舒琛软进行了一系列的检查。饶是有许多人配合,可繁杂的事项依旧花了许多时间。
检查结果终于出来了,她体内庞大又诡异的能量已经消失大半,按理说舒琛软应该没事了医生这么想着,就看到床上的女孩睫毛颤了颤,缓缓的睁开眼睛。
舒琛软眼睛半睁,卷翘的睫毛微微颤动,眼神看上去有些懵。
好多戴着口罩的人围在她旁边,她这是在医院
医生高兴的告诉她:“太好了,舒小姐您醒了,您的身体已经没有大碍了”
门外,舒母有些焦急的坐在长椅上。她刚刚已经通知了舒父,舒父正在赶来的路上。
随着时间的流逝,舒甜也开始有点着急了。她担心的不是病床里的人,是那条沙漏项链。
又等了一会儿,舒甜站起身,对舒母道:“我去一趟卫生间。”
卫生间就在走廊的尽头,舒甜不出五分钟就能回来,她完全想不到这短短的一点时间就能出事。
明亮整洁的卫生间。
从隔间里出来的之后,舒甜在洗手池台洗手。她低着头,未发现一个人影慢慢移动到她身后。
这人手里拿着一个微型注射器,在两步远的距离。舒甜只感觉脖颈被什么东西轻轻刺了一下,高浓度的药剂就被注射到她的体内。
她发觉身子迅速变的麻痹,僵硬的身体甚至让她都做不到回头的动作,只是从镜子中看到一个穿着清洁工服装,被口罩和帽子严严实实遮挡着脸的人。
舒甜倒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穿着清洁工工作服的人立刻在她旁边蹲下,将一个指甲大小的磁片贴在了她的终端手环上。
两分钟之后,一名清洁工推着工具车出了卫生间。这人步伐不急不缓,看上去没有什么异常,顺利的推着工具车离开这栋楼。
病房里,舒琛软已经坐了起来。
“医生,我女儿真的已经没事了吗”舒父不放心的又追问了一遍。
医生耐心的重复道:“对,现在她的身体已经没有异状了,检查结果显示比以前还健康。”
“你确定吗会不会有什么没有检查出来的”
“你看不得女儿好是不是”
舒父话还未说完,就被舒母狠狠的拍了一巴掌。那清脆的响声贯彻整个病房,舒父手臂被拍的地方立即红了一片。
“不是,我这不是太着急了嘛。”舒父略微不自在的看了眼四周,满病房的医生护士,他面子上有点挂不住。但即便如此,他对妻子说话的语气依旧是温和又轻柔的。
舒家家主的热闹,一般人还真不敢看。
和他眼神交接的人纷纷避开脸,装作在看别的地方。他们一幅什么都没看到的模样,这令舒父脸色稍稍自然了些。
接下来就没有什么事情了,医院的那些工作人员都很有眼色的离开了病房。
她才不在意病房里是否有外人,舒琛软扑进了妈妈怀里,委屈又夹杂着劫后余生的庆幸。
“外面的世界好危险,妈妈,还是家里好。”
“现在才知道这个事情吗早就告诉你不要去毒森林了,真以为那里和植物园差不多啊”舒母想到自己这两天的担惊受怕,就想拍她两下让她长长记性。
然而女孩温顺的小兽一般,依赖的窝在她怀里,舒母扬起的手不自觉就缓缓落下,变成了轻柔的抚摸她的脊背。
望着这母女两人,舒父眼睛中的笑意愈发浓重。
像做梦一样,之前软软的病还被医生判了死刑,没过多久就被宣布痊愈了舒父外表看起来始终很沉稳,其实内心的起伏比过山车还大。不过他自持身份,做不来像妻子一样絮叨。
“妈妈后悔死了,当初我就应该坚持不让你去的。你说你也是,受伤了就回来呀,谁让你乱吃药的”
舒琛软醒来的时候和医生交谈过,她已经知道了自己的情况是怎么被解释的。霍易淮告诉大家是她脚扭伤了,乱吃草药出的事。
她想起自己的难友,询问道:“妈妈,霍易淮人怎么样了”
舒母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女儿说的是那个男孩儿。她所以的心神都放到舒琛软身上,哪里还知道一个外人怎么样了。
倒是舒父知道情况,回答道:“他没什么大碍,已经出院了。”
听到这个舒母就来气,伸手点了点她的额头,“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反正我后悔死了,就不该同意你去,你呢”
从小到大她的很少遭罪,舒母就不相信她会不害怕。
舒母教诲的时候,舒琛软始终乖巧的听着。待被问到有没有后悔时,她给出了父母想要的标准答案。
“妈妈,我也后悔,我不该去那么危险的地方的。”
“这还差不多。”舒母满意了。
其实是有那么点后悔的,可提升异能等级的诱惑力太大了。有做强者的机会,谁又甘愿当个普通人呢
舒琛软想到这个就激动,漂亮的水眸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