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她都没提林斜,他就先受不了了。
“薄爷,疼,弄疼了。”
谢薄松开了她,小姑娘委屈巴巴地揉揉脸颊,张嘴松缓疼痛“我什么都没说,你能不能别想太多,我就不能单纯只是希望你今晚能回来吗”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说回刚刚的事,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怎么会威胁你。”
“我们不是,再不是了。”
谢薄转身大步流星走出去,林以微像只跟屁虫一样跟着他来到了车库。
谢薄坐进车里,“嘭”的一声关了门,启动引擎。
林以微趴在车窗边“你今天什么安排,能告诉我吗”
他故意说“陪池西语逛街,陪池西语看电影,陪池西语吃晚饭。”
见她还不依不饶地扒拉着他的窗户,谢薄没忍心强行按下关窗
按钮,“林以微,滚。”
林以微“我嫉妒。”
“嫉妒。”他冷笑,“嫉妒不是在嘴边说说,你根本没学会什么是嫉妒。”
只有他,几个晚上辗转难眠、怒火中烧,恨不得将那个男人挫骨扬灰了
那才叫嫉妒。
谢薄踩下了油门,林以微跑到了车前面,揽住了他的去路,谢薄死死踩下刹车,心惊胆战
“林以微,你找死吗”
“你撞死我吧。”
谢薄揉了揉眼角,稍稍松了松语气“你到底想我怎样。”
“答应我,晚上回来。”
“我不答应不确定的事。”
谢薄开着车,在她身边画了个s线,离开了。
林以微追着车跑了两三米,颓然地看着轿车驶下山道,逐渐消失在清晨的薄雾中。
她抓起脚边一块大石头,狠狠地砸向了花园栅栏,发泄般低吼了一声。
该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林斜快要撑不住了,她知道,他快撑不住了。
易施齐说他生病了,如果不能得到治疗,不知道会怎样。
万箭穿心的痛苦莫过于此。
林以微在家百无聊赖地枯坐了一整天,脑子里想着各种各样光怪陆离的办法,又都被她一一否定。
她甚至去谢薄书房里里外外翻找了一遍,试图翻出有关于林斜的蛛丝马迹。
一无所获。
谢薄不可能在赫籣道别墅里留下什么线索,还放心地将她留在家里。
念及至此,黄昏时分,林以微带着狗狗去了一趟ds俱乐部。
本以为这个时间俱乐部里没几个人,不想里面正在举办烤肉arty,庆祝战队这一周比赛的接连胜利。
arty在俱乐部后花园举办,大厅里有几位男女坐在沙发休闲区喝饮料玩游戏。
前台,黎渡一个人尽职尽责地翻看着季度报表,餐盘里有几块儿香酥烤肉,边吃边工作着
狗子突然站起来趴在了吧台上,伸着大脑袋去够他烤盘里的肉,黎渡被突然出现的狗头吓了一跳,差点从高脚凳上摔下去“我靠”
“阿渡。”林以微趴在桌边,笑嘻嘻看着他,“好久不见。”
“谢嘉瑜,你怎么把它带来了。”
“它现在谢小狗,别叫这么正经的名字啊,听着怪怪的。”
“人家就叫这个名字,不是,姑奶奶,你怎么过来了。”黎渡防备地望望来来往往的人群,“薄爷现在身份非同一般,你可不能嗯你懂的。”
“我知道,他要订婚了嘛,池氏集团的准女婿。”
“知道你还来。”
“所以池西语不在吧”
“她不在。”
“那就好,薄爷呢”
“他还没回来,你要找他吗”
“不急。”林以微玩着桌上的赛
车模型,拉丝的眼神有一搭没一搭地勾黎渡,弄得他心慌慌的。
“姑奶奶你到底想怎样啊,直说吧,你这样我容易对自我认知产生误会。”
林以微附在他耳边,低声问“我哥在哪里你知道吗”
“我怎么可能知道。”
“阿渡,你告诉我吧。”林以微防备地望望身边来来往往的俱乐部成员,小声说,“我走投无路了,他不肯救我哥,怎么求不行。”
“不是我不告诉你,我是真的不知道,你求我不如去求易施齐。至少,他跟着薄爷去过那边几次。”
林以微立刻摸出了手机,准备约易施齐见面,不过黎渡伸手挡住了手机屏幕,阻止了她“且不说他会不会为了你背叛薄爷,就说你私底下约他兄弟见面的事情,如果薄爷知道,你想过后果没有。一个林斜已经让他发疯了,易施齐可不是我这种心志坚定的男人,你敢乱来,试试看,他会不会弄死你。”
林以微心凉地靠在吧台边“就你们兄弟情深”
“你这话说的,这一年薄爷不是什么都没做,他为你都快成池家的卧底间谍了,你想过没有,这事儿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