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乱动”
“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要跟她说”
“有什么事非得现在说”
重重的落地声响起,像是有人从床上跳了下来,接着,房门被推开了,医生在后面追着白鸦骂骂咧咧。
白鸦被剪掉了一半西装外套,另一半外套被肩膀松松垮垮地挎着,衬衫剪碎成条状,红色的血带着皮肉黏合在衬衫上,他脸上苍白,人好像都站不稳了,不知道是急的还是吓的,哆哆嗦嗦从被剪掉的西装口袋里掏出来一个黑色外壳的方片,伸到章驰的面前。
“终端,”白鸦喘着气,“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放进来的。”
这个终端轻薄得就像一张银行卡,如果不是白鸦的手指碰在上面触亮屏幕,很难相信还有这种造型的终端太轻薄的机器并不受市场青睐,没有手感,而且容易遗失。
这不是量产货,大概率是定制款。
白鸦“纪湛,一定是纪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