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步走出餐厅。
阮苏百无聊赖地叹了口气,坐回椅子上继续吃早餐。桌上的食物各式各样,基本没怎么动。她心不在焉地喝着一碗燕窝粥,脑中反复回想段瑞金刚才的表情。
他不想搬走吗?还是另有隐情?
“太太……”小曼神经兮兮地走进来,看着她偷笑,“听说昨晚发生了好事情哦,开不开心?幸不幸福?”
阮苏无语地说“有什么可开心的。”
“骗人,昨晚我们可听见声音了呢,还不开心?”
“你这个小色狼,等你将来嫁人了,我也听墙角去。”
小曼撇撇嘴,“你怕是没有这个机会了,我才不想嫁人呢。嫁人有什么好的?倘若嫁的是二爷这种敢爱敢恨还愿意为你撑腰的还好,可万一嫁了个没心没肺的,恐怕气得命都要短几年呢。”
“你婚前擦亮眼睛不就成了,又没有父母亲逼你嫁自己不喜欢的人,我更不会逼你。你自己慢慢挑,等你哪天挑好了,把他带到我面前来考验一番,如若过了关,我就给你备一份丰厚的嫁妆,让他不敢小瞧你。”
小曼听得笑了起来,却绕到她身后抱住她,撒娇般地说“我不要丈夫,我也不要嫁妆,我这辈子缠定你了。”
阮苏当她是说孩子话,没放在心上,吃完早餐就回房间继续躺着。
她是想趁天气还没完全热起来,多出去玩玩的,可是没想到第一次竟然会这么难受,都肿了,走两步就磨得厉害,还是躺着舒服。
晚上段瑞金回到家,看见她趴在窗口看星星,穿着一套雪白的蚕丝睡衣,娇嫩的身体在单薄的衣服下若隐若现,顿时想起昨夜发生的事,喉结情不自禁地滚动了一下。
阮苏回头看他,也想到那一幕,耳朵微微发热。
“你回来了,吃饭了吗?”
“吃了。”
段瑞金控制着自己没走过去,有些东西是食髓知味的,一旦开了口,就很难停下了。
阮苏道“我待会儿就睡了,你呢?”
他往后退了一步,“我现在就睡。”
“那……明天见?”
“明天见。”
段瑞金退出房间,为她关上了门。阮苏松了口气,趴在窗户上望着星空,却又有些留恋他宽阔的胸膛,和身上好闻的味道。
几天后,阮苏恢复得差不离了,决定出门逛逛。段瑞金很难得的旷了一天工,与她一块儿去街上。
买了几件新衣服,阮苏热得出了薄汗,二人便找了一家咖啡店,坐下喝咖啡。
玻璃橱窗外是大马路,往常总是热闹得很,小贩与路人来来往往,川流不息。但今天她看了半天,发现人影零星,偶尔有人走过也是步伐匆匆,生怕在街上多待似的,忍不住问
“我歇息的这几天里,寒城又出了什么事吗?”
段瑞金摇摇头,示意自己也不清楚。
旁边为他们倒咖啡的侍者道“二位还不知道吗?左家庄那边打起来了。”
“打起来了?”
“是啊,听说是南边来的军队,叫什么……赵……对!赵凯旋的兵,好几十万呢,打了三天三夜了,左家庄的百姓都往咱们这儿跑。”
阮苏疑惑地问“那怎么街上人反而变少了?”
侍者欲言又止。
阮苏直接递了块大洋过去,他赶紧收下,望了望四周,见没人注意他们才俯身悄悄说“市长联合荣大帅在城外派了兵,不让他们进来。现在是咱们出不去,外面的人也进不来,大家都说过两天这里也要打起来了,谁还敢出门呢?”
“原来如此。”她说怎么这两天饭店收入变差了,还以为是到了淡季。
侍者说完就赶紧走了,生怕被人抓到。
阮苏听说了这件事之后,突然没什么胃口再喝咖啡,想提前回去。
段瑞金忽然说“不如我帮你介绍几个人,赶紧把店盘出去。”
“现在就盘?”阮苏吃了一惊,“会不会太早了?”
她原本计划是赚个两年再走,这么早盘出去,一来压根没赚什么钱,二来临时出手也找不到好的下家,谈不出好的价格,说不定还得亏本呢。
他那么聪明的人,不会不知道这些吧?
阮苏不解地看着他,段瑞金抿了下嘴唇,“其实……”
咖啡厅外突然开来一辆车,几个人沉着脸大步走进来,身上的制服与腰间的佩枪令店里的客人胆战心惊。但他们并未管那些人,径直走到二人桌边,为首的正是许久未见的荣凌云。
他个子那么高,脸上毫无笑意。阮苏以为他是因为段雪芝的事来的,不料对方拿出一份文件,冷冷地丢到段瑞金面前。
后者抬起头问“这是什么?”
荣凌云用看陌生人一样的眼神看着他们,语调没有起伏。
“征兵批文,寒城已进入战备状态,我们将征集枯岭山金矿内的所有矿工,编进民兵团,与我的士兵一起保护寒城。”
段瑞金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