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记得给他套条裤子,然后扔下来。”
一众武警立刻上了二楼,挨个搜包厢。
时迁这场突如其来的扫黄打非来的相当快,并且雷厉风行,果真搜出了十七八个裤子都没穿好的嫖客。
除此之外,还发现包厢里有聚众吸毒,聚众卖淫等多个现场。
往常如果有警察突击,斜坡会提早两个小时收到消息,然后派人安排客人离去,警察来的时候,往往空手而归。
可时迁这一来,宛如天降横灾,什么消息都没收到,包厢里就已经被拉出了一长串的人。
时迁看着,啧啧摇头“世风日下,世风日下。”
他踢了一脚蹲边上的梁凡“有东西吃没,我饿了。”
梁凡讨好道“有的有的,我去给您拿。”
他就是这么混账。
抄人家的家,还要人家赔笑,给他端吃的。
用杨正康的话来说,淮京上面那一帮让人头疼的祖宗,只能叫时迁这种祖宗头子去治。
管他用什么办法以霸制霸,那就看谁更混账了
时迁现在就混账的可以,活像个欺压良民的山大王。
当然,这一群东西也不是什么良民就对了。
梁凡给他弄了点儿精致的蛋糕和昂贵的咖啡。
时迁没吃,先给何鸢递上了。
相比对吕薇依等人的傲慢态度,他对何鸢显然成了一条奶狗。
“这一块蛋糕,抵我一个月工资。”
时迁做出简短评价。
何鸢吃了一口。
他连忙问“好吃吗”
何鸢喜甜食,于是点头“好吃。”
时迁脸色一白,心里嘀咕这么贵,太难养活了,有什么警察也能做的兼职吗
楼上的武警大队扫完,把所有人都赶到了大厅集合。
时迁看着上面被赶下来的,有人只穿了半拉裤子,大半个白花花的屁股都露在外面,还有几个风骚多姿的小姐,脸上媚态横生,显然是刚经历过什么激烈的动作表演。
时迁吩咐道“找衣服给她们穿上。”
一武警问“老大,男的女的”
“废话当然是女的”时迁踹了他一脚“赶紧的”
何鸢不动声色的想挺温柔。
大厅里老老实实的蹲着一批人。
因打架弄得头破血流,衣衫不整,全然没了平时那股趾高气扬的劲儿。
时迁眯着眼扫了一圈,他这模样叫其中一个人看去了,便觉得时迁看不起他们。
时迁向来不会看不起任何人,他的眼中只有我喜欢的以及和我没关系的两种人。
这一批人,都是和他没关系的。
他断然不会去看不起和他没关系的人。
但下头就是有人看他不爽,憋得久了,不知道哪里来的熊心豹子胆,站起来扯着嗓子喊道“时迁,你别欺人太甚你不就是仗着有你那个爹吗”
蹲着的人倒吸一口凉气,心里佩服,唏嘘道兄弟,一路走好。
时迁也不恼,说道“是啊,还好我有这个爹啊,不然怎么办呢。”
那人“你你不要脸”
时迁“有本事你也找个爹啊,投胎也是个技术活,本人就是这么会投胎,你不服的话,你可以去死,然后试试再投胎。”
那人脸色涨成了猪肝红。
时迁“我没说你可以站起来,蹲下。”
那人死死盯着时迁。
时迁“蹲下。”
那人双腿发软。
时迁抬眼,目光宛如冰渣,瞥了他一眼。
那人当即忙不迭送的蹲下来,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上滑落,他低着头,一句话都不敢说。
时迁挑眉,心道哪儿来的王八蛋,不知道天高地厚
武警队伍前前后后搜查两个多小时,最后搜出违禁品若干,足够斜坡关个大半年来整顿了。
时迁给杨正康打了个电话交差,领着几个较为出格的嫖客,带回了淮京公安局。
顺便带走了陈静。
地上的人蹲了一个多小时,双腿发麻,痛苦不堪。
范伟天鼻青脸肿的爬起来,趁着二人还没走远,喊道“嫂子你跟着二少走不怕霍哥到时候找你麻烦吗”
这话,说给陈静听,也说给时迁听。
陈静是霍明的结发妻子,他这一说,就是要提醒众人这一点,也是为了报复陈静。
范伟天不知道陈静什么时候跟时迁勾搭到一块儿的,也不知道凭借陈静这破烂货的地位,是怎么能勾搭到时迁这样的人物的
但现在显而易见,就是勾搭上了。
范伟天回忆起自己曾经对陈静所做的种种行为,只觉得内心一阵寒霜。
如果时迁真的要为陈静出头,别说是他,就算是霍明也要完蛋。
范伟天孤注一掷,决定喊这一声,提醒陈静你是霍明的妻子,这么堂而皇之的跟着时迁走出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