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全权负责的,这也就导致他精神上高度紧张,再次失眠。
这次失眠时间更长,三天加一起没睡三个小时,头疼的时候他只能吃止痛药。
但吃药也并没有缓解多少,该疼还是疼。
梁辰上次见他,正是他最疲惫的时候,脸色苍白神情恹恹的,和今晚根本没法比。
“你说什么”傅煊握着酒杯的手指顿住,眼睑慢抬,眼神里透着异样。
“我问你头怎么样了好点了没”梁辰淡声道,“难道还是不行”
梁辰不提傅煊竟然忘了自己失眠头疼的事,那个伴随他长久的病症,奇迹的在今天好了很多,以至于他都忘记了。
“啪”一声,他放下杯子,脑海中思索着为什么会这样的可能,他把所有的事情都细想了一遍,还是一无所获。
为什么突然不那么疼了呢
傅煊正苦思冥想时,梁辰又说“你这几天睡眠怎么样能睡得着吗”
傅煊眼前似有光一闪,怪不得他头不那么疼了,因为他昨晚睡着了,且睡得很好。
这个认知,让傅煊有了一丝不确定。
“阿煊,你到底怎么了”梁辰伸手在他眼前晃了下,“中邪了”
傅煊拍开他的手,喉结轻滚,淡声道“你说失眠症真的是无药可治吗”
“这得问你啊。”梁辰没记错的话,傅煊这病国内国外看了许多次,所有医生都找不到根治的方法,都说很难用常理去解释。
而傅家呢,因为不想放过任何一个机会,甚至还去寺庙许了愿,毕竟科学没办法解决的事,大家都会寄希望于神话。
傅煊为了宽慰家人,也没提出反对意见,只说你们高兴就好。
不只梁辰发现傅煊不对劲了,宋驰和周正也发现了,宋驰问“阿煊你怎么了”
傅煊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件事,端起酒杯轻抿一口酒,淡声说“就是想起了一些其他的事。”
说到其他的事,周正也想起了一些事,挑挑眉“你昨晚睡哪了”
今天一大早周正给傅煊打电话,傅煊没接,后来他给傅煊的助理打的,助理吱吱唔唔说“周少,我也联系不上傅总。”
傅煊的行踪从来没瞒过助理,这么多年都是这样。
周正随口问“他昨晚没回家”
助理说“没有。”
傅煊洁癖这事不是秘密,他睡不惯酒店,一是觉得太脏,二是失眠头疼的原因。
“快说,你昨晚没回凌海公馆到底去哪了”周正对傅煊昨晚的去处很感兴趣,“不会是跟哪个女人鬼混去了吧。”
傅煊还没说什么,梁辰轻嘶一声“周正你脑袋有坑啊,阿煊是那样的人吗,他的人生字典里除了工作根本没有女人的存在。”
宋驰附和“阿煊什么样咱们最知道了,他连恋爱都没谈过,怎么可能会跟女人厮混,说什么屁话呢。”
周正努努嘴,“你们别插话,让阿煊自己说。”
话落,三个人齐刷刷看向傅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
傅煊把空酒杯放下,很淡定地说“嗯,没回家,住在了思庭。”
思庭是家私人会所,有玩乐的地方,也有供客人休息的地方,之前他们都是玩够了直接离开。
“咳咳咳。”梁辰一脸震惊道,“思庭你昨晚竟然睡在思庭”
周正推了梁辰一把,“跟谁呀”
傅煊“我秘书,沈荔。”
沈荔刚从饭店出来,突然觉得后背一阵凉,她没忍住,缩了下脖子。
周嫒还在调侃她,“诶,反正你和傅煊也睡了,不如干脆你俩在一起得了。”
“傅煊跟他在一起”先不说两人的身份合不合适,就说其他的吧,沈荔皱眉,“我是嫌自己死的不够快吗。”
“你就那么怕他啊。”周嫒说,“他看着也不像是那么可怕的人呀。”
“他的恐怖你是不知道的。”沈荔为了验证自己的说法撸起袖子给周嫒看了眼,“瞧见没。”
她胳膊上密密麻麻的都是吻痕。
周嫒点点头“他对你下手还挺重的。”
沈荔刚要点头,又听周嫒说“不过有句话你没听过吗,打是亲骂是爱,我看啊,他确实有够爱你的。”
沈荔“”没得聊了。
沈荔没把傅煊说的补差价放在心上,全当那晚的事是自己做的梦,梦醒了,什么都没了。
她还是像往常一样上着班,唯一不同的是,再也不敢乱去傅煊的办公室。
以前听到同事们议论傅煊她也会插上一两句,最近不会了,怕一不小心把自己埋了。
而傅煊也因为项目的事情没再找她,听说那个项目出了很棘手的问题,他的时间都用在解决问题上了,行程和之前一样,北城,国外,家。
他再次当起了空中飞人,多一半的时间都是在国外,少部分的时候在北城。
沈荔呢,每天工作之余最常做的事就是浇浇花,总裁办公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