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学的粉丝发现她们的爱豆怎么总喜欢扔外套, 有人觉得他是钱多, 也有人怀疑他是不是在装逼。
演唱会穿的服装一般都是某个品牌赞助的吧,陶学这身仿佛是天虹这一季度的服装来着,就这么扔下去还能找回来吗
楼上多虑了,难道就不能是我爱豆他自己买的吗。
你们吵什么难道只有我想知道是哪个幸运儿得到了桃子的外套吗
不只是你,还有我啊我也想知道听说是个男的,男粉丝应该不会喜欢收藏这个吧,谁能联系到这位开个价吗呜呜呜。
诸位, 我是坐在那位神秘男子旁边的人, 不小心拍了张照,发给你们瞅瞅。
照片发出来以后。
这个男粉丝长得还挺帅呀
等等,没人觉得他很眼熟吗
华生, 你发现了盲点。
这尼玛不就是秦冶吗
粉丝们捂着胸口各种不敢置信,她们虽然知道很多都已经在磕勤学的糖了,但是面临这一刻的时候,还是觉得心痛不已。
冷冷的狗粮在我脸上胡乱的拍。
陶学和粉丝们交流几句后, 随着他的退场,第一场演唱会顺利结束, 秦冶早就在后台等着了。
周围都是自己人,秦冶揽住陶学往墙上一压, 压低声音道:“这么喜欢让我接你的外套”
陶学:“怎么,你不喜欢”
秦冶低下头, “不, 你只能把外套扔给我。”
陶学轻笑一声, 吻住他。
两个人待在一起腻歪一会儿,陶学就准备转战下一个地方了,秦冶自然是跟着一起。
一个多月的行程,最后一场的时候,贺安和阎宇都赶过来,和陶学同台演唱。
薛成舟也被邀请来了,他坐在台下,偶尔和秦冶低语几句,两人也算是有点共同语言,更何况薛成舟是陶学的老师,秦冶和对方的谈话非常顺利。
薛成舟看着台上的几个人,感叹道:“陶学是个好孩子啊,唱的真好。”
眼看时间就要结束了,陶学和贺安他们的同台演唱一结束,有工作人员把角落的钢琴上的布掀下来,一直在后台等着的薛王也上台,坐在钢琴面前。
阎宇抱着大提琴坐在旁边。
陶学则站在正中央。
薛成舟有些意外道:“薛王怎么也上去了,他钢琴弹得一般。”
秦冶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不动声色的解释道:“陶学的歌单都是师兄写的,他也想回报一下,所以专门安排了这场同台演出。”
薛成舟没再说什么,眉头不经意间皱了皱。
陶学站在台上,一眼把台下众人收入眼底,在音乐响起之前介绍了一句。
“最后这首歌,是我的师兄薛王,送给我们的老师的,谢谢大家。”
薛王紧张的朝台下看了看,但是他什么都没看清,自然也看不清薛成舟脸上的表情。
这是一首节奏比较缓慢的歌,和陶学列表里的歌风格都不一样,台下听歌的人原本精神挺紧绷的,现在一听这个节奏,反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陶学的桑音还带着嘶吼过的沙哑,现在低声唱这首歌,听得人耳朵一麻,接着心里也仿佛淌过一条长长的河流,里面流淌的,都是充沛的感情。
有些人不自觉眼眶发红。
让人感触的歌词不需要多深奥,就能让人生出共鸣。
要说谁最有感触,一定是非薛成舟莫属了。
他年轻的时候性格暴躁,又自认在唱歌一行天赋异禀,逐渐养成刚愎自用的性格,唯一的孩子竟然没有继承他的天赋,让他好一阵都自我怀疑。
然后做下了许多逼迫孩子的事情,直到后来他因病退至幕后,他才想通,一个人可以没有喜欢做的事情,但还可以做他擅长的事情。
他蹉跎了薛王大部分的青春,让他去学不擅长的唱歌,这是薛成舟最后悔的事情。
可是薛王从来没有怪过他,埋怨过他。
薛成舟唱了这么多年的歌,没有哪一首能比这首好听。
陶学看薛王站在原地动也不动,轻轻推了推他,“师兄,去吧。”
薛王抿着嘴看了他一眼,在原地踌躇不决,不过他也就是犹豫一会儿,就走到父亲身边去了。
两个人肯定会有很多话要讲,其他人自然不会去打扰他们。
陶学去后台卸完妆,秦冶递了瓶矿泉水给他,道:“喝点水,你先回车上,我去卫生间。”
陶学拧开喝了一口,“你去吧,我躺车上睡一会儿。”
他在台上跳了一两个小时,现在终于结束了,心里绷紧的弦一松,陶学脸上有些疲惫。
他看着秦冶的背影,又觉得口渴,喝了大半瓶水以后,跑到车后座去靠着,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越来越困,陶学感觉到了不对劲,但是已经睁不开眼睛了。
等秦冶出来,原本停在远处的车已经不见了,他以为是陶学有什么急事,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