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防卫官坦坦荡荡, 寒气满身。
路怀星抿唇,看着地毯上还在抽搐的死尸“怎么处理”
“等着。”
傅重明二话不说扛起尸体就从窗户翻了下去,不大一会儿功夫, 拍着身上的土就爬回来了。
“这么快”路怀星挑眉。
“s级优秀防卫官,脏活累活都能干,手脚干脆麻利, 居家旅行必备”傅重明竖起大拇指, 喘了两口气, “埋在灌木丛里了, 那片灌木长得很旺, 公爵府这情况显然短期内也不会有人有心情修剪。”
“行吧。”路怀星点头, “但一会儿上哪找个傻大个领着那帮臭鼬回修道院你吗”
傅重明的眉毛狠狠地拧在一起, 脚尖踢了踢地上味道浓郁的头盔“这任务太艰巨了,不过美丽的路长官如果愿意送一个他的香包给我, 我估计能忍着不吐。”
路怀星煞气满身,抄起一瓶香水泼了傅重明满脸。
“这也行,是长官的香味”傅重明愉快地摸匀, 开始套盔甲。
骑士长的头盔带着全封闭面罩,只在上头开着小缝透气, 再加上穿了之后人人都像铁皮罐头的全身铠甲, 的确是熟人也看不出来里头是什么玩意。
铁皮罐头哐当哐当走到路怀星床前,摘下他脖子上的红宝石项链晃了晃“美丽的路小姐, 定情信物我可收下了啊”
美丽的路小姐夺回自己那把刀, 厌恶地捂着鼻子, 用刀尖指了指门。
“滚。”
“遵命,我的长官”铁皮罐头捡起骑士长的武器,哐哧哐哧出门了。
普通选手之间不管怎么换衣服,胸口的神奇号码牌都始终挡不住,所以门外的罗小北一脸惊愕地看着骑士长胸口多出的金色徽记,瞠目。
好在其他骑士以为“她”是惊讶于骑士长手中的项链,并没有引起怀疑。
骑士们纷纷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大胆子的张口直白恭喜。
“骑士长”从头盔下发出瓮声瓮气的命令“走吧,收队,暂时不用再查公爵府了。”
“是”
清晨时分,钟声在城镇上空回荡,本该寂静的街道一片喧嚣。
驱魔人踢开一户人家的大门,一家五口人在屋内瑟缩地挤作一团,父母搂着干瘦的小儿子,旁边是不敢抬头的大儿子和媳妇。
“我在附近察觉了女巫的踪迹。”
为首的驱魔者是一名将黑袍裹得很紧的年轻“修女”,她迈着修长的腿,缓缓走到这一家人面前,饶有兴致地低下头,戳了戳小男孩脏兮兮的脸颊。
“几岁啦”
小男孩的父母拼命捂他的嘴巴,口中祷告词念念有声,但修女直接伸手把男孩抱在了怀里,从口袋里摸出一块有些黏糊的糖果。
“来,告诉我,你多大”
“这位姐妹”女主人忽然哭着说,“那是我儿子,那不可能是魔鬼或者女巫,姐妹,我的大女儿也在做修女,看在同是姐妹的份上,我们家里真的都是干净虔诚的选民”
“嘘。”修女扒开糖果,塞进小男孩嘴里,“几岁”
“五、五岁。”小男孩不明白母亲的恐慌,伸出舌尖试探性地舔了舔糖,很甜。
抱着他的漂亮姐姐笑容灿烂,亲昵地揉了揉他的下巴“才五岁啊,最低年龄是十岁,所以我知道你肯定不是。”
一家人面露喜悦,但下一刻,修女袍中寒光一闪,小男孩带着笑的头颅和金红色的喷泉一起冲天而起,一颗湿哒哒的糖果滚在地上。
“不我的上帝啊”
地上发抖的年轻妻子也惊愕抬头,脱口而出“卧槽变态啊”
修女瞬间咧开嘴角,刀尖指了指“她”“这个是,带走。”
驱魔者们露出胜利的笑容,用带着刺棘的手铐将那名口不择言的选手绑得结结实实,塞进门外的铁笼。
“不你要做什么,你要把玛莎带到哪里去”
修女嫌弃地回身一脚踢开女主人“这是女巫的化身,你要违背神的意愿吗,你也是女巫的同党吗”
“不、不”惊怖欲死的一家人跌坐在地,在修女神圣而温柔的笑声里嚎啕痛哭。
马车上的铁笼里塞着六名选手,修女把新抓的这个扔进去。
“你你也是选手”假名玛莎的男选手惊惧地试图避免被刺棘割伤,随即愤怒道,“你是光塔选手抽冷子砍小孩nc吓唬人,你这也太”
“行了。”修女笑了笑,“一场游戏,愿赌服输,别吵好吗”
金红色的血从她的刀尖跌落,看起来是那么漂亮而不真实,和铁笼内选手伤口中的颜色没什么区别。
“要不是抓错和没经过审讯就杀死都要扣分,我至于这么麻烦吗”修女翻白眼。
“不如你们说说你们都是什么评级”修女身旁走出一个丑陋老妇,“你们当中卧虎藏龙,有个ssr,5个sr,系统的评级从来不是无的放矢,最奇特的是,我第一次听说s,很想认识一下,你们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