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来我家隔壁,鸡就不下蛋了”
另一名抱小孩的妇女也指着一位说道“是女巫,我认得她,她会做魔药,昨晚我的孩子嘴都紫了,她很随便就用两种魔药汤救活了我儿子”
“对,她很邪恶,她还会帮少女堕胎”
说完,众人一起呸了一声。
“你们这些自私又愚蠢的人,我在救人,那只是普通的草药配方你们、你们就该被魔鬼诅咒”铁笼里一名老妇人忽然伸出沾满污泥的手,圣殿骑士立刻抡起长鞭抽下去。
哀号响起,老妇旁边的女人向后缩了一下,垂头不做声。
是蒋依。
傅重明皱眉,铁笼里的女巫都是nc,只有蒋依是选手,所以也只有她面色灰败,不哭不闹。
人群群情激奋,没有人看见悄悄跟上去的防卫官。
游街持续了一阵,骑士们最后抵达一间修道院。
他们在门廊处下马,呼喝着将大铁笼子抬到后方庭院,那里不止有一个铁笼,但其它的目前都还空置着。
“女巫”被一个一个带走,那些骑士根本就知道大部分人是无辜的,nc们惨叫着被拖走,蒋依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等待刀砍下来的过程是最难熬的,恐惧在夜色里一点点放大,耳边是远处的受刑,身旁是位遭遇恩将仇报的老年医者正悲愤咒骂,同为医生的蒋依难以自已,轻轻拍了拍老妇人。
她抱着膝盖,冷风吹过,饥渴疲劳在腥臭的夜晚发酵,她的眼角忍不住溢出泪水。
“我想回家,我想去诊室加班”蒋依低声自语,“我不要加班费,只要只要没有比赛”
如果没有这场末日该多好。
惨叫一声高过一声,蒋依努力把自己缩小,但铁笼上的刺棘依然划破她的皮肤,血液在月光下熠熠生辉。
“蒋依,别怕。”
哭泣的女医生茫然抬头,手心里多出一个冰凉的试管。
“嘘”傅重明走出夜色,他轻声低语,“这是快速修复液,你是医生,自己判断怎么用。”
他松开手。
啪嗒。
傅重明一怔,猛然翻身跃起,一支箭擦着他的脖子飞过,钉在地面上试管跌落的地方。笼子里空空荡荡,根本没有哭泣的女医生。
咒骂不停的老女人抬起脏兮兮的脸,露出一个笑容。
下一秒老女人也像一道烟一样消失了。
是异能
傅重明猛然抽出匕首,当地一声撞上身后刺来的长矛,庭院里忽然灯火通明,举着火把的骑士从门廊里冲出,弓箭手爬上墙头。
骑士队列中,老女人正在整理身上脏污的衣袍。门廊出入口的方向,傅重明眼角余光看到另外三个与她装束类似的人。
防卫官缓缓站直,将刀反握在手肘后,他本人就如一把出鞘长刀。
老女人开口了“资料说有个ssr的时候就猜到是防卫官了,低级场的新人防卫官很好对付他们总是看不得选手吃苦。”
她说话的时候没看傅重明,角落里的另外三人却也没应和她。
“这场好像不是对抗模式。”傅重明冷笑着点点头。对抗模式会在开场随机给选手分配阵营,公平角逐同一个比赛目标,那是规则要求的明面竞争,而眼下
“我猜是新模式”老女人笑了笑,手中多出一把长剑,“这是猎杀模式。”
叮兵刃撞击,老女人的速度根本不符合年纪,她极快地扑上来,身影瞬间裂成三个,傅重明面不改色,果断地穿过幻影。墙上弓箭手没动,他们沉默地看着场中两人交手,而角落的另外三个光塔选手面露惊愕。
这名新秀防卫官没有强化,没用异能,应该也没攒下过强力道具,但他和使用异能的老女人战成平手。
不,在老女人凌厉的攻击中,她看到年轻的防卫官露出轻蔑的笑容。
傅重明骤然提速,抬手轻巧一挡脚下也顺势一踢,老女人惊讶地叫了一声,幻影消失,她本人被这一脚直直踹中。
她倒飞出去,脸色奇差夹着腿翻滚在地,胸口还飙出一捧血花,压根没人看清防卫官是怎么动作的。
“看来这根大光柱还算公平,你们也反串啊”傅重明呲牙一笑,“我猜你还易容了,否则我拍下你的容貌带出光塔,你就要上全球通缉榜了。哦,你那三个同伴不敢上来,因为他们的脸大概还能看出本来面目,怕我录像”
“今年不一样了,长官。”老女人嘶声道,“哪边才是未来,您看不出来吗”
防卫官眼神一凛上一场寄生体阵营就有光塔选手,他们今年能得到的任务似乎更独立,更成体系了,而以前几年,这种崇拜光塔的选手还是和正常选手一样比赛,只是偶尔坑了队友会被意外加分罢了。
于是傅重明点头“确实不一样了。太阳防卫军团最高条例一切光塔产物皆是死敌。既然你们现在正式属于光塔阵营,那我根据太阳防卫法案,对你宣判一级谋反罪,并执行处决”
老女人大惊,他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