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贫僧心领了。”
虽然被拒绝了,她也并不恼。
她就是喜欢他这高不可攀的性子。
他的眸光越过她,看向寺庙外正趴在皇太子身上的白昙“寺里已备好斋饭,女施主可要去后院用膳。”
纯元公主以为他在看她,她面颊绯红,低声应了一声后,将荷包塞到他手里,迈着碎步朝后院走去。
在她走后,伽跋陀罗走向寺庙外,将白昙从皇太子身上拉了起来。
皇太子已经昏迷了过去,身子软软的搭在石栏上,若是他再晚来半刻钟,皇太子就要死在此地。
他将皇太子平放在地上“为什么吸他的精元”
白昙理所当然道“我是狐狸精,狐狸精就要靠吸人精气过活。”
伽跋陀罗陷入沉默,她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说自己是狐狸精
是她婴儿肥的脸颊
还是她丰盈微腴的曲线
他没有想通,只是告诉她“回池塘去。”
白昙怕他拿金钵收她,便乖乖的答应下来。
临走时,看到他手里的荷包,她好奇的抢了过来,摆弄了两下“你已经三十岁了”
伽跋陀罗不语,他将荷包收回“快回去。”
白昙回是回去了,只不过她没有回池塘,而是爬上了榕树。
她要偷回自己的狐狸皮毛。
和尚在门内贴了黄符,她进不去他的房门,只能等天色黑下来,趁其松懈潜入他的房间。
她蜷在树上睡了一觉,待醒过来时,天色已经黑了。
她爬到他的门外,用手轻轻一碰,房门却是自己开了。
伽跋陀罗正在沐浴,她踮起脚尖,悄无声息的朝着他的床榻走去。
果不其然,那狐狸皮就静静躺在紫檀木的罗汉床上。
她要伸手去够,身后却响起一道清冷的嗓音“出去。”
她的身子一僵,缓缓转过身去。
他刚沐浴过,身上只着亵衣裤,白色的亵衣半敞着,露出了平坦结实的胸膛。
鼻间嗅到淡淡的胰子香,她舌尖分泌出唾液,下意识的吞了一口口水“我想留下。”
狐狸精就该做些狐狸精要做的事情。
他要去拿金钵,她却扑上去,抱住了他的腰“就一夜。”
宽大的僧服穿在她身上松松垮垮,她抬起湿漉漉的眼眸,一双罥烟眉似蹙非蹙,惹人怜爱。
她的青丝如瀑,风一吹过,便将她发间的幽香吹的四溢。
伽跋陀罗垂下黑眸,丝毫没有反应。
最终,白昙还是留在了屋子里。
只不过被他一道黄符打回原形,扔进了他凉透的洗澡水里。
白昙到底还是不知道自己不是狐狸精,毕竟打回原形之后,她的花瓣上也没有长眼睛。
翌日一早,她才被他从洗澡水里捞出来,扔回了池塘里。
贴在她额间的黄符,足足三日才坠落,待她爬上池塘时,伽跋陀罗已经出远门了。
听普陀寺的僧人讲,是到京城为一个惨死的青楼ji子超度去了。
白昙追了过去,和尚徒步而行,但她会飞。
当她飞过去时,正好在城门外遇见了伽跋陀罗。
她弓着身子气喘吁吁“你是和尚,怎么还去青楼”
伽跋陀罗道“佛渡众生,众生平等。”
她摊出手掌“既然众生平等,那你也渡一渡我,把我狐狸皮毛还来。”
他面容清冷,不为所动“你是妖,岂可与人相提并论”
白昙嗤笑“你看吧,众生还是不平等。”
他微微一怔,却是未语。
“你把皮毛还给我吧。”她望着京城里来去穿着棉袄的百姓,吸了吸冻红的鼻尖“我冷。”
伽跋陀罗看了她一眼,难得解释一句“那狐狸皮要呈给圣上,不能给你。”
白昙啐了一口“狗腿子。”
当老鸨看到伽跋陀罗身后的女子时,笑容凝固在了嘴角“这位是”
他面色不改“带发尼姑。”
待老鸨走后,白昙抓住他的衣角“出家人不打诳语。”
伽跋陀罗颔首“所以贫僧准备把你送去尼姑庵。”
白昙“”
青楼里有女子惨死,倒也不是什么稀罕事,是以青楼照样开门迎客,宾客不绝。
白昙听着隔壁屋里的低吟声,面红耳赤的跑进了和尚的屋子里“我也想要。”
伽跋陀罗扔给她一本大悲咒“好。”
她扑了上去,跪坐在美人榻上“不是,我想要你。”
他点点头“南无、喝啰怛那、哆啰夜耶,南无、阿唎耶”
白昙一个字都听不懂,却是越听越躁,她心烦意乱的捂住了他的嘴,将脑袋倚在他怀里“我不想听你念大悲咒。”
伽跋陀罗拿出金钵“好。”
白昙“”
她讪笑两声“也不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