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上。
苏芩的喉咙又干又涩,她想吃水。
看出小姑娘的意图,男人故意端了一碗水过来,放在她面前,“怎么不出水了我拿这水,与你换。”
男人凑上来,贴着苏芩的耳畔,声音低哑暗沉,透着邪性。
苏芩瞪他一眼,眼睛红红的像只小奶猫似得。明明爪子软绵绵的没点子力气,还一定要亮出来吓唬人。哪里知道这人没有被吓到,反倒将敌人撩拨的不能自己。
“我来尝尝。”男人腆着脸凑上来。想着大半夜的能有这等艳福,实在是不吃白不吃。
苏芩娇哼一声,矮着身子往榻内挪了挪,却不防摸到一样湿漉漉的东西。她从榻上的被褥内拎出一条绸裤。那绸裤是靛青色的,因此中间裆部的濡湿痕迹便格外明显。
鼻息间钻进一股浓郁的膻腥气,苏芩一瞬反应过来这是什么东西,立时嫌弃的扔给斐济,然后使劲擦着手,直将一双小嫩手都给搓红了。
“嫌弃什么,又不是没见过。”男人单手拿住那条绸裤,抛到木施上,毫无廉耻之心。
绸裤晃晃悠悠的落下,安稳的挂在木施上,挡住榻旁的大片灯光。
榻上一下昏暗下来,气氛陡然暧昧。
苏芩看一眼越凑越近的男人,伸手抵住他的脸往旁边掰,“我不想瞧见你。”
男人伸手,一把攥住苏芩的手捏在掌心,轻轻的揉搓。
“姀姀若不想瞧见我,那何必三更半夜的跑过来找我呢,嗯”
苏芩被问的一阵气噎,她梗着小脖子道“谁来找你了我是被你抢进来的。你这个劫匪”
斐济低笑一声,那笑声从喉咙里滚出来,珠玉般落下。“我若是劫匪,那一定要抢了美人做压寨夫人,日日春宵”
苏芩被这厮的不要脸惊到了,她赶紧转移话题,“你真的是项城郡王世子吗”
男人低哼一声,继续摆弄苏芩的手,不置可否。
小姑娘的手又白又嫩,骨节处也是一片白皙粉嫩,捏在手里,柔弱无骨,软绵绵的似能化成水,比凝脂还要软和。斐济想着,若能如往常般,按上来一次,那
“如果是世子,那为什么要离开项城,到皇城来”而且还像个乞丐似得被祖父领了回去。
臆想被打断,男人没有说话,原本漫不经心的脸上突兀显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沉静来,眸色黑的深不见底,就跟黑云压顶似得难看。
苏芩明白,每个人都有不想说的秘密,她没有强求,只道“我想睡了。”
“一起睡。”男人立即脱衣上榻。
苏芩怒气冲冲的看着一改方才阴沉黯淡面容的男人,气得连牙根都要咬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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