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止的模样更让绥汐好奇。
她心痒痒,看着尘渊抿着唇不打算的样子更是着急。
“不过什么啊,求求你把后半句了从嘴里吐出来给我听听吧尘长老不然我今晚就别想睡觉了”
尘渊被绥汐问的烦了。
他不知想到了少有什么情绪的激烈,脖子跟都染上了些薄红。
面上也如轻扫了一层胭脂一般。
“尘长老,你的脸”
“够了这种事情需情热可能将其消融的事情你让我怎么说得出口”
“哇哦。”
绥汐停了半晌,而后抬起手机械地拍了拍手掌。
尘渊原想着不好开口与一个小姑娘说这东西,结果不想没忍住说出来后对方竟是这个反应。
“你哇哦什么”
“没什么,就是觉得有点儿刺激。”
一说到这个,绥汐就来劲儿了。
她觉得自己腰不酸腿不疼了,一口气上下五层楼也不费劲了。
“什么情热,我没明白。来来来,尘长老你与我仔细说说”
“你晨课练剑时候都没这么认真,怎么对这种事情如此感兴趣。”
尘渊喉结滚了滚,面上的余热还没褪去。
他薄唇往下压了些,看向绥汐好一会儿。
最后在她期待催促的眼神之中缓缓吐出了不知羞三个字。
绥汐看尘渊的样子是不会告知她详情的,她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
“成吧。既然尘长老你不愿意告诉我就算了,我也不强人所难了。”
“我先回凌云峰做饭了,跑了一天不仅累我还饿死了。”
她揉着肚子郁闷地这么说道。
如果是平日正常情况下绥汐是完全可以忍耐三天不吃的。
可今天运动量实在太大,她的身体有点儿遭不住。
绥汐随意地朝着尘渊挥了挥手,然后慢悠悠地往凌云峰山门那边走去。
夕阳西下,少女的影子被光线拉的老长。
远远看上去,洒脱里却带了点儿漠然意味。
尘渊看着绥汐的身影见见远去之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觉得好笑地扯了扯嘴角。
“情爱觉得不需要,这好奇心倒还留着没让炼化。”
“还是太小了。”
小到还不知道比起情爱误事,会蒙蔽人的双眼和判断是非的能力之外。
有时候好奇心太重才会更容易陷入深渊秘境,难逃升天。
绥汐回去的时候是触动的法阵,一步便登上了凌云峰顶。
她稍微活动了下手腕和脖子,然后准备去花圃那边的灵泉处打水进厨房做饭。
绥汐刚把水打到一半,白栎便慵懒的甩着尾巴过来了。
它抬起爪子舔了舔,然后凑近把脑袋伸进木桶喝了起来。
“不准你不准喝”
绥汐知道白栎不会伤她,所以也不怎么怕它。
她见它未经同意就径直喝自己刚打的水,连忙上去想要阻止。
结果脚没什么力气,踩在一块小石子伤一崴,生生栽倒下去。
意料之中的疼痛并没有落在身上 ,白栎的尾巴圈住了她的腰,这才避免她面朝大地的惨状。
“你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未经允许喝了我水的事情了。”
绥汐站稳后看着眼前处处和自己作对的白栎,神情严肃。
“我已经跑了一天了,你却把我辛辛苦苦打了的水给喝了,你要我拿什么去做饭”
白栎眼皮掀了下,甩着尾巴模样懒散,显然根本没有把绥汐的话听进去。
“这样吧,你帮我把水重新打了我就不与你计较了。”
它舔着爪子上水渍的动作一顿,然后抬起爪子放在了木桶上面。
“啪”的一下将木桶打翻在了地上。
“”
绥汐盯着它看了好一会儿,在它一脸得意的时候快步上前。
抱着它的脑袋就往灵泉池子里摁。
“妈的给我死”
一人一虎几乎每天都会这么闹上一回,听到动静的容予早就见怪不怪。
他从厨房里出来,手上还拿着一把菜刀。
“别闹了。”
容予看着两人扭打在一块,尤其是白栎克制着没下重手的憋屈样子很是无奈。
“饭做好了,快洗手进来吃饭吧。”
绥汐听后震惊地看向自己如谪仙般的师父手拿着一把菜刀,眉眼带笑的样子。
连白栎从池子里挣扎出来甩了她一身水珠子都没反应过来。
等进去坐下之后,她看着桌子上的两荤一素一汤,整个人都还是懵逼的。
“您,您亲自给我做的”
“我就是随便找的一本菜谱照着上面做的,也不知道合不合你的胃口。”
他被绥汐盯得有些不好意思,抿着唇笑的莫名腼腆。
“你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