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王爷拍着条案哈哈大笑,“大庆最烈的六种酒全被你叫齐了爽快太爽快了”
贾环挑眉嗤笑,“一口喝干再叫爽快不迟。”
六坛烈酒一一摆上桌,贾环戳破封口,倒了一大碗纯白的九酝春,然后用一两左右的小杯各倒了一杯五加皮,一杯鹤年堂,一杯枣集,一杯酃酒,一杯鸿茅,再将黄的五加皮、绿的鹤年堂、红的枣集、蓝的酃酒、粉的鸿茅依次倒入大碗,本该混在一起的六色酒液却一一沉淀泾渭分明,叫围拢过来的一帮子纨绔们看得目瞪口呆,结结巴巴问道,“这,这是怎么回事儿怎么做到的”
贾环不理,将碗凑到五王爷唇边,笑问,“你敢喝吗”
五王爷这才从呆愣中回神,将条案拍的震天响,大笑道,“这种酒本王从未喝过有何不敢”说完一饮而尽,然后捂着脖子吸气,一张脸转瞬变得通红。
滕吉等人惊呆了。要知道五王爷可是千杯不醉啊,能一碗酒就让他露出醉态,这劲道得多大换个人,会直接喝死吧虽这样想,心里却蠢蠢欲动。
“果然爽快。”见没放倒他,贾环眯眼笑了,替自己调制一碗,仰头喝干,然后慵懒的歪在榻上。
酒气来得又快又猛,少年苍白的脸色却丝毫未变,只唇瓣更红的似火,上挑的眼尾晕出两抹桃粉色泽,漆黑的眸子波光潋滟,如梦似幻,叫人对上了便深陷其中不可自拔。本就俊美异常的五官在这一刻更美的妖邪。
五王爷再次看呆了去,也不知喝多了还是怎的,嘴角隐现水迹。
其他人也都控制不住的频频偷觑,若没有五王爷在旁,早扑上去结交搭讪,心里莫不暗忖不愧是五王爷看上的人,够味
“水果。”贾环淡淡开口,就有一名妓子红着脸剥开一粒葡萄,欲送进少年齿间。
“滚一边儿去”五王爷怒气横生,一脚将她踹开,亲手剥了一粒葡萄投喂,见少年探出粉嫩的舌尖一卷一舔,动作说不出的诱人,下腹如火烧般灼热,裤裆缓缓撑起一顶帐篷。
贾环吐出葡萄籽,瞅着他肿胀的那处嗤笑。
五王爷也是个不要脸的,不但没遮掩,反往前挺了挺,问道,“大吧要不要试试”
“一边儿去,对你没兴趣。”贾环推开他,冲蹲在角落的四名舞姬挥手,“来了怎不跳舞想白拿银子不成”
舞姬们互相对视,深吸口气后踏上羊毛地毯,随着忽而舒缓忽而激昂的乐音舞动起来,举手间将身上轻薄的纱衣件件脱去,不盈一握的腰肢、高耸的酥胸、修长的双腿若隐若现,叫一众纨绔狼嚎不已,丑态百出。
五王爷却没心思再看跳舞,只紧紧盯着少年,丝毫不肯放松。
贾环哈哈笑了,问道,“你掳我来就是让我看脱衣舞”
“是啊,那天白梨堂,你不是说想看吗怎样,喜不喜欢”问完这话,五王爷心里很有些憋闷,却又说不出为何憋闷。
贾环单手支腮,漫不经心的开口,“还行吧。”话音刚落,眼神陡然变得锐利,朝一名舞姬勾了勾手指,刻意压低的嗓音魔魅而惑人,“你,过来,到我身边来。”
舞姬缓缓靠近,表情迷离,步态妖娆。
五王爷面容紧绷,强忍着没将她一脚踹开,然而下一刻就开始后悔。只见贾环以飞快的速度拽住舞姬手腕,将她压倒在榻上,解下腰带捆绑双手,三两下撕掉裙摆掰开双腿,伸手朝她腿根探去。一系列动作不过眨眼间就已完成。
我的娘哎不会当众上演交媾大戏吧纨绔们下腹纷纷支起帐篷,流着涎水死盯着两人不放。
五王爷傻眼了,等反应过来扑上去阻止时,贾环已从舞姬腿根处的绑带里抽出一把淬了毒的匕首,扔在条案上,站起身理了理衣摆,光着脚靸着鞋,冲五王爷微微一笑,“看来今晚没法跟你愉快的玩耍了。”话落拉开房门大步离去,转眼已不见人影。
稽延听得响动跑来查看,却见五王爷扭曲着脸,狠狠折断舞姬脖颈,口里怒斥,“可恶,本王好不容易约了环儿出来都被你搅合了去死”
一句留下活口被稽延艰难的咽回喉咙。
五王爷犹觉的不解气,将舞姬的四肢和肋骨一一踩断,然后捡起少年随意扔掉的外袍和罗袜,凑到鼻端嗅闻,一如想象般清冽而独特,连忙团了团收入怀中,这才重拾好心情一步一晃的离开。
纨绔们强撑起虚软的腿脚踉跄尾随。
稽延叫来一队亲卫收拾残局。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我的小萌物们最近两天都不卡了,文思如尿崩,希望一直崩到完结,然后井喷几篇甜蜜蜜的日常小番外
五王爷就是个痴汉,节操碎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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