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阮苏果然心疼他了,“为什么她觉得你不好吗”
赵祝升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她认为我没有父母,没有存款,家境也配不上她,只能用来玩一玩,新鲜感没了就算了。”
阮苏顿时不知该如何安慰他好,沉默半晌,走过去抱了抱他。
“别难过,以后你会遇到更合适的人。”
赵祝升心情愉悦,冲着小曼笑了一下。
小曼已经呆若木鸡。
妈的,这小子原来这么贼
阮苏走后她毫无保留地表示了自己对他的鄙视。
“你真卑鄙用这种办法来博得同情”
他不以为然,压低了声音警告她,“你要是敢揭穿我,我就说是你逼我跟段雪芝演戏的。”
“你”
小曼气得翻白眼,前方传来阮苏的呼唤,只好丢下他跑出去。
赵祝升的一时兴起让他收获了许多意想不到的福利,阮苏同情他的遭遇,怕他又因为家庭的事变得消沉,于是每次见面都非常关照他,对他的要求也是有求必应。
他甚至邀请她到小洋楼里吃了顿饭,饭是他亲手做的,用的是赵家祖传的手艺。
令人遗憾的是,阮苏吃完就回去了,说是晚上还有事。
大晚上能有什么事还不是为了见那段瑞金赵祝升站在阳台,视线掠过高高的院墙,落在段公馆二楼的窗户上。
阮苏走进房间,刷拉一下关拢窗帘。
赵祝升一口气涌上心头,不再看她,回房间去逗小狗玩。
阮苏关窗帘不是因为他,而是习惯性的举动。
她又要数钱了。
自从与杨老板展开合作,拓展了第一家加盟性质的百德福后,她宛如走了狗屎运,头一次发现赚钱原来可以如此轻松。
新年到现在已经过去四个多月,每个月那些饭店都会为她几万元的进账,再加上她自己开得两家,还有大剧院的收入,手里已经存了一笔非常可观的数额。
她拿出了二十万,存在银行里,留在手中的便是一张薄薄的支票。
没过多久,段瑞金回家了。阮苏立刻打开窗户,趴在上面冲他挥手。
他抬头望了一眼,因角度问题脸庞显得格外窄小,还不如人的巴掌大,深刻的五官看起来更加英俊,嘴角微微扬起一个弧度,加快脚步走进屋内。
不一会儿,他便进了房间,站在阮苏身后笑问
“今天这么开心”
阮苏神秘兮兮地冲他眨眼。
“猜我给你准备了什么,可是很好的东西哦。”
段瑞金歪了歪头,很配合的琢磨起来。
“我猜大红袍子”
“错了。”
“黄金皮带”他努力贴合她的品味。
“错了,黄金皮带我怎么可能那么庸俗”
段瑞金摊手,“我猜不出。”
阮苏得意地甩出支票,在他眼前晃了晃,然后拍在他掌心。
“当当我还你钱啦”
他轻笑,“支票确实不比黄金庸俗。”
阮苏完成了自己心心念念许久的目标,心情很好,不跟他计较,伸手到他面前勾了勾。
“我言出必行,你是不是也该表示表示”
段瑞金挑了挑右眉,把支票又拍回去。
“给你当零花钱,不用还了。”
阮苏翻白眼,“我才不要这个,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段瑞金却耍起赖了,“现在不行。”
“为什么”
“你现在又有钱,又漂亮,万一拿到手直接跑了怎么办”
“你想用它绑住我”阮苏用食指戳戳他的胸口,“二爷,太卑鄙了点吧。”
段瑞金握住她的手,吻了吻她淡粉色的指尖,笑纳了她的评价。
“对付你这么狡猾的小狐狸,不卑鄙点怎么行”
阮苏磨牙霍霍,观察许久,摇头反对。
“不行,那不公平。”
“你想如何”
“除非你也给我写一张,咱俩一人一张,谁都别想跑。”
别人用结婚证昭示爱对方的心,承诺与彼此白头偕老,他们用卖身契够狠。
段瑞金哭笑不得,而阮苏已经跑去用最快的速度写好了契约,拿回来让他签字画押。
他拿在眼前细看,只见写得是本人名叫段瑞金,晋城人氏,年廿四,段家次子。今以一枚铜板的价格卖身给阮苏,存款、家产、衣物均归其所有,上无期限
他看着看着就笑出声,“好哇,你要我签卖身契就算了,只卖一枚铜板什么意思”
阮苏问“那就两枚”
段瑞金惩罚般地捏着她的下巴咬了一口,留下两道牙印,然后说“笔。”
她立刻双手奉上,看着他签下三个遒劲有力的字,又用红色印油按了指纹,欢欢喜喜地拿过来,反复看了好几遍,然后才放进柜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