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痛地告诉宿主“是他。”
太宰治活动着手腕起身,撇嘴说“怎么又一只你捡上瘾了吗,织田作。”
少年一直这么叫,织田作之助解释过自己姓织田,但少年已经叫顺口到,真田鸠见也快跟着改口了。
“路上捡的,应该有主人。”
织田作之助抬起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僵硬的猫下巴,展示它脖子上的项圈。
可惜项圈上没有联系号码,找起主人来可能比较费事。
太宰治嘴里嫌弃猫,却还是想上前去摸一把的,但一只手突然从后面拉住了他,像第一次触碰时那样,拿捏住了他的脖子。
“干嘛”
太宰治感受到自己的异能,正在消减蚕食什么东西,但侧头看去,男人身上仍旧不见异样。
他真的很好奇,男人一直维持着的东西是什么
不过至少刚才试探出来了,他的脸是假的,而且是能被无效化的。
男人目光落在猫身上,声音水波不兴“又有客人。”
太宰治瞬间明白了什么,落在二花猫身上的视线,多出一丝兴味,他现在还不知道那个森先生的老师,异能力名为「我是猫」。
织田作之助也恍然察觉什么,低头看向怀里的猫。
它已经化作一道光芒,重新聚在原地,变作一个小胡子绅士的模样,并且织田作之助对其并不陌生,直接叫出名字“夏目先生”
他看过对方写的小说,也是因此想成为一名小说家,写出自己没看到的故事下卷。
夏目漱石摸着小胡子,朝红发青年微微颔首,正思索一下看穿自己的男人身份
男人切换声线,道“真巧,森鸥外刚离开不久。”
夏目漱石恍然睁大眼,诧异地轻咳一声,也是惊讶弟子居然会先自己一步“冒昧拜访,打扰了”
“「守夜人」先生。”
男人一时没有应话。
旁边
的红发青年先啊了声,看着伊藤诚露出“居然如此”的表情,就是这个反应整体来说有些平淡,像缺了弹珠的波子汽水。
夏目漱石坐了一会起身离开,他原本只是看到这个青年和武装侦探社一起行动,有些好奇于是跟上,结果被当成流浪猫抱了回来。
还遇到了过去找不到痕迹的某人。
织田作之助对伊藤诚的新身份接受良好,表示请他放心,自己不会对外透露。
太宰治很不舍地缠着男人,想让他今晚留下来,被他严辞拒绝了。
既然马甲都掉光了,真田鸠见也不提那个公文包了,直接开车离开了公寓。
他赶在晚饭前回家,意外发现餐桌上少了个人,问给他筷子的早纪姐“弦一郎呢”
真田早纪也有些奇怪,小儿子一向很守时。
可能是专注于什么事情没留意吧,她往弦一郎可能在的地方走“我去喊一下那孩子。”
不多时她回来说“弦一郎说马上就来,不用等他。”
真田鸠见便也先坐下吃饭,同时看了眼主位的老头子。
原本讲究食不言,但大家长的某些话,显然等不到饭后再说了,他刚才一见少年回来就想说什么,不是非要端着。
见少年目光投向自己,低咳一声说“鹤冈家要倒了,鹤冈孝明天就会关入监狱。”
鹤冈孝是竞选输给跟真田俊辅,先后几次试图杀了和绑架,跟自己结仇的真田鸠见的,那个议员的名字。
要说他们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
最初只是真田鸠见把他儿子干过的丑事查了出来,后来他明明撞死了人,却在操作下保释出狱的儿子,被邀请去港口的游轮晚宴,于那天夜里“不幸”身亡。
鹤冈孝拿「守夜人」没办法,就把这笔账记在了他真田鸠见的头上。
也算是很精准地找到了仇人。
真田鸠见听到这个消息,脸上却不见什么喜色。
“困兽之斗,惊不起风浪了。”
想到少年曾几度面临生命危险,弦一郎的哥哥真田贤人,有些生硬地安慰道。
真田鸠见对大堂哥笑笑,听着系统关于对方跟某人的通话录音,想要对面帮他逃去国外避风头
“就怕他要逃。”
大家长很重视他的话,表示自己会让人盯紧了。
同时发现某个孙子还没来,他板着个脸怒道“真是松懈,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都忘了吗”
这几乎掀翻天花板的声音,让面前的味增汤都为之震颤。
真田鸠见额头垂汗,忙让祖父别动怒“那个,我去看看他。”
随后他根据光点找过去,发现了弟弟窝在禅室里,只点着一盏灯埋头于案前的诡异行为,并且终于知道了他作业还没写完的事实。
按住少年试图藏本子的动作,感慨着果然还是个孩子,他翻了下拿过一本要写的字多的。
“
我来帮你写吧。”
“这怎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