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男女之事却是知之甚少。
仅限于两人同睡一榻,便算是有了亲密接触,日后就会生下娃娃来。故此,她对于钱萌对自己做的那些事十分害怕,生恐自己哪日里就跟三妹妹似得要生娃娃去了。
想到这里,苏霁琴又往后退。
“原来是苏二姑娘。”坚硬的洒金扇抵住苏霁琴的下颚,轻挑的将人垂的低低的小脑袋给抬了起来。
苏霁琴颤着眼睫,看到男人那双散着星光的桃花眼。
她深吸一口气,夹着绣花针的手猛地往前一戳。
钱萌此人,轻薄过她多次,苏霁琴虽怕,但在此清幽寂静的小道上,只能靠自己将这男人给赶走了。
可没想到的是,男人动作极其迅速,不仅一把攥住了苏霁琴捏着绣花针的手,还将人给压到了假山石后。
花园小道口显出两个丫鬟身影,窸窸窣窣的谈论着今日前来谈生意的皇城皇商。
“你可瞧见了那钱大公子长相颇为不俗。若是能得他青眼,带回皇城里做个姨娘,也是极好的。”
小丫鬟手捧心,一脸荡漾娇羞。
另外那个丫鬟看着年长一些,直接便道“你当那钱大公子谁都看的上眼”
小丫鬟不服,一跺脚道“我可是听说这钱大公子一来咱们项城便往青楼和粉头巷子里面窜,连生意都不顾,可见是个爱女色的。”
钱萌爱女色,而且来者不拒,荤素不忌。
苏霁琴使劲挣扎,被钱萌一把捂住了嘴。
两个丫鬟脚步悠悠的走远,钱萌松开自己捂住苏霁琴小嘴的手,慢条斯理的轻舔了舔,然后突然笑道“我都忘了,苏二姑娘不会说话。”
男人虽是一副笑模样,但那份说不清道不明的阴鸷气却若有似无的令人胆寒。就像是苏霁琴最怕的蛇类。
苏霁琴知道,这个钱萌根本就不似他表面表现出来的那么随和风流,而是个深藏不露的人物。
“数月不见,苏二姑娘真是越发出挑好看了。”洒金扇抵着苏霁琴的下颚,轻轻摩挲,带着微麻触感。
苏霁琴使劲偏头,但还是躲不过男人轻挑的戏弄。
她使劲瞪大了一双眼,明明想装出一副凶狠模样,但因为从未与男人如此这般亲密接触,所以只看着男人那副修长高壮的身体,便不自觉的害怕起来。
苏霁琴的长相与娇媚的苏芩不同。
她温婉美丽,娴淑柔顺,这是一种属于大家闺秀的气质,是钱萌不曾在那些粉头或青楼女子身上看到过的。
一开始,钱萌十分嫌弃这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觉得无趣古板。
但不知为何,每次瞧见这小哑巴,他都鬼使神差的想上前戏弄一番。
“小哑巴嘶”钱萌刚刚开口,就被苏霁琴用绣花针给刺了手背。他霍然松手,苏霁琴抱着绣篓子,泥鳅似得溜出去跑远。
修长手背上还戳着那根细巍巍的绣花针,钱萌将其拔,出来,白皙的肌肤上瞬时冒出一个血点子。
舔去那滴血珠子,钱萌一瞬收敛起那副浪荡风流子的模样,整个人显出一股阴暗沉色。
啧,下次定要好好将这小哑巴身上的绣花针给搜刮干净了才行。
翌日,天色晴好。
苏霁琴领着如烟出门去买绣线。
其实买绣线这种活本轮不到苏霁琴来做,只差个小丫鬟出门便行了。但自昨晚听到那钱萌就宿在项城郡王府内后,苏霁琴就开始坐立不安起来。故此,折腾了一夜,苏霁琴一大早便精神不济的领着如烟出了府。
如今的她只想离那钱萌越远越好。
“姑娘,奴婢听说城东那头新开了间绣线铺子,成色极好。”如烟叽叽喳喳的说话。
苏霁琴点了点头,吩咐马车夫往城东去。
如烟与苏霁琴鲜少出门,所以自然不知道项城内的城东地界是做何营生的地方。
那是项城有名的逍遥地,男人的极乐土。
道路太窄,苏霁琴弃了马车,与如烟步行入巷子。
“姑娘,奴婢记得是在这处的呀。”如烟也没来过,只是听府里头的小厮们说这处有间铺子,里头的绣线成色极好。
先不说那些小厮谈论绣线做什么,就是这铺子开在七拐八绕的巷子里,寻起来诸多费劲,也能让人察觉出些不对劲。
在项城,开青楼是要给官府交钱的,这也是一大笔支出。故此便衍生出了许多无证经营场所,多以那些成本低廉的铺子做伪装。
如烟不清楚,苏霁琴更不清楚,但她的心思却较如烟更敏锐些。
越往里去,周边男子越多,女子甚少。偶见几个女人还是穿着暴露的,看向苏霁琴的目光让她下意识觉得不对劲。
正是晌午,小巷内清清冷冷的,但不乏陌生男子出出入入。
此刻的主仆两人就像两只误进了狼堆的小白兔,懵懂无知。
“姑娘,奴婢觉得怎么好像不大对劲”如烟靠到苏霁琴身边,话刚说完,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