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晏塔没有嫌弃它的意思,大蛇凑过来,几乎是贴着晏塔靠在他身上,晏塔面不改色的揽住它往里走,顺便踢上门。
察觉到身上的大蛇有越来越激动的趋势,晏塔沉默着把它带到二楼更宽敞的房间里,才问道:“我能做什么吗”
大蛇眼里一喜,就凑了过去,紧紧的贴着他蹭了蹭。
晏塔明白了。
于是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他用自己撸毛茸茸练出来的熟练的手法,成功的缓解了一只正在发情期的大蛇身上的躁动。
初步完事以后天都黑了,晏塔手腕疼,坐在床边,边喝粥边休息,大蛇乖巧的靠在他怀里,剩下的躯干把晏塔盘在中间,仿佛一条守着宝物的巨龙。
喝完粥,大蛇又圈着他大胆的磨蹭起来,晏塔只好又展示了一下自己的手法。
他什么时候睡着了都不知道。
疲惫让他睡得很沉,醒来的时候,察觉到有人正小心翼翼的揉捏着他的手掌,似乎是心疼,附身对着手心吹了吹。
肯定破皮了。
晏塔有些苦恼的想着。
醒来的场面他还不知道该怎么应付呢,发展成今天这个场面其实也不是没有预兆,但也太突然了。
要不还是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吧。
晏塔睁开眼,毫不意外对上亚尔维斯的脸,他坐在他身边,上身赤衤果着,低头特别认真的帮他揉捏着手掌。
察觉到他的目光,亚尔维斯脸上还有些红晕,强撑起来的冷酷不知道飞去哪儿了,坚持和晏塔对视仿佛就已经花费了他所有的勇气。
还没见过小蛇崽害羞的时候,特别是这个表情出现在亚尔维斯身上,晏塔心里顿时有种奇怪的感觉。
于是想说的话张口变成了:“你还好吧”
“不好。”亚尔维斯专注的看着他,认真道:“可能还有好几天。”
晏塔“啊”了一声,然后就沉默了,亚尔维斯从床沿坐过来,更靠近他一点,保持一个不会让晏塔后退,又可以亲热的距离。
并没有察觉他这些小心思,晏塔认真的思考,他的手还能坚持几天
亚尔维斯不知不觉已经把他笼罩进怀里,低头咬住他的耳朵,“在想什么”
晏塔幽幽道:“在想我为什么要帮你。”
收好小动作,亚尔维斯抱紧他,好像怕他跑了,说话间带了点怨念。
“你不想负责”
晏塔:“啊”
反应过来,竟然是恶人先告状,晏塔笑了,“这和要不要负责有什么关系”
亚尔维斯把他压在床上,脸上装出来的羞涩还没褪下去,就露出了真面目,“你必须负责”
不等晏塔再问,他竟然拿出光脑,点开了上面的个人信息,在伴侣那一栏,赫然是晏塔的名字。
“怎么会是我”
“你不想要监护人,就多了一个未婚夫,联邦派送的,你看你喜欢吗”
晏塔把自己的个人信息调出来看,果然也有了变化,但上面还有提示,据说他们这个未婚夫夫关系只维持三个月,如果三个月内反悔了,还可以解除关系。
亚尔维斯也没想瞒着他这点,只是默默地把他抱得更紧了,晏塔张嘴想说话,就发现亚尔维斯下半身又变成蛇尾,尾巴尖塞进晏塔手心里,断掉的那一截特别明显。
他捏住晏塔的手贴在自己脸上的伤口上,默默地吐出一个字道:“疼。”
晏塔顿时没招了,捏捏尾巴尖,又捧着他的脸仔细的看了下那道疤,心疼地低头在上面印了一个轻飘飘的吻。
亚尔维斯喜上眉梢,抱着他压下去。
联邦第一军校训练场,撒克逊终于结束了为期四个月的训练,出来第一件事就是打开光脑联网,然后看晏塔的回放视频。
边看回放,他哼着歌洗了个澡,洗完就对着镜子整理自己的发型。
说起来,塔塔来主星,他还没去拜访过,现在结束了训练,说什么也该去见一面了。
太久没见晏塔,一定要给对方留下最好的印象
抱着这种心态,撒克逊心情极好,直到刷光脑的时候,看到关于塔塔监护权之争,撒克逊立马站起来,出去买了一大份主星特产海鲜就往晏塔住的地方走。
他做不了监护人,但他可以让自己的舅舅来做啊以后他就可以和塔塔做兄弟了
等他坐到飞行器上,再看星网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看消息只看一半,这场监护权之争竟然已经结束了,而且现在也没说监护权落到了谁的手里。
撒克逊利用人脉去查了下,发现晏塔没有监护人,但是多了一个未婚夫
狗贼,是谁
气势汹汹的撒克逊还没走到门口,就见一个人从里面开门出来。
一个他以前在训练视频里看过很多次,在军事采访上也见过很多次的面孔。
“元帅”撒克逊喃喃道,“我不会是在做梦吧。”
现实很残忍,这不是在做梦,亚尔维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