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
为了能上床,他也不会做这样的蠢事。
“爸,可我今天看我妈的状态,就跟你出轨了似的”
谢容训
天大的冤枉
将女儿抛在客厅,谢容训冲进卧室,不顾钟君姝的抵抗,将她压在床上。
“我没出轨”
钟君姝本来还挣扎的起劲儿,闻言更是一撇眉,“做贼心虚。”
然后便把脑袋侧向另一边。
谢容训气急,这人怎么不相信他。
他伸手,将妻子转过去的脑袋掰正,“我说了,我没出轨,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呢”
他一脸的受伤。
“没出轨”钟君姝哼笑一声,“那你身上的味道是怎么回事,我可不记得我用玫瑰味的香水”
玫瑰
“香水”
见谢容训睁大眼睛,眼球因为惊讶微微凸出。
钟君姝冷笑,她猛的拄着谢容训的胸膛坐起来。
“说,跟哪个野女人鬼混去了”
钟君姝态度冷硬,可谢容训听着,那句喊叫里分明带着哽咽。
一颗心又软了下来,他摩挲着媳妇的脸蛋,“我有你有孩子,哪里会想不开出轨,不过这香水”
他撸起袖子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脸上的苦笑逐渐转化为偷笑。
“媳妇儿,你吃醋了”
重新将妻子禁锢在怀中,谢容训在钟君姝耳边喊道,口中吐出来的气灼烫,烫的钟君姝耳垂发痒。
耳垂又是她的敏感带,轻轻一碰就泛红,现在看着,就跟红苹果似的。
谢容训忍不住伸手拨弄一下,耳垂上的耳环叮叮当当响了一阵儿。
“你干嘛,别动手动脚的。”
努力保持严肃,可红润的耳垂跟耳尖,还有泛着热汗的额角,都暴露了她的内心。
“吃醋好,吃醋妙极,媳妇儿,你好久没吃过醋了。”
钟君姝
吃醋还是好事不成他要是不出去拈花惹草,她会吃醋吗
“老实交代,那个野女人是谁”
谢容训看着妻子,高深莫测的笑。
这笑容落在钟君姝眼中,就成了挑衅。
“你还笑”忍不住尖叫出声。
那凄厉的声音,谢瑜箐正在写作业,笔尖忍不住一抖,在作业本上划出一条长长的横线。
看这情状,老爸被家暴的可能性很大,她该找谁求救呢
这个念头在心中一闪而过,谢瑜箐很快就不管了。
打是亲骂是爱,而且以老爸的性子,就算被妈妈家暴,他也是笑眯眯的。
跟谢瑜箐猜测的一样,被媳妇的小粉拳接连捶了好几下。
他抓住妻子的手,合拢放在心口。
“媳妇儿,那是男士香水”
“你还狡辩,那分明就是什么男士香水”
连挣扎都忘记,完全如一只待宰的羔羊,被压在男人身下,两条腿被对方的一条腿压住,只有脚腕能活动。
谢容训把自己这几天做的事一股脑倒出来,包括在网上曝光钱氏企业并推波助澜,还有高市长的帮忙。
他全都说了出来,伴随他的交待,钟君姝脸蛋更红了。
她竟然吃男人的醋
还是市长
“不对,堂堂市长怎么会喷玫瑰味的香水”钟君姝目光凌厉,探照灯一样在谢容训身上扫视他不是糊弄自己的吧
他无奈,“高市长当然不喷玫瑰香水,只是他老婆喜欢而已,每一次高市长犯错,他老婆就惩罚他,让他喷这个味道的。”
所以高市长是个妻管严
钟君姝默默在心里想到。
她在博物馆工作,有时候高市长会带着政府人员来参观,她也有幸见过高市长一面。
那样一个高高大大的穿着西装都掩饰不了他的好身材的男人,喷着味道浓厚的、充满女性魅力的、散发着妖娆气息的香水
怎么想都觉得幻灭
“所以媳妇儿,你冤枉我打算怎么补偿”
饿狼一样的目光在女人脸上打量。
“我你我不管,反正就是你的错,谁让你晚上不着家。”
钟君姝词穷,她偏过头,消极抵抗。
“媳妇儿,我饿了。”
“厨房里还有菜,我去给你煮面。”说着就要翻身起来。
下一秒就被拖着胳膊重新压在床上。
“不想吃面。”
“那你想吃”
声音消失,渐渐的,从屋里传出来的,是逼得月亮都忍不住害羞的咬了自己一口的声音。
半个小时过后,谢瑜箐从数学题中抽身。
她看了眼表,又侧耳听着门外的动静。
很好,俩人估计和好了,只不过这地方就引人遐思了。
她甩甩脑袋,继续与导数题奋战。
一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