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并夹入其中,并在信中写下自己对于版权售卖的看法。
又拿下墙边柜子上的一本公文夹,取出一张票单小心的夹了进去。
读了两遍,确认内容无误后,罗家和仔细的把信件封在信封里。
“小方――”
罗家和扬声唤道。
“罗副编,怎么了”
小方很快闻声而来。
“把这封信算了。”
罗家和话说了一半,摆摆手示意小方出去。
想了想,罗家和索性把信封拆开,在信的末尾又补上了两句话。
重新糊好信封,罗家和推开办公室的门,大步朝楼下走去,给一边的小方留下一句话,
“待会儿要有人来找我,就说我回家了。”
“可罗――”副编,还没到下班时间呢。
门口的小方看着罗副编的背影,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
罗副编今天怎么怪怪的
这日天朗气清,苏玉秀便推着温向平在医院楼下的绿化带转悠了转悠,省得一天到晚闷在房里不动弹。
转了一圈,苏玉秀推着温向平准备回病房。
“玉秀,咱们再去收信点看一眼。”
温向平坐在轮椅上,指了指远处的柜台。
苏玉秀点点头,推着温向平向那里走去。
自从之前给罗副编的信寄出去后,温向平隔三差五就要来看看有没有回信,等到这几天,更是每日一去,只怕错过了回信。
毕竟,邮递员只会把整个医院的信件统一送到这里,医院也不会专门遣派人手送信,信件一旦超过三天仍然无人领取,就会被退回到寄信人手里去,到时候又要平白增添许多麻烦。
柜台的人不多,台后也只有一个工作人员。
苏玉秀把轮椅停到柜台边上,自己上前排队。前面只有两个人,很快就轮到了苏玉秀。
“您好,今天有温知秋的信么”
工作人员抬了抬眼,见又是这个妇人,不由得瘪了瘪嘴,
“我给你找找。”
这人一天到晚的往这儿跑,她不但把这个人认住了,连她的名字都认住了――温知秋嘛。
听着倒还挺好听的。
今天的信刚送来不久,数量也不多,工作人员飞快的翻了翻,本以为又是和之前一样没有结果,没想到,眼见翻到最后一封,温知秋三个大字朔然出现在眼前。
工作人员用力眨了眨眼睛,又摇摇脑袋,仔细的打量着信封上收信人处的姓名。
温――知――秋
嘿――工作人员笑了笑,这回还真有
工作人员把这封信抽出来递给苏玉秀,笑道,
“巧了,今天可算是有你的信了。”
“真的”
苏玉秀惊喜的露出个笑,接过来一看,果然“温知秋”三个字落在收信人旁边。
“有回信了”
温向平也探着身子去看。
“有了有了。”
苏玉秀笑靥如花,把信郑重的放到温向平手上,推着他回病房,感慨到,
“可算是有了,这心都踏实了。”
这些日子虽然吃住不愁,可到底不是花他们自己的钱,苏玉秀这心里总空落落的不踏实。
可以说,她比温向平更期待这封信的到来。
眼下虽然只是封回信,还不知到底内容是什么,有没有稿费,又像不像温向平之前设想的那么好,但苏玉秀悬了许久的心总算是有一半能放回肚里了。
眼见着夫妻二人喜笑颜开的走了,工作人员摇摇头坐下来,暗叹一声不容易,然后翻开手边的杂志继续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左页页头标题纽扣妈妈四个加粗大字尤为显眼。
一回到病房 ,苏玉秀就催促道,
“快拆开看看。”
温向平失笑,
“你可是比我还急。”
嘴上调侃着,手上的动作也没落下,温向平小心的撕去信封的糊口,掏出一沓纸来。
温向平展开纸张,里面有两封信并一张单子,温向平看了看单子上的数额,笑着递给妻子,
“看看,这下可不能说我挣不下租房子的钱了。”
苏玉秀接过来一看,霎时吓了一跳。
只见票据上大写的“一千三百元”张牙舞爪的印在那儿,右下角一个鲜红的红印章盖在上头。
“怎、怎、怎么这么多――”
苏玉秀失声道。
其实本没有这么多的。
温向平投的纽扣妈妈只是一篇几万字的文章,价钱早在第一次的十五块钱就付清了。
奈何罗家和是个爱惜人才的,便在纽扣妈妈第一次加刊时,自掏腰包又给温向平补了一百,既是体谅温向平家中贫困,又是鼓励他继续创作好的作品。
等到后来,纽扣妈妈被越来越多的读者宣扬,刊本也一而再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