括在朝为官的花满亭,都会下东厂的昭狱。”
以个人的力量对抗一个国家,都是愚蠢的行为。何况这回冯保带来围毓秀山庄的人,除了一万弓箭手外,还有属于武艺高强那一类的锦衣卫,即使毓秀山庄所有人想反抗,也必然损失惨重。
花如令为了山庄所有人的性命,也为了花满亭的前程,妥协了,选择将瀚海国君为什么会派人来给自己贺寿的缘由说出来。冯保听了缘由,表情异常玩味。
“象征王国权利的瀚海玉佛这东西该交由万岁爷保管才对,花老爷啊,你私下收了这么个东西,真的很让人怀疑你对大明的忠诚啊”
花如令脸色惨白有些颓然的道“请冯公公明鉴,老夫对大明的忠诚日月可鉴,十五年前之所以收下瀚海玉佛也是因为朋友之意”
“这话留到京城再说。”
冯保很优雅的翘起兰花指,那细长甚至用眉笔细细描绘过的眼眸带着特有的阴柔。他看了一眼身穿飞鱼服,佩戴着绣春刀的锦衣卫都统,示意他跟着花如令进毓秀山庄的密室,拿所谓代表了瀚海国王权的瀚海玉佛进献给当今天子代为保管。
而就在这时,悠扬异于中原萧笛的羌笛声倏然响起。冯保脸色一变,漫天的飞剑直朝着在场的所有人射来。
冯保飞身而起,五指成爪朝着某个方向飞奔而去。
其他武林中人运用自身的武力躲过漫天淬了毒,闪烁着诡异绿光的飞剑的时候,冯保一擒一拿,就将暗下毒手的西域美人给抓住了。
冯保身为太监可没有怜香惜玉的想法,直接就废去西域美人的武功,挑断了她的手筋脚筋。
“把人看管起来,严加审问。”
花如令心惊冯保武功之高之余,忍不住为瀚海国的还能否存在的问题表示担心。因为冯保着人看押已成废人一个的西域美人的借口,便是瀚海国的刺探公开刺杀大明官府中人,图谋造反。
“陈都统,还请你速速派人告之此事,让万岁爷早日定夺。至于其他人哼,”冯保目光阴冷的看着包括陆小凤在内,都有些不知所措,懵逼的众人。
“至于其他人,全部带上京,咱家亲自负责押送,看谁敢劫狱。”
陈都统武功不算多高,在江湖上顶多二三流罢了。不过做事情一板一眼,很严谨,因此也算简在帝心的人物。
听了冯保之言,陈都统表示还是自己亲自跑一趟为好。于是当季言之感叹人生真是寂寞如雪的时候,就看到陈都统居然回了京,并且还用一板一眼的语气禀告自己瀚海国有不臣之心,花侍郎花满亭他爹花如令脑子有病。这时候,季言之无疑是懵逼的。
“瀚海玉佛,王权更迭小国家就是没见识,鼠目寸光”季言之吐槽的道“朕的私库里不知道多少尊玉佛呢,谁敢说它能取代玉玺的地位”
陈都统表示赞同,但还是坚持瀚海国有不臣之心,理由是入大明国土,不思前往官府报备。
“这是一个开战的好理由。”季言之点点头,“等会张首辅来,朕问问谁擅长水战,一定将那胆敢冒犯大明国威的瀚海国拿下。”
季言之当然知道大明谁擅长水战,只是这些军政大事吧,还是得过问张居正,毕竟人家张居正才是官场中的扛把子。原则上,季言之是十分想把那不知所谓,占了不少剧情的瀚海国给灭了,给大明开疆扩土的
接到传召张居正很快就来了,同行的还有亲爹、弟弟无辜被冯保抓起来的花满亭。
“万岁爷,请相信家父根本不可能通敌卖国,这全是冯厂督一面之词的污蔑。”行礼问安后,花满亭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如此。
季言之懒洋洋的打了一个哈欠,虽说他也万万没想到冯保这位大杀器一放出去,居然搞了这么大的事,但并不妨碍他犯懒。
前去毓秀山庄,为花如令祝寿的全部武林人士全都被抓,就连花如令和花满楼也被一起请来了京城,目前正在半路上。
季言之表示叹服,所以很亲切的道“一切等花卿长辈、弟弟到了再细究缘由如何如今最重要的是太后娘娘的病情。要知道昨天母后又不知缘由的昏迷,害得四皇弟都心疼得哭了。”
人家朱翊镠明明是被吓哭的,不是心疼得哭了
花满亭张了张嘴,只能将求救的目光对准张居正。张居正也很无奈,这种私自结交他国一国之君,并帮人家保管重要东西的行为真的很不好定论。而且,瞧万岁爷的意思,明显想给瀚海国扣个锅,好名正言顺的攻打。所以张居正默了默,果断开口道。
“万岁爷,瀚海国狼子野心,当尽早处理。”
季言之很满意的点头“朕也是这么想的,张爱卿啊,你有没有擅长水战的将士推荐。毕竟瀚海国,从名字上来,就是临海的,派水兵出站,那是再合适不过。”
张居正“万岁爷可知戚继光戚将军”
季言之眨了眨眼睛,很他妈不要脸的道“朕才多大,才亲自处理政务多久,能知道哪位将军能征善战,哪位将军又是吃白饭的,戚将军有何本事,张爱卿不妨跟朕说一下。