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那粒艳艳的红痣,随着本王夯入的动作起起伏伏,好看极了本王恨不能把它吸进嘴里尝尝那甜丝丝的味道你可真狠心啊,叫本王授你血囊塞穴假扮处子之法,转脸就勾搭上了本王的皇侄儿还未入宫便身怀有孕,也不知是谁的种你这水性杨花的荡妇本王当初就该掐死你,以洗清皇室血脉,否则也不会沦落到而今不敢下黄泉面见父皇、皇兄的地步,本王错了,呜呜呜”
说到最后,他竟像个小孩一样嚎啕大哭,悲伤之情溢于言表。
织月乃容皇贵妃发配教坊做官妓时的艺名。她当年艳冠京城,又标榜卖艺不卖身,引得许多达官贵人趋之若鹜,而睿亲王就是她当年最强有力的庇护者,直至她被皇帝看中纳入后宫。
其中内情少有人知,眼下听了睿亲王的醉话,众臣心里惊骇莫名又鄙夷万分。血囊塞穴、假扮处子、未入宫先怀孕这,这实在是荒唐至极龌龊至极更别提睿亲王之前所说那些放浪形骸的场景
再转眼看看呆愣中的九皇子,众臣心里不约而同浮现一个想法此人,究竟是不是皇帝血脉莫不是谁的野种吧
皇帝喉咙灼烧的厉害,想阻止睿亲王的疯言疯语却无法出声,及至听到最后,混沌的头脑慢慢转为清明,眸色阴森的朝容皇贵妃看去。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一直以为她出淤泥而不染,却没想到,其中竟还有如此精彩的内情她左乳的红痣,他曾舔过无数遍,简直爱不释口,而今思及,真真想吐
容皇贵妃吓懵了,哆嗦着唇瓣无法成言,迎上殿内众人鄙夷的目光,恨不能立时死过去。她用力拽住皇帝冰冷的手掌,正欲分辨,九皇子却猛然冲上大殿,对睿亲王拳打脚踢,口吐秽言,“本王跟本王母妃也是你能胡乱编排的,你这老不死的东西,嘴里喷粪”
那可是睿亲王啊历经三朝屹立不倒盛宠不衰的睿亲王皇帝的皇叔,皇子的皇叔公啊哪怕他说得再难听,九皇子也不能对他动手吧这可是大不敬大不孝之罪
众位大臣,包括皇帝都有些反应不过来。
“狗操的杂碎本王的皇叔公你也敢碰”五王爷箭步上前,一个窝心腿将九皇子踹飞出去,然后弯腰扶起满脸涕泪的睿亲王。
“皇叔,您怎样要不要紧”大庆以孝治国,皇帝气炸了肺也不得不上前垂问睿亲王,见他又哭又笑酒还没醒,怕他再说些惊世骇俗的混话,忙转头对三王爷吩咐,“齐儿,你皇叔公喝高了,即刻送他回府。把李院正也一块儿带去”
三王爷躬身领命,把小孩一样赖着不肯走的睿亲王搀扶下去。
皇帝强装无事,吩咐继续开宴,略坐了小片刻后带着失魂落魄的容皇贵妃先行离开。九皇子受了内伤,被宫人抬去诊治。众位大臣面面相觑如坐针毡,想即刻回府压惊,却又碍于五王爷大马金刀压阵,只得硬着头皮相陪。
三王爷将脚步虚浮,痴话连篇的睿亲王扶上马车,驶出宫门后从暗格中取出一瓶药酒抛过去,曼声道,“皇叔公,别装了,起来擦药。”
睿亲王腾地一下翻身坐起,骂骂咧咧道,“竟敢对老子动手如此不知礼数,行为粗鄙,怎会是我塗氏血脉皇侄儿老糊涂了,竟还想禅位于他他是怕咱大庆百年基业倒的不够快怎地”
三王爷微笑听他抱怨,待他骂得爽快了,徐徐开口,“父皇最近可能不想看见你,明日一早你便请旨去大元山祭拜皇陵,等一切尘埃落定再回来。父皇未必就是属意他,不过抬举他以观世间百态罢了。”
“不是最好除了你,谁坐那个位置,老子都不认”睿亲王呲牙咧嘴的擦药,不一会儿又吭哧吭哧的笑起来,“老五那一脚踹的好极了,痛快本王回来请他喝酒”
三王爷但笑不语,将他送回府,小坐片刻,出来后已换了一身黑衣,与萧泽骑上快马消失在夜幕中。
养心殿内,容皇贵妃面无人色的跪在皇帝脚边。
“皇叔说得那些话,可是真的”皇帝闭眼倚在榻上,表情平静。
“小九儿他的的确确是皇上的子嗣,皇上不信,与他滴血验亲也是使得的”容皇贵妃膝行上前拽住他手臂。
皇帝终于睁开黑沉的双眼,冷声道,“如此,你就是承认了与皇叔有过一段私情不,也许不止皇叔是了,你到底是官妓出身,哪能出淤泥而不染呢”他狰狞的笑起来。
“皇上,臣妾与睿亲王毫无瓜葛,您要相信臣妾啊”容皇贵妃面色惊惶,目光闪烁。
皇帝定定看她半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心里郁积的怒火狂猛燃烧。就这么个玩意儿,竟被他当宝一般捧了十多年可恼可恨
正当时,一名太监在外说话,“启禀皇上,五王爷与都指挥使袁大人打起来了”袁大人名为袁文正,乃容皇贵妃胞兄,平反后被皇帝从流放之地召回,破格提拔为正二品的都指挥使,正是风光无限的时候。
容皇贵妃听了这话面色更显苍白,心脏汲汲皇皇,惊跳不已。皇帝对这位大将军王的容忍度,比之她跟小九有过之而无不及。同他杠上,不用想就知道吃亏的会是哪个,况且在她如此狼狈危难的时刻,简直是雪上加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