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薄无语地睨她一眼,看到她满眼惊恐,脑子里不知道是什么“浴血奋战”的高h场景。
“脱了你松口气,都锢成什么样子了。”
听他这样说,林以微知道自己误会了,老脸一红,连忙道“不行,我穿了一个多小时,才把它穿上的”
“”
谢薄根本不搭理她愿不愿意,没耐心解繁复的系带,索性上了暴力手段,“哗啦”一声,将这件婚纱礼裙从后面撕了个稀巴烂。
霎时间,紧缚的身体仿佛软成了一滩水,林以微倒在了男人的怀里,畅快地呼吸着“啊我又活过来了。”
谢薄
“你是猪吗,这么难受不知道拒绝”
“拒绝薄先生,你知不知道你刚刚撕烂了价值八位数的婚纱礼服”
谢薄不屑一顾地将价值八位数的破烂礼裙随手扔脚边,扶起她,给她喂了热水“尽快恢复,今天婚礼必须完成。”
以免夜长梦多。
林斜那王八蛋都回来了
她挣开了他,离他稍远了些,委屈巴巴地一个人坐到沙发另一边,抱住了膝盖“谢薄,我觉得你不爱我,你只爱你的事业,你怕婚礼不能如期举行,对悦美生鲜造成影响。”
可怜兮兮又挺无助的小模样,时不时还挤两滴眼泪出来。
又装。
谢薄眼尾轻挑着,知道这小姑娘演技一上来,正常人都能让她忽悠瘸了“你婚前玉玉症发作了”
“婚礼当天,痴恋多年的未婚夫告诉我,他不爱我纯洁的内心和高尚的品格,只爱我的家世背景,我真是全世界最悲剧的新娘子。”
“也不全是。”
她望向他,他轻佻冷笑,“他还爱你年轻美好的身体和总是对他湿润的”
下一秒,林以微抓起抱枕砸他,谢薄接住了抱枕反击,当叶安宁穿着伴娘服推门而入的时候,两个人在新娘房里“激战正酣”,打得满屋子洋洋洒洒鹅毛飞舞。
叶安宁倒抽一口凉气
“全世界都在猜测你们俩究竟是谁逃婚了,网上热搜都好几轮了,甚至还出现了什么骨科私奔的谣言,你俩倒好,在这儿玩着呢还有林以微你这衣衫不整的简直没眼看”
林以微看到叶安宁,惊喜地从沙发上蹦起来,抱住了她“啊,你来了”
“你大喜日子姐妹当然会来啊。”
“我想让你当伴娘来的,但是他们另有安排”
“理解理解,不过有人让我”
叶安宁望了眼谢薄,谢薄一个威胁的眼神扫过去,她连忙改口,“我自己过来了,我就要给你当伴娘,怎样,谁都拦不住”
林以微脸上的笑容是根本藏不住的,紧紧抱住了她,这是她今天最最开心的事情了。
谢薄看她在他和闺蜜面前,是完全不顾
自己身上只穿了抹胸这回事,无奈地问“肚子不疼了”
林以微揉揉小腹,也是怪事情,刚刚好疼得死去活该跟生孩子似的,这会儿
一点点吧,没那么难受了。
可能真是那件该死的婚纱礼裙作祟。
叶安宁捡起地上这件被撕得稀巴烂的华丽婚纱裙,惊道“你们两个,要不要这样激烈”
“不是”见闺蜜误会,林以微赶紧辩解,“不是我啊,是谢薄”
谢薄懒洋洋倚在化妆桌边“是我。”
“禽兽”叶安宁骂他。
“禽兽也是她选的。”
“我有的选吗”林以微又和他拌起嘴来,“要有的选,十个八个里面挑,我才不会挑你。”
“可惜没有。”
“怎么没有,我差点就要答应楚昂了,人家比你真诚。”
“楚昂是个傻x。”
“不许骂人”
吵吵嚷嚷没完,叶安宁已经能预见他们婚后的生活了。
她还在担心婚礼进程的事情,新娘房里四处翻找着“微微,有没有备用新娘礼服”
“有一套备用,在那边柜子里。”
叶安宁翻出另一套华丽的蕾丝婚纱礼裙,谢薄看了眼腰身设计,直接ass掉“不行,这件比刚刚那件还紧。”
“我能穿得下我又不胖”新娘子倔强地说。
谢薄没搭理她,回头看到叶安宁身上的伴娘服倒是宽松,服服帖帖地跟着流畅的腰身,材质也舒服,索性道“给她找件合适的伴娘服穿。”
“啊确定吗”
林以微坚决反对“什么啊我是新娘子我肯定要盛装出席,我必须惊艳全世界”
“你是生病的新娘子。”谢薄打断了她,“如果你等会儿口吐白沫晕倒婚礼现场,那就真的惊艳全世界了。”
“”
晕倒是有可能,但绝不口吐白沫她一定会晕得千娇百媚、闭月羞花。
很快,林以微穿上了伴娘服,站在镜子前,左右打量着自己。
尽管伴娘服没有婚纱那般华美,但在谢薄看来,眼前的女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