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的沉默了。
这,着实叫人难以取舍啊
阿灰把眼一瞪,立刻开始原地发疯,脖子上的鬃毛甩得跟大风车似的你为什么不说
你变心了,你心里有别的马了
它多大的骨架、多沉的块头呐,这么一折腾起来,脚下的地面都跟着震动。
李仁吓得了不得,赶紧往后退,还顺便抓着周良驹的脖领子一块往后撤,生怕被不小心踩死了。
他扯了扯嘴角,眼睁睁看着刚还威风凛凛的白鹞子低声下气安抚,又熟门熟路从布兜里掏苹果,忽然就有点微妙的平衡
再牛逼的人物,不也得冲一匹马低声下气吗
劣马怎么了至少听话
然而他刚满足地吐了口气,却听旁边的周良驹神魂颠倒道“真乃宝马,看这精气神儿”
李仁“”
你不对劲
清醒点啊老兄
挑马的过程不消细说,几乎所有的马都在阿灰的骂骂咧咧前抬不起头来,宛若乖顺的小媳妇见了恶婆婆。
白星非常罕见地对周良驹起了一点歉意,没还价就买了一匹五花马。
周良驹收了银子,表情却还是如丧考妣。
他犹豫再三,冒着被阿灰再咬一口的危险,死死拉住白星不松手,犹如被抛弃的怨妇般不舍,双目饱含热泪,“姑娘,要不您住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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