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人都是会变的。”
林以微平静地说“如果我真的爱上一个人,我愿意为他死。”
叶安宁大概有点懂得了,林以微心底有一团火焰燃烧着,并不似表面那样的冷心冷情。
“被你爱上的,一定是这个世界上最幸运的人。”
冬日的街道边,冷风直往骨头里钻。
叶安宁的司机在路边接她,她邀请林以微上车一起回去,但林以微拒绝了“学校周围人太多了,我们最好不要一起回去。”
“也是,那你打车回去啊太冷了外面。”
“嗯”
她目送了叶安宁的轿车消失在夜色里,这才一路小跑着,去公交站台边等车。
哆哆嗦嗦等了约莫一刻钟,没等到公交车,反而等来了那辆熟悉的黑色suv。
车窗缓缓落下,没有司机,是谢薄亲自开车。
他将手随意地搁在窗台边,冷淡地斜睨她
“上车。”
“你怎么来了”
“不来接你,你能主动回家”
诚然,不会。
林以微可不会把拉蒙公寓那样的豪宅当成自己的家,更不会主动去。
除非谢薄喊,而且还要三催四请地喊。
冷风凛冽,林以微有点受不住了,上了车。
车内暖气开得很足,瞬间身子就暖和了过来,她问他“你来多久了”
“有一会儿了。”谢薄覆身给她系好安全带。
“那你看着我在等车,等了那么久,你才过来”
他薄眼皮懒散地掀了掀“你自己说,不用我来接。”
“”
知道谢薄就这脾气,林以微没再争辩,低头呵暖着冻僵的手。
谢薄启动了引擎,同时捡起一个毛茸茸的暖手袋,扔她身上。
暖手袋很新,软乎乎的兔子毛,可以伸进去让兔毛覆盖住手背,吊牌都还没剪。
她随口问“你买的啊”
谢薄“女的送的。”
“谁啊”
“不记得名字了。”
林以微不信他“女生送你这么可爱的暖手袋,连吊牌都不剪掉”
“你废话怎么这么多。”
再问下去怕是要发脾气了,林以微不再多说。
车驶上了高架,朝着拉蒙公寓的方向飞驰而去,谢薄车速虽快,却足够稳,这次林以微倒没有晕车了。
“怎么不说话”他黑眸平时前方,漫不经心问,“对我这么冷淡”
林以微
她不说话,他怪她冷淡,说话了又说她废话多。
“薄爷真难伺候。”
“再难,也得忍。”
“是是是。”她又问他,“你确定许倩熙不会跟池西语告状吗”
谢薄单手掌着方向盘,面无表情,漆黑的眸子里时不时有路灯光影掠过
“她爸的公司很小,还要依附于谢氏集团,搞定她,几句话的事。”
几乎快让林以微全线崩盘的意外事件,在谢薄这里,只是动动嘴皮子就能解决。
权势,真是让人着迷的东西。
她的手指尖慢慢挪过去,轻轻地碰了一下他的手背“谢谢。”
谢薄攥住她的手,紧紧地握了握,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
“回去,好好谢我。”
刚进电梯,她便被谢薄压在墙边,吻得天昏地暗。
忍耐了很久,像是要将她吞咽了似的,堵得林以微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双手软哒哒地抓着他的衣角,被他牵引着,搂住了他劲瘦的腰。
电梯门打开,谢薄抱起她,径直进了卧房。
前奏漫长而持久,他饶有兴致地玩着她,看着她几乎快耐不住流露出渴望的眼神,性感而迷离。
谢薄覆身吻了她额头上的红朱砂,笑着说“骚得你”
“比骚,我怎么比得过薄爷。”林以微起身反击。
“叫哥哥。”
“别得寸进尺了谢薄。”
“那晚哥哥就没停下来,快点,我喜欢听。”
“就不”
“那不玩了。”
林以微被他撩起了燎原的火焰,这家伙却停了下来,她咬了咬下唇,羞耻地拉他的手“谢薄哥”
谢薄轻嗤一声,握住了她的手腕,按在头上。
林以微感觉到腹部绞痛了一下,不妙的感觉涌了上来。
“谢薄,等一下。”
“嗯”
“停一下。”
他仍旧吻着她的颈子,乐此不疲地给她种下一颗颗小草莓。
“谢薄,我好像生理期了。”
他的手停了下来“骗我”
“没有。”林以微拎了睡袍给自己裹上“感觉不妙。”
“你自己生理期什么时候不知道”
“又不是闹钟是能准时吗”
谢薄意犹未尽地吻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