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保守,真要等到五个月去而且还不一定能治好
这边张年自己也在奇怪,瞧着已经好了呀,怎么还不能开嗓呢正想着明天再去好好复诊一次,得到礼亲王府又派人来了,张年木着脸,是小郡主又派人来骂自己不行了吗
强颜欢笑的迎了出去,结果这次竟是王妃派人来的。
这嬷嬷笑眯眯的,张年心里正松气,以为王妃有什么不好,正要询问,那嬷嬷就道“张先生,这叶夫人的病,王妃问了,能不能给个准话呀”
这话说得很客气,但细想下去,不也还是不行就换人的意思吗
张年“”
我明天就去复诊
这边张渺看过前十的文章后,终于沉默了。他傲是傲但他不瞎,顾怀陵的文章他仔细看过后,确实,和自己不相上下,这会元点了他,想来是风格喜好不同而已。看过顾怀陵,虽说没有心服口服,好歹气顺了些。
难道还要怪主考官喜好稳重的文风吗
只能说自己时运不济。
看过顾怀陵的又瞪大眼去看叶惊澜的,这个乡试尾巴,我看他拿什么得第十名不仅是他,很多人都在看叶惊澜的文章,毕竟他拿第十比顾怀陵拿了会元还惹人眼。
“哇,还能这样破题的”
有人惊叹。
“这个思路好巧妙,我要记下来”
说着竟转身去找笔墨了。
叶惊澜这文章吧,虽然堆砌不够,辞藻也能见出瑕疵,但他点题破题实在精妙,而且他的文风竟和张渺是一个路子的,张渺文笔盛他,破题却不如他。
这样的文章得了第十也能说得过去了。
张渺极度不可置信,这叶惊澜的文章竟是这般的他也看出了优缺点,若多给他几年时间,他是不是就赶上自己了
这样的文章,乡试在干什么啊他
故意在春闱一鸣惊人的吗
张渺不停的找借口,旁人却跟着疑惑,“那他乡试怎么最后一名了”有去岁同场乡试的芙蓉城学生朗声道“他乡试可惨,第一场是臭号,生熬了三天吃睡都不曾,第三场的时候又被染上了风寒。”
众人这才恍然。
怪不得差距这般明显呢。
张渺不想信,但这话声声入耳,都在提醒他自己是个跳梁小丑,一路恍惚回了舅舅家,家里已经知道他得了亚元,虽不是会元很遗憾,但到底要庆贺一番的,张渺也收拾好了心情,等着别人的恭维。
谁知等了又等,除了周围邻居并几位他舅舅的至交,竟无一人上门了,两人面面相觑,怎么回事他舅舅虽是京官但官职太小,压根不知道上面的人都判了张渺死刑,张渺看着空荡荡的门口,心里忽然涌起一阵强烈的不安。
宫里的名乾帝也是今天才知道会元是顾怀陵,毕竟他点出会元的时候,那名字一样是糊住的。
春闱是重要,但名乾帝不会特意去关注谁是谁,反正是骡子是马殿试就能知道一二,他从来都是在殿试上认人的。
他能知道,还是今天张德安见他有些闲,凑乐子说的。
“所以,”名乾帝回神算了算,“那顾怀陵已是五元了”到底是和小六住在一起的人,名乾帝也是知道他的事的,虽不曾看过他文章,也知道他小三元在身,乡试又是解元。
张德安笑着点头,“是呢,说不得就是建朝以来第一位六元及第的状元郎了,就看皇上您肯不肯给了。”
六元及第是美事,人靠着真本事一路考过来的,名乾帝当然不会拦。
笑笑道“那朕就等着看他殿试的表现了。”
皇上确实不会拦,但前提是顾怀陵至少要保持春闱的水准,若他发挥失常,今天的赞誉有多少,明天的嘲讽就有多少。
所以,家里短暂的庆祝了一番后,顾怀陵就更加用心苦读,他不仅要拿下状元,还要拿得出色,拿得所有人心服口服,叶惊澜也想再拼一把,两人几乎通宵达旦,俞墨和陆湛也没闲着,是不是陪他们讨论实事。
是史书留名还是小人嘲讽,就看殿试这一场了。
临近殿试还有几天的时候,有太监上门,教导两人宫里的礼仪,因为陆湛就住这边呢,太监们格外殷勤,还去宫里排练了两次。
四月初九这日,顾怀陵和叶惊澜穿着簇新的儒衫准备进宫去参加殿试,嘱咐已经说了很多,这时候俞墨等人也不想给他们压力,只沉默将他们送到门口。
叶惊澜拉着顾软软的手,扭头看着她,她的侧颜美好一如初见,软糯白皙韶华正浓,顾软软察觉到他的目光,以为他是紧张,正想给他鼓气,喉间又是一痒。
这张年都复诊好几次了,他虽然没明说已经治好,但他那疑惑的神情众人都看出来了,这是已经治好了但媳妇儿就是说不了话
“还咳呢”叶惊澜整理好心情,等殿试考完再来好好会会她这喉咙,“真的不用让大夫来瞧一瞧”
顾软软莫名摇头,真的不用,除了喉咙偶尔发痒,我身子也没有其他不适,你别分心了,专心去殿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