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过他急着去看比赛没听她说什么。
性格内向的科尔克拉夫也不由惊叹:“你平时还有研究这个吗?”
“略有涉猎。”
蓝发少年合上了资料页,显得知性又谦逊。
“……”
“天才,当之无愧的天才!!”普普盖会长和几个警官,像专业捧哏那样齐声道。
这起案件还挺清晰的,在真田鸠见的循循善诱下,科尔克拉夫也终于说了自己视角下的案发经过。
当时他结束了几个月的年假,回到公司先去找上司,也就是说在他接到那通电话前,克罗夫特都是活着的。
大约半个小时后,他抵达公司,换了湿掉的外套上楼。
部门经理的办公室在十六层,门没有锁,他还跟热情欢迎他回来的同事打了招呼,没多想直接推门进去了,看到死者站在窗前。
男人微微前倾探出外面,似是在关窗,但久未有下一个动作。
窗户大敞着,风卷着雨水不断往里灌。
羂索察觉到了对方的异样,目光从已经湿了的
地板上扫过,不动声色地把整个房间观察一遍,最后怀着看戏的心态,一时没有动。
而后门又打开了,是来找死者的女职员,见克罗夫特站在窗口淋雨,当时就小跑上前。
在他的口述中,是金发女人脚滑把那个人推下去的。
金发女人近乎癫狂:“是你!明明是你!”
至此他俩各执一词,互相指认。
旁边是沉默的真凶。
拍摄的现场照片已经洗出来了,真田鸠见一张张往后翻。
他重点看了看办公室的那几张,挑出一张拍到了窗口与地板的,又将高处拍的框出人形的照片,和死者正脸照放在一旁。
“这种凄惨的死相与死法,足见杀人者是怀抱着巨大仇怨的,不是简单的一场意外。”
真田鸠见说这话时,是正对着幕后真凶的,系统透过他的眼眸还清晰的看到,真凶和他对上了视线后刹那的慌乱动摇,但旋即先开了面瘫模式更想逃避的宿主错开目光。
真田鸠见轻轻的闭了下眼睛,开始了自己的推理。
死者在打完电话叫科尔克拉夫来之后,到人进入办公室的半个小时内,房间里还发生了什么,导致死者站在敞开的窗前。
“科尔克拉夫”回忆里的电话那头,是没有风雨声的。
可知窗户原本是关上的,但这样的大雨天,他没有理由去开窗。
开窗的另有其人,并且——
“死者当时服用了研发阶段的促眠药,其实是失去意识的状态。”
做笔录的警察一头雾水,忍不住打断:“失去意识……那他是怎么站住的呢?”
现场痕迹都吻合一个去开窗的动作,并且对窗户的检查也发现了,那窗户的螺丝故障卡住了,是否是人为损坏不好说,但站和靠还是有很大区别的吧?
听两个目击者的描述里,死者“站在窗前”的这部分是没有异议的。
如果身体是疲软的,要把人弄出去光用“推”这个动作就行不通了,得连拉带拽的靠“搬”。
真田鸠见沉着道:“是鱼线。”
[……这熟悉的柯南剧场万能道具。]
几乎在他吐槽完的下一秒,前面他吩咐去找犯人没来得及回收的作案道具的警员,就有些莽撞地闯了进来:“找到了!!”
他手里沾水的证物袋里,那团起来的一圈圈细线,显然是坚韧的足够支撑一个成年男性重量的半透明鱼线。
真田鸠见在惊呼声中淡定继续:“你是在天台发现的吧,先用鱼线栓在天台栏杆上,而后进入死者的办公室,将其迷晕后,搬到窗口,打开窗……”
“线的另一头栓在死者的后颈衣服标签上,让他看上去像是站立的,他办公室的窗沿较矮,这也方便他被推一把就直挺挺地倒下去。”
“我其实看的不是指甲,而是可能的刮伤和压痕,毕竟凶手很大可能洗了手……”
“可惜ta带了耐磨棉纱手套。”
另一个警员有带着好几个证物袋闯进来,其中就有刚才提到的棉手套,他震惊地说:“这是在……死者办公室的垃圾桶里找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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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手一直在房间里。”
真田鸠见看向对面的三人:“其实你们三人,当时都在现场吧?”
反应最大的是金发女人:“什么?!”
她反应了一下,难以置信地怒指那个还没脱掉白大褂的研究员:“所以是你陷害我,我就知道总是出入克罗夫特办公室的你目的不纯!?”
真田鸠见让笃信这是一起爱而不得的谋杀案的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