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情郎’(2 / 3)

做的事情她并不想放过。她惊呼一声捂住嘴巴,“姐姐,他怎么叫你的名字。”说完似乎才意识到不妥,吓得她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

不过,她声音不小,该听见的都听见了。

地上躺着的也是个狠人,见有人配合,他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当即叫喊“柔柔,你不能这样,曾经的海誓山盟你都忘了不曾我知道我没能考中举人让你失望,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今年才二十,下一次一定有机会金榜题名。”

二十岁不能中举算不得庸才,多少世家子弟三十多四十岁才考中进士得以做官。这人穿着破旧,一看就是家境不好的那种。二十岁能有这番成就已是难得。

他语速快而高亮,周围的人窃窃私语。

云柔盯着云宛似笑非笑。像是厌恶,她故意侧身让出身后的丽姝。那人一骨碌爬起来,往丽姝身边凑。

云宛想要提醒他找错了人,奈何她现在被云柔盯着,不敢有小动作。

舒穆禄氏抬手示意家丁住手,她带着儿媳妇、婆子走到几人面前,面无表情的看了云宛一眼,她对着娜仁说道“你叫她什么”

那人不疑有他,“柔柔啊,您是柔柔的玛姆他塔喇夫人吧,学生有礼了。”

舒穆禄氏冷笑,其他人也神色怪异,那人有些不自在。

他本就是个街头小混混,若不是有人出了银子,他又恰好欠了一笔钱,也不会做这笔买卖。

“你口口声声叫她柔柔,那你可知她是谁”

在场都是人精子,到了这个时候哪还看不出来这是有人陷害。只可惜她找的人脑子不好,认错了人。

丽姝都要疯了,更疯的是嘉敏。

好好地参加一个宴会,当着众多夫人的面女儿被个陌生男人抱个满怀,传出去还怎么嫁人。

她上前给了那人两巴掌,怒喝“看清楚,这是我女儿,郭络罗氏。”

女子的闺名不是随便外传的,郭络罗氏四个字被她咬的极重。

“怎、”怎么会呢

男子满脸不敢相信。这也不怪他,他根本没见过云柔,只见过她的画像。画像上云柔就是穿着一身蓝色旗装。

当时那人怕他认错人,还说坐在红衣旗装身边的人就是。

在场有两位身穿红色旗装的姑娘让他有点踌躇,若不是两人中间那位蓝衣姑娘与画像有点像,他也不会闷头往前冲。

哪里就想到错了呢

云柔眯着眼,她似笑非笑的看了云宛一眼,“所以,其实你根本就不认识他塔喇家的姑娘吧。你可知道这里是侍郎府,侍郎大人官居二品,你自诩是读书人,那应该知道陷害官家小姐是什么罪名。”

把那人说的脸色煞白,她转头有对准云宛,“妹妹自诩聪明善良,应该知道这种事传出去世人会怎么评价女子。若真有此事,家族捂还来不及。妹妹之前那番话怎么好像在记着定论一般我倒不知妹妹恨我至此。”

她原本还想着过了祖母的寿辰再慢慢与云宛算账,天大的矛盾都不如祖母寿辰重要。哪知云宛给脸不要脸,既然如此,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舒穆禄氏也是这般想,从男子闹事起,寿宴已经毁了。今日若不处理干净,毁坏的是她孙女的名节,是他塔喇府的名誉。

既然如此,她索性当着众人的面审问个清清楚楚。

“来人,给我打,打到他说实话为止。”

这话她是盯着云宛说的,那噼啪声落在云宛心上,吓的她心惊肉跳,脸色惨白。

“别打,别打,我招我全都招。是,是有人让我这么做的,”他本就不是好人,性命威胁之下,又怎么会帮云宛隐瞒。

云宛是聪明,他也不傻,未免事成之后被当成替罪羊推出去,他曾经数次跟踪过与他接头的人,最终自然也就看到了雇主。

他一手指着云宛,“就是她,雇佣我前来的就是这位姑娘,我身上还有柔、不是,是她给我的情书,她说到时候可以作为筹码,绝对让他塔喇姑娘百口莫辩。”

他本想再喊柔柔,一个柔字说出口,屁股上就重重挨了一下,吓得他收起小心思,变得老实起来。

能跟踪到雇主已经是万幸,时间仓促,他还未曾打听到雇主的身份。不过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他已经看到幕后之人,她就在宴会之上。

云宛吓的心惊肉跳,她哆嗦着说道“你,你,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你少血口喷人。”她本就心虚,被指认后整个人差点吓傻。

对方不应该知道她的,她当初找人虽说让信得过的小厮去的,但也转了好几道弯,经过几个人的手。

对一定是这样,这人在唬他。

在云宛心里,古人都是比较好骗与利用的,她从未把这种人放在眼里,也就低估了他们。

她不会知道越是底层的人,心眼越多。特别是混到来人这种地步的,没点心眼怎么活到现在

不过这都不重要,他们注定要栽了。

索绰罗氏赶紧护在女儿身边,她虎视眈眈的看着云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