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腰。
阮苏哈哈大笑,“你要做什么可不许出尔反尔哦,生意人最讲究信用了,说好不碰就不许碰,要是自己食言,我以后再也不信你。”
“你这个小混蛋,以为我不弄痛你就没有别的办法治你了吗”
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因为他已经吻了下去,封印在二人的唇齿间。
在这之前,阮苏只要看见他的手指和那枚金扳指,就会想起曾经感受过的羞耻。
可是在这一晚,羞耻被愉悦覆盖,段瑞金用极大的耐心与实际行动证明他与她完美契合。
天亮之后,段瑞金早早出门了。阮苏坐在餐桌旁发呆,手里端着一杯热牛奶,直到它凉掉都没有喝一口,只顾傻笑。
小曼看不下去,走过去冷嘲热讽。
“有些人啊,不谈恋爱的时候什么都好,一谈起恋爱来得,什么都不管了。”
阮苏回过神,喝了口牛奶。
“胡说,我哪儿有什么都不管”
“那我问问你,你几天没去百德福了几天没主动找我们说话了”
阮苏道“我虽然没去,可是每天都让人把账本送回来,熬夜对账啊。还有,我怎么没找你们说话了我今天早上还喊了你呢。”
“是喊了,可你喊得是什么”小曼学起她当时的声音来,“小曼呀,倒杯水来,二爷渴了。”
阮苏尴尬地闭上嘴。
她在她面前坐下,没精打采。
“二爷二爷,整天就知道一个二爷唉,爱情就是毒药,把你都给毒傻了。”
阮苏原本是不想承认的,被她这么一说,发现自己确实过于沉迷其中。
这样不好,她也要有自己的事业,不能只依仗男人的喜爱。
“好,那你准备准备,待会儿咱们就去饭店里,跟娄大厨商量商量开分店的事。”
小曼挑眉“不陪二爷了”
“不陪,他都去矿上了还陪什么呀。”
阮苏说着朝枯岭山的方向望了眼,心道段瑞金养了好久才把伤养好,佛祖保佑,千万别再遇到危险。
上午她带着两个丫头去饭店,花了一通大力气,将耽搁的工作都解决了,开分店的事业取得了娄望南的同意,约定好由阮苏来选址装修,之后他的徒弟接手百德福,他亲自去负责新店,月薪不变,但阮苏另外付他一成利润,当做合伙人的分红。
娄望南想起一个人,好奇地问“对了老板,近日为何不见赵小先生他以前不是很喜欢来找你么关于饭店的事,我还想跟他这个小老师请教请教呢。”
阮苏想到那夜的黑色身影,苦笑了两声。
“他大约很忙罢,没事,你有什么问题直接问我好了。”
娄望南答应,忙着炒菜,去厨房了。
阮苏见天色已黑,准备打道回府,谁知一到大堂,就看见个熟悉的身影走进来。
“阮太太。”
荣闲音站在门边,一身浅蓝长袍,笑得温润如玉,仿佛忘记了之前发生的事。
阮苏还是见到他才想起他来,之前完全把他抛到了脑后,那日他奇怪的举动留在她脑海里,不由自主提高警惕。
“荣老板,好久不见,有何贵干”
“我是来向你道歉的。”
“哦”
“上次是我太鲁莽,没有注意分寸和彼此的身份,害得你们闹矛盾。此事在我心中一直耿耿于怀,想登门道歉又觉得不妥。幸好今日见到你,不知阮太太可否愿意给我一个做东赔礼的机会”
阮苏一口回绝,“不必了,这事我没有放在心上,荣老板也不必自责,我还有事得马上回去,改日再见。”
说完她带着小曼二人出了门,乘汽车离开。
荣闲音走到门外,望着远去的车影,薄唇紧抿,神色复杂。
阮苏回到公馆,厨子们已经把晚饭准备好了,摆满一张桌子。
她坐在桌边等段瑞金回来一起吃,而后者为了与她早点见面,也特意提前下班,七点钟就到了家。
他不是一个人回来的,除形影不离的段福外,还抱了个毛茸茸的东西。
阮苏跑过去一看,满脸欣喜“是小狗”
段瑞金托起来让她近距离看,“喜欢吗”
“喜欢”阮苏摸了两把狗头,问“你从哪儿弄来的”
“这个不重要,你喜欢就好。”
小狗大约是杂交的,品种不是很明显,身上毛色很杂,灰的白的黑的,全都交织在一起,还卷卷的,乍一看像头小绵羊。
它有些晕车,蔫儿蔫儿地趴在段瑞金手上,缩成小小一团,无辜的大眼睛看着阮苏。
这简直要了阮苏的命了,忍不住把它抱了过来,一下一下地抚摸它。
“小可怜,渴了吗要不要喝水”
段瑞金送她狗是为了让她开心,这样自己也开心。可是见她一看到狗,眼中就没有自己了,心底不免有些发酸。
算了,大男人不该跟狗一般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