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低我了,你觉得我会为了这个孩子像狗一样求你”
林以微挑起了下颌“你都来英国了不是吗”
谢薄一字一顿地说“我来英国不是为了孩子,道歉也不是为了保住孩子,我是为了我的心。”
她偏过头,擦了擦湿润的眼睛“我不想知道你的心。”
“行,那就是为了我的错,这次我过来,拿出我足够的诚意,跟你和解。”
“诚意呢”
谢薄将一张黑色的银行卡递到了林以微手边。
瑞士私行的黑卡。
林以微笑了,满眼荒唐地扬扬卡片“薄爷准备用多少钱买我回心转意。”
“这是我的私人账户,我所有的收入,每一笔入账都会打到这张卡上,全部的家底交给你,我的过去、现在和未来。”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林以微,这就是我的诚意。”
她的笑容散了些,锐利的眸光也柔和了许多,审视着那张轻飘飘、又沉甸甸的卡片。
还真敢啊aaah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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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在过去,大概这就是林以微想要的一切了。
他的人,他的钱,他的心。
但现在,除了让池西语付出代价、锒铛入狱,林以微不作他想。
她将卡片轻飘飘地扔在谢薄身上,彻底毁掉他们之间藕断丝连的感情。
“薄爷,你的过去,现在和未来对我而言一文不值,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谢薄炽热的心脏被浇了一盆凉水,眼神黯了下去。
爱意消散,恨意涌动。
“你只要林斜。”他切齿地说。
“对,我只要他。”
林以微推门下车,谢薄蓦地攥住了她的手腕“林以微,收回这句话,我只当没听见。”
“什么时候薄爷也学会池西语那一套自欺欺人了”
林以微摔门而去,阴沉沉的天空飘起了小雨,她情不自禁地抚了抚小腹,飞灰似的雨直往她眼睛里钻。
鼻子里尽是酸楚,眼底一片模糊。
晚上赴了朋友的约,结束之后几个女孩又去了迪厅,林以微玩得很high,几个女孩都喝得醉醺醺,唯独她滴酒不沾。
结束之后,她叫车将女孩们一一送了回去,自己回了牛津街的宅子,随随便便洗漱之后边上床睡觉,身体无限疲倦,一沾到枕头便陷入了沉沉的睡眠。
下半夜,林以微被噩梦惊醒了过来,忽然坐起身。
房间黑沉沉,唯有月光透过窗帘漫入,男人坐在对面单人椅上,安静地注视着她,不知道看了多久。
清冷皎洁的月光笼着他的半边脸,另外一半藏入无边夜色。
林以微松了一口气,皱眉说“吓死了,来之前能不能说一声。”
“我不知道你的号码。”
“大晚上不睡觉,来这儿装鬼吓我”
“我没这么无聊。”谢薄走了过来,坐到床沿边上。
林以微嗅到了他身上浓郁的酒气“你喝多了”
“比你那次少。”
“谢薄,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还有明天”
话音未落,他用亲吻堵住了她的唇,疯了一般地咬着她,林以微死命挣脱,也咬他,两人像午夜的困兽相互撕咬着、斗争着,势要对方屈服的架势,互不逞让。
她穿的是睡裙,他轻而易举便让她放弃了抵抗,林以微紧紧搂着他的颈子,似要将他掐死一般,谢薄浑不在乎,他呼吸里都是入侵的醉意,除了要她,不作他想。
她贴着他的耳鬓,用很轻的气息,狠命的语气,说“来啊谢薄,做,试试你的孩子保不保得住,第一个孩子死在你手里,我看你有没有脸活下去。”
谢薄停下了动作,脸埋在她细腻的颈项肌肤里。
“你只要他。”他仍旧重复着
那句话,如醉后的呓语,“不要我,只要他。”
黑暗中,林以微感觉有什么东西蹭在了她颈子上。
她摸了摸,湿润,温热,咸,以为是自己咬伤了他。
谢薄颓唐地站了起来,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夜色里的她。
没有多的话,转身离开了。
林以微打开了灯,伸手摸了摸自己湿漉漉一片的颈子。
手上没有血。
全是眼泪。
谢氏集团和池氏集团宣布了订婚仪式将在谢薄和池西语毕业之后举办,而两家的联姻标志着一个全新纪元的展开。
悦美生鲜的管理权全部落到谢薄的手里,谢思濯在访谈节目中毫不隐晦地表示了对这个三儿子寄予厚望,池右淮也在新闻发布会上宣布,自己股份的三分之二会在订婚之后赠送给女儿池西语。
这就意味着,谢薄极有可能成为未来两大集团的执行总裁。
前路灿烂,未来可期。
从公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