嫔出头,想着自己听到的传言。莫不成两人真的联手了想想她又觉得不可能。云嫔不可能不知道宣妃在宫里是什么情况,她跟宣妃联合是吃准了皇上不会厌弃她
皇上可不是先皇,别说云嫔,就是太后妨碍到他的江山,他一样不会客气。
她把这件事记在心里,不管两人是不是联合起来,她知道刚才的事情只能到此为止,再说下去,太后要恼她了。
约摸着时辰差不多,皇上该带着皇阿哥们来了,佟贵妃忙带着后妃与诸位贵妇先行一步。皇阿哥们大都成年,最小的十五阿哥都三四岁了,她们一群女眷留在这里不合适。
出去的时候宜妃故意走在云嫔前面,越过云嫔的时候她冷笑“云嫔好手段。”不过两个月就勾搭上一向不参与后宫诸事的宣妃。
云柔莫名其妙,她输人不输阵回了句,“比不过娘娘。”论手段她确实比不过宜妃,之所以看似宜妃处处被她掣肘实际上还是沾了重生的光。
做鬼的日子她没少研究那本书,研究最多的就是云宛与宜妃。所以,她很清楚宜妃的底细与路数。反倒是宜妃对她一无所知,所以才会落入下乘。
还有一个原因,两人都清楚皇上在后宫安插有人手,她们嘲讽归嘲讽,其他的小动作没有。一旦宜妃不管不顾认真起来,云柔不敢保证自己是否还能跟现在一样。
深呼吸,云柔告诉自己没关系。只要她把永寿宫打造成铁桶,纵使宜妃有万般手段也威胁不到她。
做好心里建设,她这才抬脚走了出去。
舒穆禄氏等人跟在人群里往我走,每个人脸色凝重。好在她们记得这里是皇宫,不管有多少心思,都不曾表现出来。就连白佳氏都是如此。
保和殿很大,中间用鲜花隔开,其中一处是女眷,另一处则是招待朝臣的。两边有鲜花遮挡,相互之间看不见却又能听得见声音。
屋子里烧着火龙,热乎乎的堪比春日。云柔在里面坐了一会儿就觉得闷热,她与宣妃说了一句,正好宣妃也觉得闷,两人干脆带着宫女往外走,出去透透气。
“要不说很多人削尖了脑袋想要入宫呢,瞧瞧这待遇。我在家的时候,屋子里也有炭盆,可冬日还是觉得冷,不想出门。”
云柔吸了口气,只觉得心都是凉的,舒服。
宣妃学着她也深呼吸,看着眼前的白雾,她道“是啊,蒙古的冬天可比这冷多了。我刚入京的时候很不习惯,现在若是让我回蒙古,我怕是要不适应了。”
自十六年入宫,宣妃就没离开过京城,像宜妃、德妃等人还跟着去过江南、盛京狩猎,她只能窝在皇宫里。有数的几次出宫大概就是夏日去避暑。那时候宫里妃嫔都去,也就显现不出她来。
她嘴里说着不适应,其实心里还是想去的。至少有生之年再让她看看蒙古的大草原。
云柔觉得宣妃就应该是肆意的,她最适合的应该是骑马装,然后在马背上奔驰。
大概是发现气氛有些凝重,宣妃笑了,“瞧我,真是好日子过多了,竟说些有的没的。”
云柔摇头,“不,我喜欢听姐姐说这些。我跟姐姐一样长这么大从未去过草原、江南。玛法当初做陕西巡抚,我跟着去过那边,那里跟京城完全是两个样子。”
见宣妃似乎很感兴趣,她简单的给宣妃讲了一些小时候的趣事。
“奴才见过宣妃娘娘,见过云嫔娘娘。”
正说笑着,就被人打断,宣妃脸上的笑当即收敛起来。
眼前是个身穿火红旗装的小姑娘,云柔对她没什么印象,宣妃忆起来是谁,她脸色更不好。“原来是郭络罗格格,格格这是有事儿你若是找八阿哥,他这会儿应该在慈宁宫。若是找宜妃,她在里面。”言外之意,这边没有你要找的人。
她转头对着云柔说道“这是安贝勒府的郭络罗格格,宜妃娘家侄女。”
说道侄女两个字的时候,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云柔总觉得宣妃的表情有些奇怪。
随后她反应过来,应当不是自己的错觉。郭络罗格格她是知道的,就算本来不知道,那本书里也写的尤为详细,这位跟宜妃沾亲带故的姑娘下场也没比她好到多少。
郭络罗氏性格跟安贝勒府的人很像,都比较嚣张,以至于不知怎么招惹了云宛,被她陷害。
云柔并非迁怒之人,郭络罗格格跟她没仇,就算是姓郭络罗她也不会把气撒在对方身上。
郭络罗格格并不像其他人一样,明明很好奇云柔却只敢偷偷打量。她打量的很直接,说出的话也很直接,“奴才是来找云嫔娘娘的,奴才听了很多关于娘娘的话,心里好奇。见娘娘在这里赏月就不请自来了。”
云柔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得干巴巴说一句“郭络罗格格性格还真是直爽。”
哪知郭络罗氏居然点头了,她道“奴才向来是有什么说什么的,娘娘您跟传言中的一点也不一样。”
传言云嫔以色侍人,她以为云嫔应该是跟王庶妃那样的,柔弱美人。今日一见发现不同,云嫔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